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欺騙不背叛”,有些回不過神來,本來之前就想對她坦白的話語噎在的喉嚨口,他突然之間遲疑顧慮了,什麼也說不出來,或者說什麼也不敢說,他擔心。
“怎麼不說話?真的做壞事了?恩?”凌瑾瑜眨巴著眼兒,盯著他的俊臉,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絲一毫的情緒。
“怎麼會呢,阿遠都說我是二十四孝好老公,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甚至——”他故意頓了一下,將她摟的更緊,薄唇吐出的魅惑氣息彌繞在她的耳畔,“上得大床!”
凌瑾瑜聞言,俏臉一紅,捏起拳頭就要錘他,“流氓!”
卻被他一把將粉拳包裹在寬厚的大掌中,“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你們女人就是口是心非,明明心裡想要,可嘴裡又說著令人討厭的話。”
凌瑾瑜哼了一聲,“你沒有其他的話要跟我說嗎?”
“恩?”顧逸琛沒明白她話裡的意思。
她嘆氣,果然在跟精蟲亂竄時的男人說話是很費腦子的,好脾氣地從桌上捻起一張報紙,塞到他的懷裡。
顧逸琛疑惑地翻開報紙,果不其然是徐若蘭車禍的訊息。
他掠了一眼,似乎並不奇怪,抬眸看她,挑眉,“你認為是我乾的?”
“我不知道,我猜測不到誰跟徐若蘭有這麼大的深仇大恨,竟然要置她於死地,我可不信有這麼巧的意外事故。”凌瑾瑜有些心虛,當看到這則報道的時候,她的確以為是顧逸琛出手了。
“不是我做的。”顧逸琛簡言意駭地說明。
“我知道,以你的身份根本沒有必要去做這種給自己找麻煩的事。”凌瑾瑜下意識地解釋。
顧逸琛卻沒那麼好打發,哼了一聲,“可是你第一個懷疑的是我。”
“對不起,彆氣,我相信你不是那種人。”她有些不知所措,心中愧疚不已。
“算了,誰叫徐若蘭仇家太多呢,何況,她之前那樣栽贓陷害我,我的確有理由教訓她,不過,我沒那麼狠做這種事,頂多將她送入監獄。”顧逸琛理智說道。
“恩,我相信你。不過,我還是想去看看她。”凌瑾瑜想著還是應該去看一眼徐若蘭的。
顧逸琛想了想,繼而點點頭,“明天我跟你一起去。”
次日一大早,凌瑾瑜和顧逸琛用過早餐,就和顧逸琛來到了市附屬醫院。
向前臺護士打聽到徐若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