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是啊,當然亂不著我。要亂,也是亂咱景哥嘛!”笑靨如花的顧繁華夾著顆竹輪,與死黨就“亂誰”,“怎麼亂”這兩問題,展開論戰。狂侃了半個多鐘頭,終於進入八卦主題。
“怎麼樣,今晚跟咱景哥單獨見面,沒來個質的飛躍?”眯著電力十足的桃花眼,顧繁華勾住程愛瑜的肩頭。
程愛瑜拿著勺子的手僵了下,輕嗤:“沒質變,有量變。”
一聽這話,顧繁華的眼睛亮了,“嘿,成啊你們!這辦公室就搞上了?可真夠迅速的!”
這話一過顧繁華的腦子,怎麼就染上一層姦情的味道呢?
沉默片刻,程愛瑜,將勺子反卡在盤子上,伸手抹了抹額頭的汗珠,語帶抱怨的說:“是我的工作量加大了!你不知道,那祖宗有多難伺候。我的助理事先約過他很多次,才得到這一次採訪的機會。鬼知道,先是改期,後又師部有請……下次,又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聞聲,顧繁華笑了,安慰的拍拍死黨的肩膀:“咱景哥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最不在意媒體這些噱頭。他之前不知道是你去採訪,這知道了,指不定明兒就致電上門,主動來配合你工作了!”
千萬別……程愛瑜撇了下嘴,又想起了今晚的景煊,忙插開話題。
顧繁華知道再逼下去,幫不到死黨,反倒會起反效果,就順坡下,和她說了些自己身邊的趣事。說著說著,不知怎麼話鋒一轉,問道:“小魚,不考慮下,找個人談場戀愛嗎?”比如,和景煊。
程愛瑜笑著擺了擺手,“我才分手。”頓了下,又道:“其實,一個人也挺好,單身貴族嘛!”
“我呸!說正經的,你是不是還在意李暐一?”顧繁華橫了她一眼,來勁了,大有不罵醒她,誓不罷休的勢頭。“那孫子,不就是大學給咱們寢室搬水、打飯、送外賣嗎!有什麼好感動的?我他媽就算掏錢請個菲傭,這些活也都能幹了。而且,人家菲傭還知道‘忠心耿耿’這四個字怎麼寫呢。他倒好,先挖牆腳後亂搞,這種人家,你要還想著,你那腦子就他娘豆腐渣了!”
被戳到尊嚴的痛處,程愛瑜垂下眸子,沉默了。
許久,她忽然抬頭,看著顧繁華,終於將心中淤堵發洩出來:“八年,八年啊!我他孃的就是條狗,也該喂得難捨難離了……”
可李暐一呢?和狗比,都傷狗的尊嚴。
☆、010:放走只“雞”算誰的
頭頂上,明晃晃的玻璃燈泡,微微搖晃。
四周人聲鼎沸,喧囂吵鬧,但這些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