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裡,推開門才知道自己上當了,一家三口正悠閒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品著咖啡等著她自投羅網。
“你們?”他們怎麼可以一再的欺騙她?
蘇美見到歸來的白琉璃,一反常態地站起身,緩步走到白琉璃的面前拉起她的手,臉上有著難以掩飾地喜悅。
“琉璃,你爸爸真的很想你,看看,你爸爸為了能見到你都賓得很嚴重了呢,都瘦了這麼多。”
白琉璃不著痕跡地掙開她的手,美眸微眯,這一家子又想幹什麼?還是又打什麼歪主意呢?
她只是靜靜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家子虛偽的表演,靜觀其變。
她倒想看看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有一件事我和你爹地一直沒對你說,你還記得方伯伯嗎?他對我們家有恩,當年八歲的你意外落水,要不是你方伯伯捨身相救,你也不會站在這裡了,所以這次方家大算和我們白家聯姻。”白博東娓娓道來看了女兒一眼,不知如何表達後面的話語。
“為了報恩”白博東一聲長嘆,“我便和你方伯伯為你和他的兒子訂了娃娃親。對不起,琉璃,別怪爹地媽咪,我們田白自古以來就是以知恩圖報為祖訓的世家…。”
白琉璃不可置信地睜大了水汪汪的大眼,“你們竟然用女兒一生的幸福來報恩?”
“琉璃,你聽我解釋,方伯伯也是個有家世的好人家,他兒子也很不錯,你嫁過去會幸福的。”
“白家女兒好像不是我一個吧。”白琉璃面無表情的轉頭看向坐在一默不作聲的白玲瓏。
“你妹妹她還小。”蘇美條件反射地回道,很明顯護著她自己的女兒。
笑話,要不是他們這幾個人編好了說辭,他們知道白琉璃的精明,早晚會識破他們的詭計,她還會乖乖上當嗎?“白廳長,你也要我嫁?!”
白琉璃面無表情地望著從小到大都未曾給過她溫暖疼愛的父親,這次她索性連爸爸也不叫了,他不是喜歡人人恭維討好的稱呼他為白廳長麼?他反正沒將她這個可有可無的女兒放在心上,她就滿足他的成就感叫他“白廳長”。
“跟你實說了吧,和方家聯姻不僅僅是為了報恩,最重要的是這是每一個身為豪門女人肩負的使命,沒有人可以逃避這個事實,即便是你的母親和我,當年也不過是順應家族需要的商業聯姻罷了。”
白博東悠哉地點燃一根雪茄,理所當然地說出殘忍現實。
“我不嫁!”白琉璃依舊面無表情。
難道她們當年的不幸福婚姻難道還要再一次加諸在她身上嗎?還想讓她再一次步上一輩同床異夢,貌合神離的後塵?有了太多的前車之鑑她絕不會讓他們的奸計得逞!
依然固執己見,絲毫不予妥協,殊不知,這樣一番在衝動反抗在白博東高傲自負的心中簡直就是大逆不道!
白博東怒目而視,高高舉起了手掌!
白琉璃閉上眼,在心中冷笑,這是最後一次,這一巴掌捱了也就將他們之間的最後一絲薄弱可憐的父女情分打碎了!
然而,預料之中的疼痛並沒有如約而至。
“怎麼?白伯伯又想對我的女人動手了?這可不行,我老婆肚子裡懷有我的種呢,這要是一個不小心打壞了,誰負責?”
一道邪魅清冷的磁性嗓音不疾不徐的揚起,而聲音主人的手也適時擒住白博東高高揚起的大掌,冷冷勾唇。
“小遠,這是我們白家的家務事,你不要插手。”白博東再一次被一個小輩威脅,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別提多難受了。
顧思遠吊兒郎當地立在白琉璃的身旁,極具佔有慾地將神色清冷的女孩摟進懷中,從容不迫,說出的話語更是一字一句,斬釘截鐵,“不好意思,我早說過的,除了我,任何人沒有資格教訓我的女人,就算是岳父大人你,那也不行!”
“小遠,琉璃不是你那些鶯鶯燕燕,她很單純,玩不起你的愛情遊戲,你放了她,讓她好好嫁人吧。”白博東自然是認定了顧思遠這樣毫無定性的男人,自然對自己的女兒不是真心的,緩了口氣,苦口婆心的勸道。
“誰說我在玩她?不信你問問,我可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呢,她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您還想將她嫁給誰?她這樣殘缺身子誰還會要她?”不得不說,顧思遠的確是毒舌了點,雖然原意是為了給這個小女人解圍,以免她被這一家虛偽的家人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但聽在白琉璃的耳中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她不會跟你在一起,現在她已經有歸宿了,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