墅的安保人員溜出去。
順手一摸,頓時,心中一喜,入手的是面料滑膩,觸感極好地蕾絲床罩,美眸立即閃過一絲狡黠地甜美笑意。
拿出紙筆,給顧逸琛留書一封,其內容無非是些堅定自己立場要自己一個人找個地方靜一靜,要他好好照顧自己之類的話罷了。
做好這一切,凌瑾瑜美眸環顧一週,收拾了幾件衣物,隨身物品之類的必備之物在小揹包中。
柔荑利落將床罩一拉,從梳妝檯地小抽屜裡拿出剪刀,“嘶”將床罩剪開,撕扯成條狀,為保萬全,並將撕扯成條狀地床罩兩根合併,一條接一條擰成長長麻花狀。
將其做成牢固長長地布繩順著落地窗慢慢垂下,並在房內固定物出將布繩一頭拴好,小心翼翼地順著布繩沿著外牆爬下…。
因為緊張密密麻麻冷汗浸溼了她額際兩鬢,以及身上衣衫,既害怕被父母及家中僕人放現,更害怕布繩忽然承受不了她的體重而突然斷掉!
最重要的是,由於一時衝動,她該死的忽略了一件更為嚴重的事——她恐高!
“夫人!你這是想去哪兒?”下面花圃邊傳來管家熟悉的嗓音,凌瑾瑜一陣懊惱。
該死的!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了!
不得已她慢慢順著牆壁滑了下去。
“夫人,以後不要再做這種危險的事情了,要是您出了什麼事,受了傷,少爺肯定會唯我是問。”管家小心翼翼地攙扶著凌瑾瑜,一臉擔憂後怕地說道。
看來,還是要加強安保措施,不能再讓夫人隨意亂跑了,夫人要是偷溜了,他可怎麼給大少爺交代啊!
管家將凌瑾瑜送回臥室,吩咐幾個保鏢務必要好好保護夫人,不得擅離職守,這才將之前的事情打電話一五一十地彙報給顧逸琛。
顧逸琛回到住處時,逃跑失敗的凌瑾瑜正窩在客廳的沙發上目不準瞬的盯著電視螢幕。
畫面是一首老歌的MV,陽剛的男人和身形纖細嬌小的女人相擁著躺在床上互望彼此,歌聲溫婉纏綿,如愛人間的綿綿情話,緩緩流淌。
她似乎看得很入神,連他走近都沒察覺。
顧逸琛靜靜凝了她一會,修長的身姿俯下。
凌瑾瑜只覺眼前一暗,心下意識驚了下,而還來不及看清楚迅速壓下來的那張臉,唇已被牢牢攫住。
溼熱的火舌霸道入侵,直抵她口腔的最深處,狂野入傾。
“剛才在想什麼,那麼入神,我回來都不知道?”一吻作罷,他擁緊她,語氣沙啞而迷離,壓抑著體內某種深沉的慾望,輕撫著懷裡人兒的背。
凌瑾瑜閉著眼沒立即回他,一會才道:“我在想該怎麼處理我們之間的事情。”
“你說呢?”
凌瑾瑜沉默,他不放她走,她能怎麼樣。
“你真的要離開我?你真狠得下心?”顧逸琛開口,黑眸閃爍著隱晦的光。
“是你在逼我。”凌瑾瑜睜開眼,美目凝著他,“我只想一個人靜一靜,你都不給我這個機會。”
他不是一向最為善解人意麼?她只是稍微提了一下暫時分開,他反應竟然這麼大。
“我不會讓你離開我,想都別想。”顧逸琛語氣堅定,除了離開他,他可以滿足她一切要求,除了這個,他做不到。
“我想回淩氏工作也不行?”
顧逸琛對她之前所說的離婚二字特別敏感,想著他不在她身邊,說不定什麼時候她就離開了他,他不會放鬆一切可能,最好的法子就是寸步不離的跟在她的身邊,“不行!我可以養活你。”
“你之前很支援我的,為什麼突然變成這樣?我不是你的傀儡和玩物,不是任你禁錮的!”凌瑾瑜咬緊貝齒,對於這樣的顧逸琛感到陌生。
“我不會讓你離開我!”自始至終,他都不肯讓步,想到她要離開他,獨自飛翔,他的心就像被人硬生生挖走一般難受。
“是你的所作所為在逼迫我離你越來越遠!”凌瑾瑜咬緊唇瓣,語氣冷然。
他若是願意給她點時間獨自想清楚該怎麼辦,不再時時刻刻逼迫她,她也不會在每每面對他時心變得那樣沉重,有那麼重的負罪感,這樣的生活狀態並不是她想要的。
她覺得跟她沒有共同語言,完全說不通,轉身欲走。
轉身的剎那,身體被狠狠反轉,隨即背上一冷,身體已經被壓在冰冷的牆壁上。
“你是為了裴紓寒還是為了其他人決定離開我?”顧逸琛捏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