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過慣了,現在反而沒有安全感而已,不用擔心,我這裡的保全工作做得很好,沒人會進來的。”顧逸琛安撫地捏捏她沁涼的小手,溫柔地說道。
保全很好還會被那人如入無人之境?
還是那人太過高深,有掩人耳目的本事不成?
如果真是這樣,那,那人也太可怕了!
凌瑾瑜有些驚恐於那人的無孔不入!
“阿琛,你會離開我嗎?”想起那個差點令她失身的男人,凌瑾瑜嬌軀微微顫抖,發至內心深處的惶恐不安將她整個人都籠罩起來,或許,她真正害怕的不是那個男人本身,而是怕失去現在所擁有的一切。
顧逸琛大手溫柔地輕撫著她的青絲,疑惑地眨眼,“為什麼這麼問?”
“我很不安。阿琛,我害怕。”凌瑾瑜窩進他的懷裡,心中的忐忑難以言說。
“我不會離開你。”顧逸琛摟緊她,輕聲安撫,“別怕,一切有我呢。”
“恩。”凌瑾瑜摟緊他的腰際,緊蹙的黛眉卻依舊沒有鬆散開來。
凌瑾瑜回到臥室,抱膝蜷縮在寬大的大床上,思緒紛雜,轉頭望著被微風輕輕吹起搖曳飄蕩著的絲質窗簾,皎潔的月光投射進來,伸手摸了摸胸口處的吻痕,神色莫辯。
顧逸琛沐浴出來,見到的就是這樣唯美的不像真人,倒像是一副美得驚心動魄的畫卷般的一幕。
凌瑾瑜驚覺床的另一邊的塌陷,熟悉的薄荷香撲鼻而來,她轉眸看著眼前的男人,“洗好了?”
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多令人無限遐想的三個字啊,感覺她就想是迫不及待的女人似的。
隨即想到,她只是很平常的問話,大可不必這樣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
而顧逸琛猝不及防的一句話,令她雙頰爆紅。
“怎麼?等不及了?我都沒你這麼猴急呢,小色女!”他笑意加深,指尖輕點著她的鼻尖,晶亮的瞳孔彷彿有無數顆碎鑽在其中閃耀。
凌瑾瑜險些迷失在他的笑容中,嬌嗔地揚起粉拳錘了他的胸口一下,“你才是色狼!”
顧逸琛捏住她的小手,上揚的嘴角帶著縱容,“我們一個色女一個色狼,天生一對。”
凌瑾瑜臉色一窘,紅得更加徹底,氣極失語。
“既然夫人這麼想要,那為夫定當竭盡全力伺候好夫人!”顧逸琛邪邪一笑,從她背後環抱住她小小的身體,堅毅光潔的下巴墊在她的香肩上,咬住了她圓潤敏感的耳垂,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