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半睜著,死不瞑目。面目可怕。
她一下驚叫著滾下了床。卻沒想到滾到了一雙擦的鋥亮的黑色皮鞋跟前,皮鞋的上方是一雙修長的腿,腿的上方是一個正探下身來的男人英俊的臉,只是那張臉上充滿鬼魅般的陰冷可怖。她那個時候,連驚叫的聲音都被恐懼吞噬了。望著那張熟悉的臉,只張著嘴,嗓子裡卻就是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來。
“王紫依。他是你殺的。”那張死神般英俊而恐怖的臉,定定地俯視了她很久,才微笑著,抬起她已經變得麻木的下巴,輕輕地吐出了這句話,“你夢遊了,然後在無意識中,殺死了你的老闆。匕首上,有你的指紋。”
第二天,報紙上便刊登出了“易陽”娛樂的老闆曾經性侵過不少模特、演員的驚天秘聞。
第三天就是他神秘失蹤的訊息。
至今,北城還流傳著那個倒黴男人畏罪潛逃去了美國的言論。
除了王紫依,誰都不知道,那個男人已經被殺了。而她就是“兇手”。
遲安良順利從那個男人的老婆手中低價收購了“易陽”娛樂。而王紫依則成為了他的傀儡。
這些都是不能說的秘密。所以現在,在遲安良的撐腰下,王紫依依舊可以衣著光鮮地在這場宴會中穿梭,跟每個前來的大導演嬌滴滴的笑著,親熱地打招呼,攀著關係,認著乾爹。
晚宴結束之後的焰火晚會,成了年輕人的天下,晚會在酒店外的廣場舉行。
有特地從國外請來的歌舞團在臺上勁歌熱舞。有整個北城都能看到的壯麗焰火在高空華麗盛放。
荷鹿卻這時候被李辰拉進了房間。
“寶貝,我想要你!想瘋了!等不及回家了!”他進門就把荷鹿抵在了牆上,狂烈如暴風驟雨的吻瞬間鋪天蓋地襲向荷鹿,前所未有的霸道瘋狂。
荷鹿被他的熱情感染,從最初的驚惶很快投入,她也想要他。是的,她也想要他!在他上臺講話的時候,在他照顧她吃飯喝水的時候!
他吻著她的唇,手則忙不停地撕扯著她礙事的長裙子。穿著是很漂亮沒錯,但是,現在礙事也是真的!
手上猛然用力,“嘶!”的一聲,昂貴的裙子悲慘地撕成兩半,報廢了。
“不要呀!”荷鹿心疼那件裙子,但是為時已晚。那件昂貴的裙子變成了破布,從她身上,瞬間滑落在她腳下。隨著裙子的滑落,暴露出的是她潔白美麗的胴體。
他雜亂無章地吻著她的耳朵,臉頰,下巴,脖頸,一路下滑,直到到達她的胸前。
她被隱形內衣承託著的那兩團高挺的雪峰,隨著她的扭動在他眼前充滿了質感地輕顫著,像是對他火熱的注視害羞了一般。他雙目赤紅,呼吸粗喘著將臉埋進去。
這是他的天堂。是的;她美麗的豐盈,這兩個柔軟的雪團,總是讓他迷醉沉淪。
荷鹿輕吟一聲,情不自禁地抱住了他的頭,高高地挺起了胸。閉上眼,感受著他火熱的呼吸,帶著點涼意的鼻頭在她shuangfeng間的來回摩擦。
她在他或輕或重的吸吮啃咬中神魂迷離,嬌軟呻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手已經抬起她的一條腿,猛然進入了她。
身體中突兀出現的堅硬,讓她忍不住皺起了秀美的眉,“疼!哥哥……你輕點呀……”
“抱歉……忍不住了寶貝……”他忍受著她體內對他排斥的擠壓形成的緊迫感,聲音顫顫地變著調從他唇間發出,“放鬆,寶貝兒,放鬆,我受不了,太緊了!”
他的吻夾雜著他的呻吟再次急迫的落在她的唇上,她的胸前,這個要命的小妖精,差點讓他還沒動,就一敗塗地!
適應了他的存在的荷鹿看著狼狽的兩人,她渾身赤裸著背貼在牆上,而他只是脫掉了襯衫,褲子只退到腿彎處。就迫不及待地和她融為一體。
她雙臂攬著他,看著他被愛慾扭曲的英俊臉龐,感受著他在她體內的進入,隨著他的重力進入而一聲聲婉轉輕啼著,如嬌嫩的剛出生的小動物般,聲聲勾人魂魄。
她愛他身體的溫度,他汗水的味道,他在她耳邊的急喘,他充滿力量身體,以及在她體內爆發時的悶啞嘶吼。
“我愛你,哥哥。”荷鹿咬著他的耳朵將這句話送進他的大腦。
……
在荷鹿和李辰這小兩口在房間裡激情奮戰時。酒店廣場上,遲安良迎來了自己的一個追求者。
一個穿著粉白色小禮服的女孩子,向他伸出手,大大方方地說:“能跟你跳支舞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