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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有。

軟玉溫香在懷,又被這一幕美好刺激到,男人最原始的野性脫僵而出,欲*望瞬間爆*發,難以控制。

冬晨也嗅到了極度危險的氣息,更是用力推開鉗制住她的程飛揚。小手放在他熾熱的胸膛上,惹得他舒服地倒抽一口氣。

他是不會讓奶奶如願的,但再這樣隱忍下去,他會熱血*沸騰至死的。思及至此,他瞟了一眼冬晨因用力而微喘氣的紅唇。

隨即,他將她甩坐在馬桶上,抽出熱燙的香腸硬塞進因驚愕而微張的唇瓣裡。不顧她是否反應過來,徑自地肆意凌*辱、掠奪……

夜很長……很長……

冬晨一次又一次被迫承受程飛揚的肆意凌*辱,無神的眼瞳死死盯著獸性大發的男人,那惡狠狠的目光幽怨而冷漠,那光芒還透著對他的極其憎恨!

她的胃像是被人惡意翻攪似的,一陣陣噁心感湧起,卻又無法傾吐出來。全部堆疊在胃裡,難受至極,簡直生不如死!

她的頭更是被搖晃得直冒星星,渾身只有一絲尚存的意識—冷眼仇視夢寐般的惡魔!

野獸般的男人快慰地微啟性感的薄唇,充滿情*欲的眼略眯。她的柔軟讓他著迷,惹得他一次又一次失控,瘋狂地刺探,那種刺激的快感是他從未體驗過的……

隨著時間的流逝,野獸般的男人終於停止了最後一個動作,斂足地放開了坐在馬桶蓋上的女人,無情地走回了臥室。

沒有了他的支撐,女人虛軟地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猶如置身於浩瀚的海洋中的一葉孤舟,隨波逐流。她眼神煥散,目光無華。鼻孔中有細弱的氣息撥出,才能證明——她還活著。

半透明、混濁的稀薄黏液不斷從她微張又紅腫的嘴裡緩緩流出,滴落到冷冰冰的地板上,越聚越多。甚至,有些黏液被迫吞進了肚子裡。

原本芳香的口腔被一股特殊的腥味充斥,胃部不斷翻攪的她,卻無力作著嘔吐動作。

——冷,只覺得四周空蕩蕩的,寒風肆虐來襲,空無一物阻擋。冬晨渾身顫抖,哆嗦,彷彿置身在千年冰窖,捲縮成人最原始的睡姿自行取暖……

待她流轉的意識慢慢回攏,全身早已變得冰凍,裸*露出來的手腳被凍得紫黑。上下兩唇不斷在抖動,更加快了嘴裡的黏液溢位,滑落在她的嘴角,甚至下巴。

那種特殊的腥臭味瀰漫了整個廁所,向著她的鼻孔撲來。她的胃鬧騰得厲害,一股股難忍的噁心感襲擊著她的喉嚨。

冬晨快速開啟馬桶蓋,才剛趴在馬桶旁,胃裡的汙物像水龍頭開閘般傾瀉而出。一直吐到連胃酸都出來了,她的嘔吐才消停,喉嚨乾澀得發痛。

她清洗了一遍又一遍口腔,直到牙齦被她刷出血了,她才停止那機械般的動作,乖乖去沐浴更衣睡覺。

躺在沙發上的她,冷眼怒瞪著熟睡中的程飛揚,直到眼皮自覺蓋住了眼睛為止。

熟睡中的她眉心緊鎖,這夢魔般的一晚,給她的心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創傷!

**********

翌日,燦爛的陽光普照大地,精緻的窗簾也難掩刺眼的強光。

程飛揚不適應強光的昏暗睡眼,顫了顫動眼睫毛,慢慢地睜開。他舒展了一下筋骨,才悠悠地坐起。

他的鷹眼快速掃描著房裡的一切,沒有看見預期中的人兒睡在沙發上。她用的被褥已經收拾好,房裡依舊和*平時一樣。

當他走進房裡的衛生間時,一臉錯愕!昨晚,這裡一片凌亂;現在,已經變得整潔,絲毫看不出在這裡曾經上演過獸性般的情*欲。

那個女人去哪裡了?她現在怎麼樣了?昨晚,她的眼神非常可怕,恨不得將他活剝生吞。

現在,她居然不在房裡,她到底有什麼意圖?

程飛揚一甩心裡的疑惑,投入到洗漱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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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晨才睡了一會兒,就被夢魔驚嚇醒了,她捲縮雙手抱膝,倚坐在沙發上,久久入不了眠,一直呆愣到天亮。

她聽到了有著晨運習慣的奶奶和梅姨回來的聲響後,也懶懶地起身,將房間裡裡外外清掃一遍。確定了不留任何痕跡,她才放心地走下樓。

她已經穿起了保守的衣服來遮掩程飛揚留下的粗暴痕跡,眼尖的鄭文櫻還是瞧到了珠絲馬跡。她露出欣慰的笑容,又瞧了瞧她還有些紅腫的嘴唇,以為昨晚成事了,不用多久,她又能抱重孫了。

心裡不禁愉悅,她吩咐冬晨不做早餐了,她們三個去龍鳳茶樓喝早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