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怪誰?
“你——”白玲瓏頓時氣結失語,怔怔看著白琉璃,說不出話來。
“你這個不肖女!你妹妹都這樣了,你竟然還這樣刺激她,你還是人嗎你!”蘇美衝了過來,將搖搖欲墜,一副大受打擊模樣的白玲瓏摟進懷中,破口大罵。
“媽,不怪姐姐,是我不好,惹姐姐生氣了,你別怪她。”白玲瓏楚楚可憐的依偎進蘇美的懷裡。
白琉璃面無表情的冷眼旁觀著這對母女精湛的演技。
“我們回去吧。”顧思遠實在看不下去這對母女噁心的表演,低聲對白琉璃說道。
“恩。”這個家已經不再算是一個家了,早已沒有了她的立足之地,還不如早點離開。
“思遠,吃了飯再走吧,我也和你父親好久沒見了……”白博東手中夾著一隻雪茄,吞雲吐霧中,眯著眼看向顧思遠。
顧思遠只是一瞬不瞬的盯著懷中嬌弱,臉色微白的人兒,頭也不抬地謝絕,“多謝白伯伯關心,家父一切安好。我還有事,改天再來叨擾白伯伯吧。”
他難以想象,懷中的人兒在這個毫無親情可言的家裡,到底是怎麼生活了這麼多年的。
白博東精明的老眼遊移在顧思遠和白琉璃之間,眼中閃過隱晦的暗芒。
“也好,琉璃,去送送思遠。”白博東雙腿交疊,淡漠地看了白琉璃一眼,語氣平淡地吩咐。
顧思遠眉頭微蹙,“白伯伯,琉璃既然是跟我一起來的,那理當跟我一起離開。”
白博東一聽,臉色微沉,“你們現在已經長大了,不像小時候那樣毫無忌諱,孤男寡女的在一起總是不好,再說了,這裡是她的家,她還能去哪兒,而且現在玲瓏出了這樣的事,也需要她照顧。”
顧思遠咬牙在心底暗罵,真是隻老狐狸,還想將白琉璃留在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嗎?
這樣想著,微微眯起闔黑的眸,深邃幽暗的目光直迫入白博東的眼底,微抿的唇角勾起淡淡狂魅,揚起好聽低沉的嗓音,“可是,我每天晚上都得狠狠地要她幾遍才睡得著呢。”
狀似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猶如巨石落水般在震驚了在場所有人的心絃!
白琉璃猛然抬頭,瞪大眼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一語驚人的男人,正想開口反駁,男人像早已猜到她會說什麼似的,俯身薄唇吸吮住她微張的紅唇,狠狠地“吧唧”親了一口,滿足地伸出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