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通電話。
就在李辰趕來的空檔中,唐惡少被方廣為暴打了。畢竟不是練武的人,方廣為那左一拳,又一拳的,再踢他兩腳那打法,他就當撓癢癢了。
“哎!辛辛寶貝兒!你現在不收拾我,以後可沒這好機會了!”方廣為邊打著他,他還朝著立在一邊的喬辛辛喊話呢。“來吧,上次我那麼折磨你,我就不信你不恨我!”
他怎麼想的呢,與其被這個斯文敗類撓癢癢,還不如讓他的心頭肉來虐他呢!喬辛辛下手越重,越能證明他在她心裡佔據了一片位置,雖說是仇恨的位置,那也是一種佔據。
“去找根鞭子來抽我吧!辛辛寶貝兒。”他肆意張狂地笑著,“要不然,下次我可用鞭子調教你了啊!我上次那麼對你,你不可能不恨我,辛辛寶貝兒!快來報仇吧!我情願死在你手上!也不想被這個撓癢癢的撓死。”
“既然那麼想死。滿足了他。”遲安良坐在一旁,研究著唐越的手槍,淡然輕笑。
……
“活該!”在醫生給唐越處理傷口,被消毒藥水刺激的哇哇大叫的時候,李辰雙手環胸,在旁邊閒閒的幸災樂禍,“這是真正的自己找抽!”
“你還有點兒同情心沒有?老子都這模樣了,你還不趕緊安慰!還笑!啊!大夫,您手輕點兒啊!”唐越裸著滿是觸目驚心鞭痕的上半身,呲牙咧嘴的叫。
給他處理傷口的是個中年女醫生,本來值班就夠鬧心,這被唐越叫的更煩,說讓輕點兒,就偏偏下手更重,還說:“一大小夥子,這點兒傷算什麼?叫的跟個娘們兒似的,也不嫌害臊!女人生孩子的時候,比你這疼多了。”
李辰撲哧笑出聲來,“聽到沒有,小越,快閉嘴!連女人都不如了。怎麼挨鞭子的時候,你不出聲,在這兒叫這麼響,特沒骨氣了呢?”
“那能一樣啊!打我的那是我心頭肉!再疼那也是享受!”
變態的唐惡少,喬辛辛打他的時候,他不但享受,他還興奮!喬辛辛那一鞭比一鞭重的力道,那背對著遲安良和方廣為,只有他能看到的,對他的憤恨,毒辣眼神,他確信自己已經是永遠不會被她忘記的一個人。
等唐越處理好傷口,又在病房安頓好。李辰看了看時間,從出門到現在都倆小時過去了!他的小祖宗不知道該著急成什麼樣了。趕快打電話請罪為妙。拿出手機一看,手機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沒電關機了!
於是罵了唐越幾句,就連忙往家趕。
荷鹿這時候確實等的著急了。說了一會兒就能回來的,怎麼這麼久還不回來!不但不回來,手機也關機。這不是成心讓她擔心麼?
在臥室漸漸待不住,索性穿著睡衣,裹上披肩到樓下門口等。時不時就探頭透過窗戶往大宅門口看。遠遠的門口亮著一盞路燈,照射著黑色的雕花大門。只要他的車一回來,她就能第一時間看到。
在這樣一個靜謐無聲的隆冬深夜,荷鹿第一次讓自己變成了等待丈夫歸來的小媳婦。
☆、第二十章 相遇之初的如果
突然由身後出現的一雙拿著一條絨毯的手,讓坐在窗邊的荷鹿渾身瑟縮了一下,驚恐回頭,是穆寒。
“夜深,別感冒了。”他將因為她的動作而滑落的白色毯子重新在她身上蓋好,俯身在她耳邊說。那樣的姿勢,曖昧而親密非常。
荷鹿厭惡地向一旁歪過身子,手一把揭開毯子,冷冷地說:“不需要。”
他再次將絨毯撈回來,將她裹住,語氣沉穩無波,“那隻翡翠鹿吊墜呢?”
“扔了。”荷鹿躲避著他的氣息,冷笑,“不然我還該留著麼?”
從穆寒將她硬生生送進李辰懷中那天起,荷鹿就將那隻翡翠鹿摔成了碎渣。不管那隻鹿她曾經多麼喜歡,它的原主人是穆寒,是穆寒送給她的一份禮物這個認知,就是讓她難以接受。所以,在某天夜裡,她將那隻美麗的鹿毫不猶豫地砸向地面,讓它支離破碎了。
“那這次,把它收好。別再扔了。”
眼前出現的這隻和她砸碎的那隻一模一樣的翡翠鹿吊墜,讓荷鹿大吃一驚!甚至忘了抗拒穆寒將它戴在自己脖子裡的動作。
那隻翡翠鹿她戴了很久了。是什麼樣子,她自然記得清清楚楚,現在穆寒手中的這個和那個根本就是同一個!而不是另外一個新的。這不是很令人感到驚悚的事情麼?它明明在她眼前碎了一地,怎麼會又完好無損的出現?!
“每天帶著它,記住了麼?”他將那隻通透瑩潤的翡翠鹿在她胸前擺好,“它能守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