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好了沒有啊,要開始咯。”黑襯衫催促著。
白琉璃點點頭,第一個從桌上的八杯紅酒中隨意拿了一杯,卻沒有馬上喝。
眾人見此,也都伸手挑選著紅酒,有些小心翼翼,也有些戰戰兢兢,生怕自己中招。
顧思遠拿了一杯紅酒,輕輕噙了一口,面上一度雲淡風輕。
白琉璃雙手捧著杯身,低頭淺抿一口,心,撲騰騰跳得好快。
黑襯衫見眾人都慢條斯理的喝著,有些不爽,催促道,“一個個都裝啥斯文呢?豪爽點兒,一口乾了!”
說著他站起身來,率先舉起酒杯,“來,幹了!”
眾人只得站起身來,八個酒杯輕碰,發出叮叮的響聲。
每個人的臉上都有著各不相同的神色,有壯士斷腕樣兒,有小心翼翼樣,有毫不畏懼樣,還有無所謂的樣,可見眾人都是有些再意到底最後是誰喝了那杯下了藥的酒的。
左顧右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暗暗觀察著對方,都不希望倒黴的是自己。
白琉璃最感興趣的是顧思遠喝了酒的反應,暗中打量著他。
多數男人都將目光投視在這唯一的女性白琉璃的身上,無一不在想著要是這大美女中了春藥,他們是不是有英雄救美的機會呢?
過了好一會兒,八個人中卻無一人有異常反應,眾人既奇怪也都在心底暗鬆了一口氣,不是自己就好,逃過一劫了!
紛紛嬉笑調侃起黑襯衫來。
“安達,你這春藥只怕是過期了吧?沒什麼效果啊。”
“就是,是不是拿錯了,是瀉藥哦?”
“我懷疑是有人中了春藥卻壓抑著不表現出來,這可不厚道啊!”
“恩,有這個可能,不過,在頑強也挨不了這麼久吧?”
眾人七嘴八舌說得熱鬧,白琉璃沒其他的反應,斜眼偷瞄顧思遠,這人自從喝下紅酒後就沒有說話,怎麼回事?
正百思不得其解中,顧思遠突然站起身,對眾人說道,“太晚了,該散了,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再聚。”
說完,不由分說的一把拉起白琉璃的手,向門外走去。
“哎,走什麼啊,還沒玩過癮呢,三少這麼急著走是不是中藥了,急著回家解決?”黑襯衫也就是之前有人稱呼的“安達”說道。
顧思遠一臉深沉,沒看安達,自顧自的拉著白琉璃腳步不停。
當然也沒人敢攔著他。
冷東煌眸光微閃,看著兩人離去沒有說話。
白琉璃被顧思遠拉著風風火火的出了賭場,上車後,他一踩油門,車子像離弦的箭一般狂飆了出去。
由於車速太快,白琉璃只感覺到一陣暈頭轉向,一把抓住他的臂膀,驚呼,“顧思遠你作死啊?慢點開,趕著投胎呢?你想死我還想活呢!”
顧思遠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眼中浮現絲絲血色,攥緊方向盤的手都是汗!
白琉璃到了這個時候,總算看不明白這男人的不對勁了,試探著,“那杯酒你喝了?”
顧思遠額頭的汗珠滴落,看了她一眼,抿緊唇,沒說話,只是開車的速度更加快了些。
他只感覺全身火熱的難受,體內一股熟悉的慾火快要將他燒成灰燼了!
白琉璃看他神色有異,伸手去摸他的臉,沁涼的手心觸及他微微泛紅的臉,心中一驚。
好燙!
“你真的……”白琉璃驚愕地說不出話來,之前他在包廂裡還挺正常的啊,怎麼這會兒藥效發作這麼快?
顧思遠在他別墅前停下車,大手緊緊攥住方向盤,語音沙啞隱忍地說道。
“你走吧!”
白琉璃蹙起黛眉,“你讓我去哪兒,你現在都這樣了,我還能去哪兒?”
“難不成你還打算捨己救人,當我的解藥?”顧思遠轉頭看著她。
白琉璃啞口無言,是啊,自己不是一向討厭他的嗎?不是一直最厭惡他這個種馬男的嗎?
可為什麼她還是不忍心看著他受到慾火的折磨?
顧思遠被慾火折磨得快奔潰了,早已等不及她的磨蹭,努力壓抑著身體中不斷叫囂的渴望,語氣冷然,“要麼走要麼留,你要走我不會攔你,你選擇留下,我會為你負責。”
“我若走你會怎麼樣?”白琉璃認真的看著他。
“我會叫其他的女人來,我不想死。”顧思遠語氣堅定。
白琉璃想象著他和另一個陌生的女人在一起翻雲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