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瑾瑜看著妖嬈嫵媚的女人一步步向自己走來的身影,意味深長的一笑。
“你好,聞名不如見面,淩小姐,我想見你一面很久了。”祁鳳微微一笑,向她伸出手去。
凌瑾瑜盯著那雙瑩白如玉的芊芊玉手,不動聲色的勾唇,“你為什麼想要見我?”
“這個嘛,很快淩小姐你就會知道的。”祁鳳雲淡風輕地一笑。
直到聽到了女人的話,凌瑾瑜才醒悟,“原來,你想要透過我接近顧逸琛?”
祁鳳伸出一隻手指搖了搖,“不,不是接近,而是,得到!”
凌瑾瑜彷彿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著世界上的奇葩果然多不勝數,她和顧逸琛昨天才領證,今天就有女人找上門來,竟然公開挑明,她看上了她的老公還公然上面讓她這個正室夫人拱手讓出自己的丈夫,有這麼便宜的事情嗎?
祁鳳對她的神色不以為意,自顧自地說道,“你的男人很對我胃口,所以,你開個價,多少錢才願意離開他?”
凌瑾瑜一聽這話,樂了,“你已經不是第一個跟我說這樣的話的女人了,你知道跟我說出這樣的話的女人最後去哪了嗎?”
祁鳳蹙眉搖頭,這個女人怎麼能這麼冷靜呢?
“她失蹤了,就在她試圖想要奪走我的男人之後,她失蹤了!”凌瑾瑜不慌不忙,慢條斯理的說道。
“你乾的?”祁鳳下意識地問道。
凌瑾瑜同樣學著她之前的樣子,搖搖食指,“不,凡事和顧逸琛搭邊的人都消失了,沒人知道她去了哪。”
祁鳳聞言,眯起眼,“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凌瑾瑜但笑不語,輕飄飄地丟下一句,“你錯了,我只是在奉勸你,不要不自量力,玩火自焚!”
“何況,我的男人是無價的,哪怕是拼了命我也不會將自己的男人拱手相讓!”凌瑾瑜不怒自威的聲音清淺地響起。
“這麼說來,你是不想妥協了?”女人完全沒了耐心,從未見過如此硬骨頭軟硬不吃的女人,此時只感覺到無計可施。
“從未想過。”凌瑾瑜淡漠勾唇,語氣堅定。
說完,不想再將時間浪費在這兩個無敵的奇葩身上,轉身推著母親想御園的方向而去。
雨靜悄悄地下著,只有一點細細的淅瀝瀝的聲音。桔紅色的房屋,像披著鮮豔的袈裟的老僧,垂頭合目,受著雨底洗禮。那潮溼的紅磚,發出有刺激性的豬血的顏色和牆下綠油油的桂葉成為強烈的對照。灰色的癩蛤蟆,在溼爛發黴的泥地裡跳躍著;在秋雨的沉悶的網底,只有它是唯一的充滿愉快的生氣的東西。它背上灰黃斑駁的花紋,跟沉悶的天空遙遙相應,造成和諧的色調。它噗通噗通地跳著,從草窠裡,跳到泥裡,濺出深綠的水花。
白琉璃看著窗外淅瀝瀝的雨聲打擊在翠綠的樹葉上,最後滴落在地,心情也分外鬱悶,最近她整天被某個無恥無賴的傢伙,有事沒事來撩撥騷擾一下,將她平靜的生活全部打亂了,看著在樓下不停徘徊不去的穎長高大身影,白琉璃恨不能直接丟個花盆下去。
白琉璃嘴角一勾,古靈精怪地眼珠兒一轉,起身回房,再次走回窗臺的時候,手中多了一個東西——水盆。
白琉璃趴在窗戶上,將水盆擱在窗臺下,笑靨如花地溫柔叫道,“嗨,帥哥,看過來,這裡有裸女喲!”
顧思遠不疑有他,丟了雨傘,抬眸看向那道令他吃了無數次閉門羹的女人,也只有這個女人能令他如此縱容!
只聽得“嘩啦啦——”一聲水花濺開的巨大聲響。
樓底下的某人頓時被從頭到腳淋成了落湯雞,顧思遠地抹了一把臉上的水,以高分貝的聲量大吼。
“白琉璃——”
“哈哈哈哈——”伴隨著某男怒吼聲的是一連串銀鈴般愉悅的猖狂大笑聲。
白琉璃看著顧思遠難得吃癟,一副狼狽的模樣,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捂著肚子笑得抽筋。
好不容易止住笑,她悠哉地趴在窗臺上,冷笑一聲,“顧思遠,想不到吧,你也有今天,這就是報應,本小姐不可能總是被你壓榨,我說過,總有一天,你給我的,我都會如數還回來的!哼!”
顧思遠陰測測地露齒一笑,“是嗎?”
看到這個久違的,危險的笑容,白琉璃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強自鎮定,“你想幹什麼?”
顧思遠仰頭看著她,語氣卻是出奇的淡定,“沒什麼。”
“你到底有什麼陰謀?”白琉璃有些受不了這樣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