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回想起來都覺得殘酷無情至極,而司徒文晉,又怎會記不得。
司徒文晉卻提一口氣,借她的力站起身來。勉強壓下他心願得遂的狂喜之下,那缺氧般的頭暈目眩,他伸手將她摟在了懷裡,在她耳邊低聲發問,
“覺得對不起我?”
“嗯,有點。”
“那就好好補償我。”他在她耳邊輕輕吹氣,接著低頭地咬齧起了她的耳垂,而撫在她腰間的手也不覺向下滑去。
“這,這裡不行!”伊斯特大聲抗議。
司徒文晉卻笑了開來,
“你腦子裡想的都是些什麼?我想說的是,以後不要再和羅斯托見面。”
伊斯特仰著頭,一雙眼睛望著司徒文晉,骨碌骨碌地轉,
“……阿晉,我記得我們曾經約定過,每年有兩次出軌的機會。”
司徒文晉點頭,“一年兩次,十二年就是二十四次,可你和羅斯托,早已經把你一生的出軌份額都用盡了。”
伊斯特頓時氣餒,只得知錯地點頭,“那……我以後不見就好。”
司徒文晉滿意地摸摸他乖巧小未婚妻的臉頰。
清晨的天際中,有明亮的流星劃過。
兩人仰頭去看時,只見西邊的天穹之上,竟如煙花般綻開了千百顆明亮如火的流星,緊接著,便有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