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抱走軟禁,一直到她獨自逃走餓昏在路邊,都沒有見到那所謂母親的身影!
呵!現在卻查出來,她的母親還健在,她覺得這是最大的諷刺!
“還有,安佳穎是麥曦和安斯的女兒,也就是說,安佳穎和你是同母異父的姐妹。”黑曜接下來的話又是令凌瑾瑜微微一怔。
對於這突然多出來的母親和妹妹,凌瑾瑜嘴角勾起苦澀的笑容。
“我知道了,謝謝你黑曜,有什麼訊息再給我打電話吧。”凌瑾瑜壓抑住心底五味雜陳的心緒,結束通話了電話。
這個訊息對她的衝擊力實在太大,令她一時有些消化不了。
凌瑾瑜背靠在椅背上,疲累地閉上眼,嘴角勾起嘲諷的笑。
門,悄無聲息的被推開,凌瑾瑜閉著眼,腦子裡亂糟糟的渾然不覺,來人的身影離她越來越近,腳步幾乎輕的沒有一絲聲音……
夜色如濃稠的墨硯,深沉得化不開。
幽暗的偌大房間內。
站在落地窗前手指託著晶瑩剔透高腳酒杯的男子,結實的雙腿穩穩地站在地毯上,他是面窗而站居高臨下地看著腳下的夜色,氣勢十足的俯視姿勢,猶如君臨天下的傲主般俯視天下!
而他高大而挺拔的身材,僅一個背影就給人以莫名的壓力!
轉過身子,高大的身材幾乎遮住了外面的霓虹,一雙犀利而火熱的視線,慢慢投注在靜立一旁的付南全身上下。
“查到了?”闔黑的眸底深不見底,帶著一抹肆意的暗芒,幽暗中像是一頭優雅而危險的黑豹!
付南被他的威嚴所震懾,顫顫巍巍的呈上一個小本子,“是的,龍陵門的人做事一向利落。”
“回老大,據我們密切監視,終於對那面具男有所進展。”付南臉上難掩喜色,畢竟那個神出鬼沒的面具男對他們來說是個不小的挑戰,追蹤了這麼久,總算有了收穫,叫他怎麼能不高興?
“說。”裴紓寒似乎也挺高興,挑挑眉。
“上次宴會後,他回到酒店,果然中招了,凌瑾瑜留在他的房間沒有出來,可想而知,中了藥的他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所以說,以凌瑾瑜的性子,一旦被侵犯,大約會恨死了他,果不其然,第二天一大早,暗組老大莫離就趕到了酒店,將全身是血的面具男送到了醫院,而凌瑾瑜也不太正常,似乎失魂落魄的…。”
裴紓寒蹙眉,怒目圓瞪,“你是說,面具男在那藥效下強暴了凌瑾瑜?”
一聽到這個訊息,裴紓寒心中滑過一絲強烈的疼痛,疼得他喘不過氣來。
更深的是懊悔,他做錯了嗎?他本來已經安排好了的,給那個面具男安排了另一個風塵女子的,正好讓凌瑾瑜“無意間”看到,達到他挑撥離間的目的,可是他沒有想到,陰差陽錯中招的會是凌瑾瑜!
裴紓寒攥緊大手,捏的嘎吱作響!
怎麼會這樣?!這完全超出了他的預計!
裴紓寒有些不知所措!
“老大,其實您不必自責,這件事對我們來說還有機會,我早已在那間房裡安裝了攝像頭,錄影帶已經在我們的手中了,只要將凌瑾瑜和麵具男在一起翻雲覆雨的錄影帶寄給顧逸琛,你想,顧逸琛他受得了這麼大一頂綠帽子嗎?還容得下凌瑾瑜這個背叛了她的女人在他身邊晃悠嗎?”付南嘴角勾起算計的笑,殷勤地出謀劃策。
裴紓寒俊臉緊繃,聽了下屬的話心神一動!
“老大,這是一箭雙鵰啊!您還猶豫什麼?您努力了這麼久不就是在等這天嗎?”付南趁熱打鐵地說道。
裴紓寒撫摩著下巴沉吟著,聽著付南的話,眼中一抹隱晦的一閃而逝。
“這件事先按兵不動,我自有主張,你說那面具男受傷了?是凌瑾瑜傷了他?”
“是的,因為凌瑾瑜前腳出門,不多會莫離就來了,帶著全身是血的面具男去了醫院。”付南鄭重其事的說道。
裴紓寒點燃一隻雪茄,繚繞的白色煙霧中看不清他此時的神色,淡淡地菸草味道將他暈染地更加有男人味。
“控制住那家醫院了嗎?順藤摸瓜,就不信揪不出來他。”裴紓寒眯起眼,想起之前那面具男給他注射的藥物令他難振雄風,這口氣作為男人的他怎麼都咽不下去,好在他暗中尋醫問藥,才勉強遏制住了體內藥物的擴散,不然的話,他這輩子的性福就要毀於一旦了。
想到這裡,裴紓寒俊逸的臉龐愈發陰鬱,愈發冷凝,心中也下定了決心,這個面具男非除不可!
一切對他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