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建議你馬上去打包一百份一樣你缺得很厲害的東西。”
李琦微楞了下,不懂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心中卻又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打包……什麼?”
“羞恥心。”白琉璃一字一句的三個字從牙縫中崩裂出來。
李琦瞪著白琉璃,這個女人竟然敢罵她?她咬緊牙關,氣得發抖,可天生把面子看得比命還重要的她,卻在公共場合還是有所顧忌,不敢明目張膽的與之對罵。
她更用力的握拳,指甲掐入掌心裡。
“你不用挖苦我,如果你肯成全我們,別說挖苦,你打我罵我都行。”
“你憑什麼要我成全你們?”白琉璃覺得可笑:“就算你和顧思遠以前感情很好,但那都已經是過去式!現在我才是顧思遠的心頭好,你現在這種行為是一個破壞別人感情的無恥第三者!”
“你別說得這麼難聽,”李琦蹙眉,“我也沒想過要破壞你們的感情,只是思遠愛的人是我,你又何必霸佔一具心不在你身上的空殼?”
想當初,他多愛她在他身邊的感覺啊,雖然他很是剋制自己一個情人絕不超過七天的準則,但是那段時間是她過得最為愜意舒坦的日子,他不但給了她身體上的滿足,還給了她富足的金錢補償。
她覺得,顧思遠就是一座活生生的搖錢樹啊,現在他給她的那些錢早已花光了,她走投無路的時候,能想到的還是隻有他。
“你怎麼知道他不愛我?”顧思遠明明昨天晚上還對她說過他愛她的,難道說男人在床上的話真的不可信嗎?
“這還用問麼?如果他愛你,就不會揹著你和我在一起,你大概不知道吧?他其實並不是去出差拍雜誌封面,而是特意陪我。”雖然這話失實,是她一直纏著他不放,但那又怎樣,只要能傍住這個才貌雙全的高富帥金龜婿,她不在乎使出一些小手段。
李琦的語氣有些得意。
夜色降臨,海風陣陣拂過,滿滿大海的氣息。
白琉璃拎著鞋赤腳走在綿軟的沙灘上,海風吹亂了她紈成鬢的長髮,也吹迷了她的眼。
即使天氣早已入夏,但一到晚上,氣溫便會比白天降低一半,這樣光著腳踩在被海水浸泡著沙灘上,還是會感覺到有一股冷意自腳底蔓延,緩緩沁入四肢百骸。
但再冷,也冷不過她的心。
她終究還是改變不了顧思遠啊!那樣一個放蕩不羈,風一般無法捉摸掌控的男子,叫她如何能再毫無芥蒂地留在他的身邊?
☆、市長大人我愛你 62】揪住她的把柄
清晨,含苞欲放的蓓蕾上,晶瑩明亮的露珠閃爍著,顯得生氣勃勃,此時,街上的一切都籠罩在柔和的晨光中,道旁的柳樹低垂著頭,柔順的接受著晨光地淋浴;挺拔的楊樹像健壯的青年舒展的手臂;草叢從溼潤中透出幾分幽然。
凌瑾瑜獨自漫步在大道上,想起白琉璃的事情還是有些著急,但她卻幫不了任何忙,這一點令她很是無奈。
而就在這時,一輛跑車在她身邊停了下來。
“瑾瑜!”
親熱的稱呼和熟悉的嗓音讓凌瑾瑜微微一楞,清冷的美目半眯著循聲看過去,透過降下玻璃窗的車視窗望和駕駛座上衝她笑得一臉桃花的男人,秀眉微微一擰,顯然很不願意見到對方,但基於禮貌,只是淡淡勾唇,算是打個招呼。
在社會中歷練多年的慕然忽略掉她眼裡的那絲不悅,卻也只是笑了笑,推開車門下了車走過來。
凌瑾瑜在他走近自己時下意識往後退了兩步,慕然楞了一楞,神情有些尷尬的輕咳了聲,斂去嘴角的笑意,目光盯著低頭不語的凌瑾瑜,聲音帶者一絲困惑:“你就這麼討厭我?”
一見他就皺眉就算了,現在他一靠近她居然自動退後兩步?就算他以前做過對不起她的事情,但那早已經過去了不是嗎?現在的他有地位有金錢,還從來沒有女人看到他是像她這種反應的,當他是瘟神還是洪水猛獸?
凌瑾瑜蹙了蹙眉,她真的不想再跟這個男人有任何瓜葛了,可他為什麼還緊抓著她不放?
對於慕然她已經不再有任何感覺,甚至連路人都不如,如果他對她毫無念想也就罷了,卻偏偏任然死皮賴臉的糾纏她,而正因為這樣,她才會更排斥他。
“你忘了我們的過去嗎?我以前就跟你說過,等我賺夠了錢,我會跟你結婚,給你想要的一切,現在我的夢想已經實現,也可以實現對你的諾言了,你為什麼卻連看我一眼都不肯?”見她不答,慕然又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