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哪還敢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可當他這剛一點頭之及,舞天仇的手已經穿過了這個男人的胸膛。隨即,一棵還在跳動的心臟從那男人的胸膛部位給拿了出來。沒有任何的聲音,男人漸漸的閉上了眼睛,倒在了地上。
舞天仇又朝另外一個男人走了過去,一手掐住了這個男人的下巴,將他的嘴巴給張了開來,然後,另一隻手所拿的心臟硬是塞進了這個男人的嘴中,鬆開雙手後,沒等這個男人嘔吐,舞天仇已經一個轉身,來到這個男人身後,將他的頸椎骨給拔了出來。
六樓已經變為了一片血海,這時的冷炎三人已經轉過身去,而久經殺場的滿江紅跟嵩山已經在現場直播,那場景實在是過分的嘔心。
剩下大約十個男人在大眼瞪小眼的看對方,他們現在很怕,怕的連嘔吐是什麼都已經忘記了,他們現在在企求上天,向上帝禱告,這個恐怖的少年千萬別走到自己身前來。可是這可能嗎?舞天仇既然起了殺意,那就從來不會手下留情。死,有著很多種方法,可如果將一個人折磨到生不如死的最頂端再搞定他的話,那簡直就是三界六道中的一場惡劇。
已經將插在牆壁上的鋼刀給拔了出來,舞天仇對所有東興的人說道:“小爺現在就來教教你們,該怎麼樣才能將刀法發揮的淋漓盡致。”
刀光如閃電,噝的一聲,來到了其中一個男人的額頭上,這個男人覺得自己的命很大,同時也覺得舞天仇的牛吹的夠強悍,姿勢雖然優美,可是這一刀並沒有傷到自己分毫。
可就在這個男人得意之時,只覺得自己的額頭上掉下來了一滴滴的鮮血,面板開始疼痛。又是噝的一聲,舞天仇手中的鋼刀從這個男人的額頭一直向下而去,之後就見左右的刀光閃動著,所以人都不知道舞天仇在耍什麼把戲,直到被舞天仇刀光走遍全身的這個男人發出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慘叫,這時那些東興的人才發現,自己的同伴已經沒有面板了,整個人就以一個**站在那裡。
“如果不穿外衣的話那連內衣也不用穿了。”說完,舞天仇的刀光再次閃動起來,一塊塊的人肉堆放在了那些東興成員的身前。
一個整體的骨架給人一種活生生的感覺,如果說這是一個骷髏人的話,絕對是真實的。舞天仇的鋼刀朝骨架一拍,之後一聲大笑,道:“現在輪到你們了。”
逃,這是現在每一個東興成員的第一念頭,可是逃不逃的了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舞天仇也不想再這樣脫下去,畢竟在樓上還有很多人等著自己去收拾,如果時間長了,相信那三支戰鬥軍早已經在消夜了。
“這裡留給你們搞定,我先上去殺人去。”
舞天仇剛走,烽火逆天三人繼續展開屠殺,將六樓那十幾個東興的成員一個不留,死的很慘。
從七樓到八樓,舞天仇所過之處是血流成河,這些鮮血一直延伸到了樓底,讓下面的行人全部繞道而行,根本就沒有任何人有膽子報警。當然,就算現在臺灣的警察來了,相信也不敢走進這大樓半步。
大樓的最頂層,鷹幫跟東興社的幾大管事人都在場,瘋狗自然不會放過消滅臺灣黑幫的好機會,堂堂香港東興社的龍頭老大也是手拿砍刀,親自帶領著他的小弟們將鷹幫的成員殺的滿地倒。
雄鷹跟鐵鷹兩位鷹幫長老見大勢以去,現在自己這方剩下不到五人,其餘的那些鷹幫小嘍羅全部分散在西街不同的地方,也已經沒機會將他們叫來,瘋狗他們更加不會給鷹幫死灰復燃的機會。
在這種情況下,得意的瘋狗想到了自己以後的榮華富貴,相信經此一戰,自己在李百萬心目中的地位要高出洪興的將華生很多倍,因為瘋狗知道,自己這次所選擇的路線是鷹幫中最為重要的,雖然那個傳說中的鷹幫新幫主不在場,可就憑雄鷹跟鐵鷹的兩顆人頭,足以回香港交差。
鐵鷹看了一眼雄鷹,雖然上了年紀的他們也不願死在外來黑幫的手中。想自己混了一世的黑幫生涯,他們也都清楚的知道,出來混,早晚一天是要還的,能活到現在,也算他們命大了。
“我們兄弟這麼多年,記的從出道的那天起就是肝膽相照,殺過的人相信比我們喝過的酒還要多,沒想到,今天我們卻要死在一起。”鐵鷹臉帶微笑道,在這個時候,他也只能笑,除了笑,他想不到任何的情緒來表達現在的心情。
雄鷹則嘆了一口氣,說道:“沒錯,我們生是鷹幫的人,就算要死,也不能丟了鷹幫的臉。今天他香港黑幫進軍我臺灣黑場,而三聯幫跟清水幫卻做視不理,嗨,臺灣黑幫從今晚過後應該可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