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一個人的高低貴賤,不是血統,而是思想。她還說,如果有機會,如果我從新做人,也許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
“她只是在安慰你而已,說不得心裡有多恨你!反正你人已經在這裡頭蹲著了,她說幾句安慰你的話,不過也就是作作秀,騙你的——”羅皓皓停止了搖晃,只是瞪圓了眼睛,看著面前不成氣候的羅皚皚,氣的心裡直哆嗦,真不知道這女人到底還在迷戀李暐一那男人什麼!於是,開口刺激她道:“別忘了,她是你家李暐一的最愛,比你重要多了!”
“恨?皓皓,我們這種女人,在她眼裡,根本就是一粒沙子,不值一提。別說恨了,若不是我一再找她麻煩,指不定她轉個臉,就能把我給忘了。所以,即便是李暐一再怎麼愛她,也是不可能的。”說著,羅皚皚突然抓住了羅皓皓的手,輕輕緊握,語氣中帶著幾分激動的說:“皓皓,停手吧!別去破壞人家的家庭,不然,遲早有一天,你會變得比我還要悲慘——那個位置太高了,咱們爬不動,就算是爬上去,也翻不過去,如此,摔下來那就只剩下了粉身碎骨。皓皓,姐姐就只有你這一個親人了,姐姐不想你,不想你……”
“好了,羅皚皚,誰是你的親人啊!我可沒有你這樣的姐姐!”甩開羅皚皚的手,羅皓皓自己站了起來,冷眼看著羅皚皚道:“你給我聽清楚,我羅皓皓和你毫無瓜葛,從前是,今後也是。所以,往後你吃你的牢飯,我吃我的珍饈,只要你乖乖的不要亂說話,我興許還能保你早點出獄。但如果,你說了什麼不該說的,這牢裡也不差你這麼一個冤魂!”
話音落,羅皓皓就踩著高跟鞋,帶著她的堅持與驕傲,離開了警局……
【針鋒相對】
隔天,羅皚皚的案子過了堂,最終以羅皚皚被叛八年有期徒刑而告一段落。而同一天,程愛瑜接到家裡的電話,說是景家的老夫人和老爺子,因為知道舒家人來找她麻煩,都緊跟緊的飛了過去,所以家裡也讓她請假回家一趟。
而就在程愛瑜請假的當口,和程資炎不知道有到哪兒甜蜜的,小日子滋潤的小臉兒都微微有點二圓潤了的景燦,拿著兩張機票過來找她。
就這樣,當天辦完,兩人就平穩降落在了S市的機場。哦,忘了說,隨行的還有王軻——一個現如今已經從保鏢,朝全職保姆的方向發展的“超級保鏢”!
當然,這後面半句的定義,是景燦給的。
而他們沒想到的是,就在兩人打機場通道出去時,居然會那麼晦氣的,和陰魂不散的羅皓皓撞在了一起。哦,走在羅皓皓身側的,是不容忽略的,程愛瑜的大伯父,程謙。
“這,應該算是冤家路窄吧!”對羅皓皓的印象,早就定義成綠茶婊型號的小三的景燦,開口就是一通譏諷:“不好意思,我是ABC,對咱們老祖宗的文化,不是很瞭解。請問羅小姐,除了冤家路窄能形容我們,還有什麼詞可以?嗯,我記得,前幾天阿炎教我的,叫——狹路相逢!”
說完,景燦特別自傲的揚了下小下巴,那姿態,簡直就是個驕傲的小孔雀。
而相對於景燦的冷嘲熱諷,程愛瑜則是玩味的朝兩人打了個招呼:“大伯父好,大伯父的……乾女兒,也好!”
意味深長的一笑,微妙的一聲稱呼,就叫兩人立馬變了臉色。
而對於程愛瑜不給面子的做法,程謙十分氣惱,但在人堆兒裡,又不好發作,只哼了聲說:“越發沒有教養!”
“我的教養,是留給有教養,有德行的人的。如果是大伯父你這樣的,或者是您乾女兒這種,我想,就算我給你們教養,你們也要不起吧!”冷笑,程愛瑜勾起嘴角,轉眼深深地看了眼程謙,卻也不和他正面對峙,而是緩聲開腔,健美個字都說的恰到好處的清晰著:“大伯父,我記得你教我的,人在做,天在看——我勸你,違背道德的事兒,還是少做點兒吧,不為別的,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為自己的兒孫積點德吧!”
說完,程愛瑜拉著景燦就要走。
而這時,氣的面色鐵青的程謙,忽然高聲呵斥。
——“站住,誰準你們走了!”
“腿長在我什麼,我為什麼不能走啊,大伯父!”因為從程資炎那兒,隱隱約約得知自己哥哥突然被調離嫂子那麼遠,全是這傢伙的功勞的景燦,見了他也就沒好氣兒。而若非因為她不想生事,又想著這傢伙是程資炎和程愛瑜的大伯父的話,早就脫鞋子那高跟鞋跟往他屁股後頭的那朵老菊花裡戳了。沒好氣兒的冷嗤,景燦斜眼看著程謙,嘴角一斜,譏諷道:“你不會聽不懂人話吧,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