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副作用”,更何況他自和安薇分手後,對這樣的事情一點也提不起興趣。
回到花園新村,胡大凱和郝毅正在下棋,見他進來,都笑道:“怎麼跟做賊似的,慌慌張張的?”
“瞎扯淡。下你們的棋吧。”江肖城脫了上衣,走進衛生間,站在鏡子前看自己。不由笑著搖搖頭,那女孩真嚇住自己了。
江肖城衝了澡後,這才平靜下來。一邊坐在胡大凱和郝毅旁邊看他們下棋,一邊考慮那個女孩,怎麼想也覺得那女孩不會是騙子。
這時候,江肖城接到了薛北北的電話,聲音很小:“江肖城,你在做什麼?”
“在家看老胡他們下棋。”江肖城問道,“你怎麼了?聲音那麼小。”
“嘻嘻,我在衛生間呢,沒什麼事,就是突然想聽聽你的聲音。”薛北北在電話那端輕聲說道。
江肖城知道薛北北是不敢讓家人知道她談戀愛了。她已經二十歲了,但家人管她還像管小孩子,不許夜不歸宿,不許和男人走得太近,不許穿太暴露的衣服……
可能正因為管教太嚴,這幫丫頭都極其叛逆。江肖城想起了和薛北北差不多一樣情況的那群瘋丫頭。
聊了一會兒後,江肖城掛上了電話。
“安薇打的電話吧?”郝毅抬起頭問。
“下你的棋吧,關你什麼事。”江肖城白他一眼,“馬往這裡跳,將了!”
胡大凱正被郝毅逼得沒招,被江肖城這麼一指點,立馬轉敗為勝。
郝毅急了:“老江,下棋不語真君子哦!”
“我才不當什麼狗屁君子哩。”江肖城一招致郝毅於死地,得意地哈哈大笑。
胡大凱一邊重新擺棋,一邊抬起頭問:“對了老江,最近你和安薇學得含蓄了啊,不怎麼見你們在公共場合卿卿我我了。”
“你這貨,盡操閒心。”江肖城打了個哈哈,轉身進了自己的臥室,往床上一歪,抓起床頭櫃上的一本舊雜誌翻了起來。
不知為什麼,他不願告訴大家他已經和安薇分手了。
胡大凱的話,又勾起了他的不痛快。
第二日一天早,胡大凱和郝毅還在睡覺,江肖城起床洗涮後,又去賓館裡找昨天遇到的那個女孩。他準備帶她吃過早飯後幫她找哥哥。
來到昨晚開的房間,敲了一會兒門後,才聽到有人嘟嘟囔囔地走過來開門。
開門的是一個光著上半身的黑胖子,兩眼惺忪,不耐煩地看著門口擾了他清夢的江肖城。
“你是誰!”江肖城吃了一驚。
“你是誰!”那黑胖子見江肖城如此問他,不由發了火,“大清早敲門搞什麼搞!”
小女友的特珠愛好(6)
“不對,”江肖城往門牌上瞅了瞅,確實是自己昨晚開的房間,於是有些疑惑地問,“這房間是我昨晚為一個女孩開的,怎麼會是你在這裡住?”
“什麼狗屁女孩,就我一個人!你到底有什麼事,丫的我半夜才睡覺,沒屁事滾蛋。”黑胖子煩了。
黑胖子雖說得難聽,江肖城也不計較,他最擔心這黑胖子怎麼著那女孩子了,當下也不理那黑胖子,身子一側,闖了進去,床上沒有人,他又推開衛生間的門,也沒有人。看來黑胖子所言不虛。
那黑胖子已經惱了,邊伸過一隻長滿黑毛的胖手來抓江肖城,邊叫:“小子,想找事!”
江肖城靈巧地躲開了,然後回頭抱歉地一笑,“哥們,對不起,誤會。誤會。”然後也不理那黑胖子,飛奔到一樓的服務檯。
值夜班的服務員還沒有換崗,正迷迷糊糊地在服務檯後面打瞌睡。
“小姐!小姐!”還沒到服務檯前,江肖城已經叫醒了她。
“您好先生!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6017住的不是一個女孩嘛,怎麼換人了?那女孩現在在哪?”
那服務員翻開登記薄看了看,打起精神微笑著說:“是這樣,昨晚那個姑娘剛開房沒多久就退房離開了。所以後來這間房又開給另一位先生了。”
第一反應就是遇到騙子了,自己還押在服務檯一百元錢押金呢。
江肖城苦笑一下,看來被那小丫頭涮了,不用問,押金她肯定都帶走了。
“謝謝!”江肖城也懶得再問了,扭身就要走。
“等一等先生,”那服務員又叫住了他,“押金她沒有拿走,她留言說這錢退給今天早上來找她的人。”說著,服務員將一百元錢遞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