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纖纖玉手,隨意晃動了幾下,玄耀著戴在手上的鑽戒。
冬晨被她手上所戴的鑽戒的耀眼強光蟄了一下眼,有一瞬間,她不適地閉了閉眼睛。
“這有什麼好玄耀的,就算結了婚也可以離婚啊。結婚證在無心人的眼裡等同於一張毫無約束力的白紙而已,何況你們又沒有領證,那種訂不訂婚有什麼可稀罕的。”珊珊對冷星月不客氣地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哼道,唇瓣微揚,勾勒出一道嘲諷的弧度。
珊珊字字說中了她的痛處,冷星月陰鬱的眼神一沉,黑著一張漂亮的臉,憤恨地瞪著珊珊。
“你們給我記住今天的奚落,以後,我會加倍奉還的!”她是上流名媛,在這種名人聚集的高階場合,她要維持她一貫的高貴優雅嬌態,她懶得和這些沒修養的賤女人拌嘴。
冷星月冷冷地憋了她們一眼後,踩著碎步緩緩地走開了,去尋找程飛揚的身影。
珊珊對著她的背影俏皮地吐吐舌頭,心裡更是鄙視她的矯揉造作。這麼虛偽的女人還敢罵她和冬晨是賤女人,要是她在這裡繼續和她們拌下去,她真想剝了冷星月的皮讓所有人瞧瞧她有多假。
“珊珊,你別和她慪氣了,跟那種人氣不值!”冬晨眼裡的流光閃了閃,好言相勸。
“嗯,知道了。話說,你已經接到花球了,那是不是意味著你真的答應做劉星宇的女朋友了?”
“嗯,我之前不是已經說好了嗎。”既然已經決定的事,她沒想過要反悔。一直以來,劉星宇對她都很好,她不想辜負他的一片真心。
和他認真相處的這一段時間,她也很快樂,至少,她沒有受到傷害,她是真的被人捧在手心裡疼,呵護著。到到到花神。
“你想開了就好,說真的,讓劉星宇照顧你,我真的很放心。”珊珊若有其事地望著她,很認真地說。
“嗯,我已經想通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分開也是一種明白吧,她和程飛揚已經回不去了,她不可能不恨他的,也不可能釋懷他對她的傷害。
“哎,你幫我拿一下花球,我去一下洗手間。”
“嗯!”珊珊接過冬晨手裡的花球,好看的丹鳳眼四處巡視這盛大的中西婚宴,微微嘆了一口氣。
今天的童欣真的好漂亮,她臉上的甜美笑容好迷人,無一不顯露了她的幸福。
珊珊遠眺剛換了禮服的她,眼裡滿是羨慕的眼神。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她也渴望一份童話式的真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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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晨從洗手間走出來,在經過一個長的迴廊時,遇到了倚在牆上的程飛揚。
她當他是透明的,沒有和他打招呼,也沒有停下腳步,淡然地坐他面前走過,徑自往花園裡的喜宴走去。
她還沒走出幾步,便被一個大手用力一拉,驀地,她重心不穩,傾跌進一個寬厚的胸膛裡。
在她的意識尚未回攏時,又一個翻轉身,她被程飛揚堵在了牆邊,他高大修長的身影把她牢牢地圈住了。
她的範圍都瀰漫著他的陽剛氣息,那股熟悉的麝香、淡菸草混合味飄入她的鼻息,刻意翻攪她平靜的心湖。
“程先生,這不是你該有的修養吧?”回過神的冬晨抬起冰冷的眸直視他深邃的眼,不閃不躲,帶著嘲諷的口吻道,嘴角揚起一抹嗤笑。
修養?見鬼去吧!程飛揚無視她的冷言漠視,憂鬱的眼神帶著傷感定定地凝望著她,鎖住她的視線也充滿柔情。
“你真的和劉星宇在一起了?”當他聽說是她接到新娘的花球時,心不知有多痛,他當時的眼神不知道有多幽怨。
即使她離開了他,他還是不想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他還是想她的,還是深深地愛著她。
“誠如你所見,我們在一起了。”冬晨微挑眉,低柔地輕吐出事實,毫不隱瞞。
聞言,程飛揚深邃的眼眸深不見底,隱隱約約的火光跳動著,黑沉著一張俊臉。
這段時間,他以為不見她,他就會慢慢地忘了她。事與願違,他不但沒能把她忘記,反而更想她,心裡壓抑的渴望越積越濃,對她的愛意越來越深,深到超出了他的意想。
他該死的聽她的話,不去糾纏她,並放了她。現在,他真的很懊悔當時的承諾。
“你貌貌然地和他在一起,你瞭解他嗎?你清楚他的為人嗎?”
“就算他再怎麼不好,至少他也不會傷害我。說實話,和他在一起,比和你在一起強多了,起碼我是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