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白嫩的小手被男人寬厚的大手緊緊捏住,不留一絲縫隙,彷彿兩人是熱戀中的戀人,郎才女貌,一對璧人,登對的很。
白琉璃試著掙脫開他的手,結果只能讓他攥得更緊,無奈之下只能任由著他為所欲為。
二樓的確是個集一切娛樂設施為一體的酒吧,一入內喧囂熱鬧,震耳欲聾的重金屬音樂聲如一股熱浪一般撲面而來。這種地方,白琉璃其實不常涉足,心情不好的時候才來坐坐,放鬆一下鬱悶的心情。
顧思遠鬆開她的手,在她以為他會去勾搭美女,放開她,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他反而將大手改搭在她不盈一握的腰際,牢牢佔有,不願鬆手。白琉璃憤恨的盯著腰間那隻霸道的大手,身子不自在的扭了扭。
期間,有和顧思遠相熟的男女上前來打招呼,以為白琉璃是顧思遠的新歡,神色皆是意味深長,饒有興致,那樣別有意味的異樣眼令白琉璃更加鬱卒不悅。
“阿遠,剛才就看到你為了女人大發神威,以前可從未見過你對一個女人如此在乎過,看來,好事將近啊,怎麼?怕我們撬你牆角,都不介紹一下?”一道爽朗的男性嗓音揚起,眾人紛紛將目光聚集到聲音的主人身上。
只見男子身材偉岸,膚色古銅,立體的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
男子意味不明的目光瞟向顧思遠,視線只在白琉璃的臉上停留幾秒,復又轉向顧思遠。
想必這個男人就是顧思遠相約的人了吧?白琉璃暗自揣測。
“東煌,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顧思遠見到男人,親切地拍上他寬厚的肩膀。
冷東煌見到顧思遠,冷峻的臉上扯出一絲愉悅的笑意,“剛下飛機,這不就想著先和你聚聚嘛。”
“來來來,今日為你接風,不醉不歸。”顧思遠要了一個會員包廂,招手叫上幾個相熟的哥們兒,幾人浩浩蕩蕩地進了包廂內。
白琉璃見蜂擁而入的都是一群大男人,有些躊躇不前,站在門口沒想動,這時,一雙大手攬住她的腰際,白琉璃一驚,猛然抬眸看到顧思遠那張魅惑眾生的俊臉,心莫名地就放了下去。
“杵在這當門神呢?還不進來。”他的手一緊,不由分說,將她霸道地摟入懷中,腳步一抬,帶著她走進包廂。
白琉璃被他以佔有的姿勢摟進懷裡,不經意間看到包廂內眾人嬉笑曖昧的目光,俏臉一紅,迅速垂下眼瞼,作乖巧端莊狀,免得被取笑。
“今兒個你們幾個都得幫我把東煌給陪好了,不然,一個都不許走。”顧思遠大氣的對圍坐在一起的眾人說道。
他口中所說的陪,自然是在酒桌上將人陪好了。眾人一聽,皆苦下了臉,誰不知道冷東煌是公認的千杯不醉啊,誰有那個膽子在他面前班門弄斧?
顧思遠才不管他們陪不陪得了,看著上好的菜餚美酒笑,示意他們隨意享用。
飯桌上,顧思遠和眾人說著葷段子,打哈哈,很是愜意,白琉璃卻坐如針氈,雖然顧思遠時不時給她夾菜,照顧周到,可是她依然感覺到這個場合並不適合她。
推杯換盞間,眾人也沒冷落了這飯桌上的唯一一個美女,敬酒勸酒,講笑話逗她開心,層出不窮。
顧思遠體貼的為她擋酒,而她也的確有些不勝酒力。
白琉璃注意到,那個叫冷東煌的男人自從進門後,那雙深邃的眸子就有意無意的落在顧思遠的身上,令白琉璃有些納悶,這男人倒是個奇怪的人。
飯後,有人提議玩真心話大冒險。
這遊戲白琉璃都玩過時了的,但也不好意思不玩,只好捨命陪君子,和他們一起玩鬧。
八個人圍著桌子坐著,桌子中間橫放著一個酒瓶,轉動酒瓶,只要瓶口對著誰,誰就可以問在座的任何人一個問題,而那個人要說真心話回答。
“好開始了,我先來。”一個身穿白色休閒T恤的男人,率先轉動酒瓶了。
他們都看著那隻快速轉動著的酒瓶,酒瓶停下來了,指向了白琉璃。
白琉璃一張俏臉垮了下來,第一輪就是她,要不要這麼點背啊?
白琉璃抬眸看看眾人,只得認命,“問吧。”
“白小姐,你和三少親密到什麼程度了?”轉動瓶子的那個男人嘴角勾起壞壞的笑容。
白琉璃一愣,沒想到第一個問題就如此犀利,有些反應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