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將雙手舉起,奮力揮舞著,企圖引起她的注意。
見此,凌瑾瑜冷冷地勾起唇角,他永遠都是這樣,自從最初他追求她時進過她的家門,當第一次見到她病弱的母親,並見到失禁的母親無意識地尿在床上,她永遠忘不了他那緊蹙眉頭,和厭惡別開的臉,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來過她的家,每次,都是他站在那棵大槐樹下等著她。
以前就怎麼沒有發現,他竟是那樣的嫌棄著她的一切呢?
難道,這就是人們所說的一葉障目麼?
眸光微閃,凌瑾瑜“唰”地一聲,拉上了白色的絲質窗簾,阻隔了窗外那人的視線。
這是她第一次如此決絕地拒絕他。
她知道,以那人的潔癖,他是不會上來的。
不多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凌瑾瑜的思路。
她蹙眉,難道他真的來了?
遲疑著,凌瑾瑜最終還是上前開啟了房門。
而映入眼眸的卻是一張熟悉地明豔照人的俏臉。
看著來人,凌瑾瑜訝然的啟唇,“琉璃,你怎麼來了?”
姣好的面色猶若美瓷,細滑如絲,一頭原本清清爽爽的長髮也被誇張地紮在了頭頂上,白嫩的映襯著如花瓣般櫻紅的唇,閃爍的大眼睛時不時揚起一絲絲狡黠的光芒。來人可不是自己多日不見的閨中好友白琉璃麼。
“你丫的,還好意思問,還不是你那如意郎君,跟我打電話說你們鬧彆扭了,你不想見他,要我來看看你唄。”白琉璃撅嘴粉嫩的唇兒,無奈地說明。
聞言,凌瑾瑜黛眉輕蹙,淡然的問道,“你去跟他說,我跟他的關係到此為止,以後我不想再見到他。”
“呃,怎麼了?發什麼事這麼嚴重,你們不是一直挺好的嗎?”白琉璃不知道原由,白皙的小臉上滿是疑惑,正色地問道。
凌瑾瑜抿唇不語,對於不堪回首的事,她不想再提。
“你倒是說話呀,想急死我是不是?”白琉璃是個急性子,哪受得了好友這個樣子,氣極追問。
凌瑾瑜閉了閉眼,咬緊唇瓣,搖頭,“你別問了。”
“是不是他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太瞭解這個性子清冷的好友了,知道她若是自己不願意說,她是問不出來的,只得自己猜測,見好友依然沉默,白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