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喝不喝?”
烽火逆天搖了搖頭,道:“這是你們小屁孩喝的東西,我才不喝。”頓了頓,烽火逆天不高興道:“誰准許你跑出來的?”
烽火前緣就像做錯事的孩子,跟以前的她相比起來簡直就是兩個人,道:“我就知道,藍天他們一個都沒來,一定是你們要他們留守天領,我才不傻呢,呆在天領有什麼意思,好不容易可以去一趟大陸玩,想丟下我,哼,門都沒有。”
舞天仇嘆氣道:“我的大小姐,我們可不是去玩的。”
“我知道,幫她拿下北堂家族嗎。”烽火前緣指了一下沒有說話的北堂可人,又道:“如果有了我的幫助,你們會更加順利的,別忘了,現在還是有很多人不認識你們四個的,爺爺他們既然已經退下來了,就一定不會去,而我可是認識很多人的,就算幫不到什麼大忙,也可以幫點小忙吧!”
烽火前緣說的也沒錯,到目前為止,認識舞天仇等人的除了前段時間黑白大戰時的幾人之外沒有其他人,而天領的學生相信也僅僅幾個可以進入北堂家,參加新任家主典禮,如果沒有一個熟悉的面孔,想進北堂家絕對是一個問題。
北堂可人在加入少帥軍的那刻起就有了笑容,或者說她以前不是不會笑,而是不屑去笑,面對那些讓自己看不順眼之人,笑了也沒什麼意思。
這時就聽北堂可人說道:“就讓前緣去吧,堂堂烽火大小姐的面子一定比你們這四個剛上任的老大強。”
有沒有搞錯,在這裡到底誰是老大,怎麼說的烽火前緣面子蓋天下,而自己四人卻只是剛出道的小嘍羅似的。
可正當舞天仇要說話時,烽火前緣的雙眼一轉,道:“雨煙怎麼也在這裡?”
順著烽火前緣所看的方向望去,就見花雨煙一個人正在買機票,在天領學院就屬烽火前緣跟花雨煙的關係最好,於是,也不管舞天仇他們會不會說自己,烽火前緣立即叫道:“雨煙……”
花雨煙轉過頭,看著烽火前緣,臉帶微笑的揮了揮手,然後就走了過來。她今天什麼東西也沒帶,手中只拿著一張剛買好的機票。烽火逆天拉了拉舞天仇的袖子,問道:“她到底是你的表姐還是表妹?”
舞天仇想了一下,道:“應該是表姐,她跟舞飛羽是同年的。”
“哈哈,原來你早就查過了,這下我們這位舞大盟主可要吃虧嘍。”烽火逆天笑道。
花雨煙來到烽火前緣的身前後才注意到,原來舞天仇幾人也在。可是面對自己這個表弟,花雨煙還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點了點頭,問道:“你們是要去武漢吧?”
烽火前緣也點了點頭,回答道:“對呀,我們去北堂家看看熱鬧。”
在沒經過舞天仇的允許之前,烽火前緣不會將這次的真正目的告訴花雨煙,而花雨煙也不傻,在見到從來沒跟人說過話的北堂可人在這裡後,說道:“要想將北堂家主的位子搶到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們知不知道,這次聚集北堂家的可都是大陸一等一的大哥級人物,他們都是風雲了數十年的高手。”
對於花雨煙的話,舞天仇根本就不屑,道:“我管他什麼高手不高手,就憑我是白道盟主,我到要看看,誰敢不聽令。”
“盟主,那請問一下,你的盟主令牌在哪裡?”花雨煙問道。
舞天仇看了看烽火前緣,然後問道:“怎麼,盟主也有令牌的嗎?”
烽火前緣點了點頭,反問道:“難道舞冰山沒將盟主令牌給你嗎?”
“沒有。”
“沒有令牌你怎麼號令白道修真界?”
“用拳頭呀。”
“忽忽,那是野蠻行為,居然你已經身為了我們白道的盟主,那就應該讓所有人信服,一味的靠手段是不行的。”烽火前緣提醒到,看來舞天仇跟自己的大哥烽火逆天也沒什麼區別,做事一樣衝動。
舞天仇可不這樣想,道:“你也知道,既然我是盟主,那我所說的話就是命令,不會憑藉一塊什麼令牌。如果到時有誰敢不聽話,本盟主要他好看。”
花雨煙笑道:“像你這樣的做法,永遠都成不了大器,幼稚!”
“你說誰幼稚?”舞天仇上前一步,一手指著花雨煙的額頭。
烽火前緣見這就要鬧起來了,立刻阻止道:“你們可是表姐弟,一家人有什麼好吵的。”
“誰跟他是一家人……”舞天仇跟花雨煙同時不屑道。
就在這時,剛才那個被烽火前緣踢中下體的老男人從機場外氣沖沖而進,在他的身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