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之氣的老人身後,在最前方飛行的老人名為天脈古爾,是現今魔神天脈的家主,也就是忘月天的父親。
突然,天脈古爾的臉色一變,停止下了飛行,看向了下方的倫敦鐵塔之上。
在天脈古爾旁邊的那十個女孩也就是月魔戰隊,就見隊長冰魄女飛到天脈古爾的身邊,道:“主人,我見過那丫頭,當時在上海就是她跟舞天仇在一起,而且還喚出一支非常強悍的戰隊跟我們打了一場。”天脈古爾笑了笑,這笑容中及有慈祥,又有無奈,道:“雖然你們十人是我親自調教出來的,可要跟星宿軍打,你們還是嫩了點。”
冰魄女雙眼睜的非常大,星宿軍的名頭她也聽過,可卻不知道星宿軍是魔神天脈在東方的分支,道:“什麼?星宿軍?跟中國大陸天地榜齊名的星宿軍?”
天脈古爾正要回答時,站在倫敦鐵塔上的忘月天縱身飛起,以極快的速度來到了天脈古爾他們所有人的身前。
天脈古爾的雙眼含著淚水,雖然早已經下令,凡天脈一族中人只要有本事的,就可以將忘月天給剷除,再斷舞天仇的一大力量。可是,怎麼說都是骨肉相連,就算是一個再冷血的殺人狂魔,在見到自己的親生女兒時,都會感到不忍,何況天脈古爾在這十八年以來,從沒盡過一個做父親的責任,這就跟當時的舞冰山一樣,天脈古爾的心非常痛。
可忘月天並沒有天脈古爾的這種神態,更加沒有絲毫痛哭流淚的感覺,從忘月天懂事的那天起,就告訴自己,自己是一個沒有父母的孤兒,雖然天生帶有魔神天脈的記憶,可忘月天從來沒有去想過有一天會回到那個神秘的家族。在遇到舞天仇之後,忘月天就更加肯定了這一切,現在的自己,是東方修真界的一員,自己的親人只有舞天仇跟銀雪衣,就連烽火逆天他們等人,忘月天也沒將他們當真正的親人看待過,不然的話,當時舞天仇在臺灣演的那場戲,忘月天就會不顧一切的去阻止。
冰魄女再次遇到忘月天,跟當時在上海不一樣的是,今天的忘月天膽子更大,在沒有舞天仇跟星宿軍在身邊時,居然敢獨自一個人出現在自己整個魔神天脈的面前,這不是來找死的嗎。
地藏極青並沒有在意忘月天的出現跟阻攔自己等人,因為他已經知道了忘月天跟魔神天脈的關係,更加知道,忘月天是魔神天脈的唯一繼承人。可是,地藏靜天並不知道這件上事,加上自己在上海吃了這麼大的虧,丟了這麼大的臉,這讓地藏靜天的怒火直冒,上前指著忘月天,說道:“小丫頭,當時在上海的事情我還沒去找你跟舞天仇算帳,你現在自己跑來找死嗎?”
忘月天斜視了一下地藏靜天,道:“你還沒資格跟我說話。”
做了這麼多年的國王,雖然只是表面上的,可多多少少都會帶有一國之君的威嚴,地藏靜天見忘月天根本就將自己當成了空氣,更是怒上加怒,要上前跟忘月天過上幾招。
可還沒等地藏靜天移動,就已經被他的兒子地藏極青給拉住了,道:“父王,我看這件事還是讓家主親自處理吧。”
地藏靜天並沒有去想地藏極青話中的深意,只是覺得,現在月光國真正的國君在此,自己這個被捧上臺的也不能太過放肆,於是退到了天脈古爾的身後,不再多言。
天脈古爾看著忘月天那跟自己一樣的藍色眼睛,非常情深的說道:“孩子,你長大了!”可能是因為天脈古爾這十八年都未踏足過東方吧,忘月天也從來沒有去過月光島,可為什麼天脈古爾會說出剛才的話,這話中的意思分明就是認識,這就讓整個魔神天脈之人非常納悶、不解。
忘月天沒有說話,只是摸了一下腰間的一夕邪劍,然後緩緩拔出,指向天脈古爾。
月魔戰隊見忘月天居然一句話也不說就拔出了劍,魔神天脈在三千年前是西方第一大家族,雖然事隔千年,可在這片西方國家,只要是天脈一現,那絕對是風雲變色。冰魄女大叫一聲:“保護主人,小心有埋伏。”
唰的一聲,十個少女全部攔在了天脈古爾的身前。可誰知,忘月天並沒有朝月魔戰隊跟天脈古爾這邊出手,身影一閃,繞到了天脈一族所有人的身後,隨即,揮劍狂掃,十幾個老少男女在天空中蒸發。
地藏極青心下一驚,這種劍勢太可怕了,還好在上海的時候自己閃的早,不然等忘月天一出手,那可不會有絲毫的留情。同時,地藏極青也深知,忘月天的力量絕對在星宿軍之上,不然也不可能控制住那支跟天地榜齊名的戰隊。
天脈古爾是魔神天脈的現任家族,身為家主的他就要肩負上保衛家族跟家人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