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的,可,物極必反,誰也想不到,就是因為你的強勢最終害了漫漫。”
“漫漫是誰?”
顧逸琛有些不解地蹙眉看向歐林峰,這個名字好熟悉,似曾相識。
歐林峰有些詫異,“你真的將當年的事忘得一乾二淨了?”
“阿峰…。”莫離走過來,拉了拉歐林峰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了。
“漫漫是誰?”顧逸琛不是沒有看到莫離明顯有異的小動作,正是這個動作和神態令顧逸琛心中疑竇叢生。
莫離似乎對這個“漫漫”很是諱莫如深,“先生,一切都過去了。”
有些事情,與其難過痛苦記一輩子忘不了,還不如什麼都不知道讓往事隨風而去。
顧逸琛垂下腦袋,抱著頭,似乎苦思冥想著什麼,可是越想那熟悉的頭痛感就愈發強烈,令他恨不能將腦袋狠狠地撞開,以緩解那無法忍受的痛楚。
見顧逸琛這樣難受,莫離狠狠地瞪了無意間引發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歐林峰。
“先生,您別想了,讓一切都過去吧,永遠不要再想了。”莫離對當年的事情知之甚少,卻也不是一無所知,當年的那件事對誰來說都是一件不堪回首的噩夢,誰也不願意再提起。
可此時的顧逸琛耳邊卻總回想著“漫漫”這個名字,腦子裡閃過破碎的片段,卻模模糊糊地無法撲捉和拼湊起來,他頭痛欲裂。
他奮力地抓撓著自己的頭髮,眉頭緊緊蹙成一個“川”字狀,臉上的神情也變得扭曲起來。
莫離和歐林峰都被他此時的反應嚇了一跳,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他這是怎麼了?該怎麼才好?”莫離慌了神。
歐林峰也有些懊悔不該說出不該說的話,不過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來,現在早已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
“提起他在乎的人或事,我想會有好轉。”歐林峰想了想說道。
在乎的人和事?
莫離有些迷惘,在他的眼中,先生一直都是那種對任何事情都不甚在乎的模樣,冷情冷心,淡漠疏離,有什麼是他在乎的呢?
而,此時,顧逸琛似乎已經在漸漸陷入癲狂的情緒中,突然隨手抓起一個杯子向雪白的牆壁狠狠地砸去!
“痛!頭好痛!要炸開了!”顧逸琛一邊發洩著心中無處排洩的躁鬱,一邊錘著自己的頭部,嘶吼著,“漫漫,漫漫是誰?她到底是誰?!”
胸口的傷口在他劇烈的動作下,裂了開來,絲絲血絲從觸目驚心的傷口中滲了出來。
莫離和歐林峰衝過來,一人一邊,緊緊攥緊他的手臂不讓他自殘傷到自己,
“先生,淩小姐還等著您呢,您不能傷害自己,要是回去後讓淩小姐知道您將自己弄傷她會傷心的!”千鈞一髮之際,莫離靈光一閃,將顧逸琛一直在意的凌瑾瑜的名字搬了出來。
顧逸琛怔然地看著他,墨玉般的黑眸霧濛濛地,眼眶微微泛紅。
莫離見顧逸琛安靜下來,趁熱打鐵,箍緊他的手臂,目光緊盯著他的眼,一字一句地說道,“先生,記住,您愛的是凌瑾瑜小姐,她也愛您,你們彼此相愛,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不要再想了,好嗎?”
“瑾瑜?瑾瑜!”顧逸琛神情有一絲的恍惚,繼而悲慼地笑了出來,嘴裡喃喃自語著,“是啊,她是我老婆,我愛她,她也愛我!她才是我老婆!她才是…。老婆…。”
顧逸琛漸漸平靜下來,心中卻始終有著消弭不去的悲傷蔓延,在心頭徘徊不去,令他憋悶得難受。
歐林峰有些心驚膽戰,自己的一句無心之言,差點害得好友發瘋,他沒想到事過多年,好友的心結還是那麼重,無人可以解得開。
他有些愧疚地拍拍顧逸琛的肩膀,安慰道,“阿琛,別胡思亂想了,我給你上藥吧,你的傷口又裂開了。”
顧逸琛點點頭,黑眸依舊有些迷惘,他寬厚的背脊靠在沙發椅背上,任由眼前這個大材小用的頂級醫生幫他上藥包紮。
用消毒藥水輕輕擦洗傷口,刺激清涼的藥水塗在傷口上有著微微地刺疼,而他卻眉頭都不曾皺一下,直到上好了最好的藥膏之後,再次包紮好傷口,顧逸琛吐出一口濁氣。
他一手覆在額際,閉上眼輕淺地呼吸著,莫離和歐林峰對視一眼,並肩輕手輕腳地走出了門外,將獨處的空間交給他,他現在需要休息冷靜一下。
兩人相繼走出門,在庭院漫步。
“他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歐林峰最終還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