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像以前一樣漫步在大街小巷中,就是不知道還有沒有這個機會。”漫漫咬緊唇瓣,做我見猶憐狀。
“雖然已經過去的事情了,可是我還是可以將你當成妹妹看待,如果你不介意的話。”顧逸琛只能這麼說,現在的他已經有了妻兒,即使以前許諾過她什麼,時過境遷,現在他也無法給她任何承諾。
漫漫聞言,心中無限惱恨,卻無計可施,只得笑道,“當然可以,不過,我現在無家可歸,能依靠的也只有你了,我想代替你照顧瑾瑜姐姐好不好?”
就算不能得到顧逸琛的心,那麼看在舊情的份上,他也不至於連這點小小的要求都不答應她吧?
總之,她就是要近水樓臺先得月,先近距離接近顧逸琛,然後慢慢滲透,一舉拿下!
顧逸琛聞言,眉頭微蹙,轉頭看向妻子,用眼神詢問她的意見。
凌瑾瑜心裡是很不樂意讓一個對自家老公別有企圖的女人住進他們的家的,可是想著這個漫漫在顧逸琛心目中到底存在著無法抹去的位置,不想讓他太過為難,點點頭。
“我沒有意見,只不過,媽打過幾次電話來讓我們扳回老宅住,盛情難卻,我想還是不好拂了她老人家的心意,所以,我想搬過去住幾天。”
漫漫一聽,頓時火冒三丈,這個女人是故意跟她對著幹的是不是?
她剛打算跟著他們住進御園,在他們眼前晃悠給他們添堵,這個女人就說要搬去顧家老宅住,她是存心的是不是?
誰都知道顧家當家主母對她有多大的成見,她要是跟去顧家大宅,那還不是自投羅網,能有她的好嗎?
“那行吧,媽天天兩頭跑也挺累的,你要是住過去,跟我們家的人多相處,他們瞭解的你的好,也會更快的接受你,漫漫,你是住在御園還是跟瑾瑜去老宅住?”顧逸琛依著嬌妻的意思,隨口說道。
漫漫幾乎惱恨地要將手指絞斷,心中鬱結的怒火無處發洩,微垂的腦袋努力維持可憐溫順狀,“瑾瑜姐姐去哪兒我自然也就去哪兒。”
笑話!
顧逸琛跟著凌瑾瑜屁股後頭打轉的,她竟然去了顧家老宅,那顧逸琛肯定要跟著搬過去住了,那她一個人留在御園有什麼意思,何況,接觸不到顧逸琛,她怎麼完成那人交代的任務?
所以,她當然要跟去,至於安然,她會讓她接受她的。
另一邊,沈默已經在小溪邊,將燒烤架子搭好,白琉璃和顧思遠滿載而歸。
“回來了。收穫夠豐的嘛!果然應對了那句俗話。”沈默看著兩人攜手而來,笑著打趣。
“哦?什麼話?”兩人好奇地問。
“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我看是男女搭配,效率也高了不少。”沈默微微一笑。
“你跟這傢伙一樣,就會調侃人。”白琉璃白了兩個男人一眼,將獵物交給顧思遠,“喏,感覺去處理乾淨好燒烤!本姑娘餓著呢!”
顧思遠之前佔了這丫頭的便宜,自然是有求必應,百依百順,二話不說一手提起竹簍,一手牽起白琉璃向溪邊走去。
“哎!你拉我幹嘛,我累了,你自己去弄,我想休息會兒。”白琉璃不依地試圖甩開他的手。
顧思遠壓低聲音在她耳邊低喃,“想單獨和那小子在一起?哼,沒門兒!”
“小氣鬼!”明白他的擔憂,白琉璃輕嗤一聲,心中卻滑過一絲暖流,嘴角不由自主的微微上翹。
白琉璃蹲在小溪邊看著顧思遠與那竹簍裡張牙舞爪揮舞著鉗子的螃蟹大眼瞪小眼,一副無從下手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感覺他這樣養尊處優,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少爺做這種事真是太有違和感了,自己捉了螃蟹,也就對去掉螃蟹爪子很有技巧了,伸手熟練地捏起一隻螃蟹的尾部,另一隻手製住它的八隻腳,利落地卸掉螃蟹的鉗子,對顧思遠挑挑眉,一副“這下知道該怎麼做了吧”的模樣。
顧三少聰慧過人,只看了一遍就記住了,從一開始的笨拙到熟練,逐漸得心應手起來。
“我爸病了,你說我要不要回去看看?”白琉璃一邊拿著一根草逗弄著張牙舞爪與她對峙的螃蟹,一邊頭也不抬的說。
顧思遠正縮手縮腳抓螃蟹呢,沒想到她會突然開口,而且是這麼嚴肅的問題,手指差點兒被螃蟹夾住,縮回手,看著她,“你想回去麼?”
她那樣的家庭,他是見識過的,後媽歹毒姐姐偽善父親不待見,現在父親臥病在床,想必才看清什麼才是對他而言最重要的,想見她一面,彌補對她的虧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