看它還敢不敢勾搭我媳婦兒!”景煊冷聲回敬,嘴角卻始終掛著笑,很燦爛,是她從未見過的前所未有的燦爛。
“哼!”程愛瑜重重地哼了聲,拍了拍手中的小紅本,好似看殺父仇人似的盯著那個本子,沒好氣的說:“你老實坦白,到底怎麼拿到我的戶口本的!”
她就是因為那張戶口本,才被賣掉的,沒理由不讓她知道個原因吧!
“很簡單。”挑眉,景煊滿足她的好奇心:“我託戶籍科的熟人,幫你重新辦了一份。就他們說,我媳婦兒的戶口本掉了,讓他們給我補辦一份,好和你打結婚證去!接著我就拿著批下來的報告,給他們看了看……”
“就這樣?”她這輩子就這麼定了?!“這麼簡單!”
“就這樣,這麼簡單。”景煊開著車,駛向他們的新居。
“我靠,景煊,你耍詐!你根本沒拿到我的戶口本,這個是——是補辦的!不是我原來的那個!”程愛瑜激動的說著,很是不滿。
景煊急打了幾把方向盤,在紅綠燈的路口停下,轉臉看向氣的炸毛的小妻子,朝她揚起眉梢,淡淡的吐出一句:“病不厭詐!”
“你——這不算,我要離婚!”
“做夢!”景煊的回答,更為乾淨利落。
“那我要下車,你把我放下!”程愛瑜抵死不從,她絕對不服,自己居然這麼樣鑽進了這廝設好的圈套,給自己賣了!
難怪她總覺得,這他孃的怎麼會那麼巧呢,原來都是他下的套兒!
恨了,這下她算是虧了血本了。
虧錢虧心虧的差點腎虧的她,終於把自己也給虧出去了……
“你覺得可能嗎?媳婦兒,如果我是你,就會問問咱們下一步要去哪兒!”景煊似笑非笑的給了她絕對中肯的建議。
程愛瑜收了他的蠱惑似的,偏過頭,氣呼呼的問他,“去哪兒?你別告訴我,你還安排了婚禮和度蜜月!我堅決不同意,你這是暴行!”
聞聲,景煊眯起了眼睛,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長的笑著說:“呵呵,那些得等咱見了家長之後。現在,我就要以暴制暴,和你——剝光造人!”
☆、115:魚兒,我們生個孩子吧!
當程愛瑜被累癱了躺在床上時,總算明白了這以暴制暴的真正意義。
她後悔了!
嫁給他才腎虧!
欲哭無淚的程愛瑜,看著還要再撲過來的景煊,張了張嘴,勉勵的抬起柔若無骨的小手,用那啞的她都快認不出的聲音,軟聲哀求:“別——我要睡覺!”
“我們就在睡覺。”只不過做了點兒睡前運動,景煊吻著身下的小人兒,逗弄的挑著她的下頜。
程愛瑜哼哼著抗議,小手在他胸前又抓又撓,啞聲抗議:“我要的是安安靜靜的躺著睡!”
“媳婦兒,你現在也沒站著。賣力的人是我,你躺著享受就成!”
景煊說的輕鬆,程愛瑜卻差點被這話給震出內傷來。沒錯,她是躺著,賣力的也是他,但累得快死的卻是她……這男人到底是打了雞血,還是吃了一卡車的偉哥啊,這百折不撓的勁頭,要再來一回合,不,半回合,她指不定就要英勇了。
“你這是斷章取義!”程愛瑜不滿的啞著嗓子叫了聲,微微一頓,她服了個軟,咬牙忍著喉間滾出的銷魂的申吟,拖著哭腔的問他:“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停下!”
“好辦!你叫聲好聽……”一手壓著她的肩頭,男人停下了攻勢,原本遊移在她腰側的手,此刻落在了她的頰邊,輕輕地在她滑膩的肌膚上游曳著,緩緩拂過。程愛瑜睜著一雙水霧朦朧的杏眼,目光在不經意間闖入了他叫人沉醉的視線中,耳邊是他嘶啞性感的聲音,極致蠱惑。“乖媳婦兒,叫老公!”
“叫你妹!你要再不給我滾下去,我絕對半夜把你廢了!”程愛瑜漲紅了臉,抵死不從,兩條小白腿蹬啊蹬的拼命抗議,訴說著自己的不滿。
景煊並沒有因為她的反應而氣惱,反倒征服欲攀升,再度狠狠地將她佔有。
一遍遍的執行著收到紅本本保護的丈夫的合法權益,將一條滑溜溜地小魚兒吃幹抹盡,榨的不剩一絲盡力,就差沒把骨頭渣子都給吞下肚子時,終於讓這條小魚兒繳槍投降了。
“大哥……”見景煊還要繼續,程愛瑜縮了縮脖子,哀嚎。但目光觸及他微染情慾的深邃黑眸時,程愛瑜猶豫了下,最後還是投降改口,“不,老……老公——我要休息!”
拼上全力的怒吼出最末的四個字,程愛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