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個助理小姑娘手裡端著的那碗熱氣騰騰,姜味沖鼻的薑糖水很傻眼。
他們折騰三天沒給裡面尊貴的病人退燒驅寒,難道這一碗水的力量能有這麼神奇?
還就有這麼神奇,荷鹿喝下那碗薑糖水,又捂著被子睡了一覺醒來,哎!好了!昏睡了三天的人,有力氣了,能下地了!
荷鹿退了燒,又在醫院多住了一天讓醫生檢查完全康復了,才出院。這期間,李俏和穆寒都先後來看過。
荷樺可不知道這倆人拿他犯罪的事,要挾了自己的乖寶貝嫁給李辰。
他只是覺得,這個女兒,大概果然是大富大貴命。像李家這樣家大業大的北城知名富豪之家的家長李俏居然親自現身和他商量想要娶自家女兒進門,這真是以前從沒想過的事。
李辰和他關係好,那是兩人志趣相投扯出的一段忘年之交。李辰出於尊重所以叫他一聲乾爹,並沒有什麼正式而隆重的儀式。這兩年,李辰對女兒的好,他也看在眼中,是比他這個當爹的都操心的全面。但是,那也沒往別處想過。畢竟,兩家的差距在那兒擺著,女兒若要嫁進李家這樣的大富人家,他還怕她不習慣受委屈呢。更何況,李辰從來沒有在他跟前,透露出一絲半點兒對女兒有其他感情的徵兆。
李俏開門見山表示了對荷鹿的喜歡以及李辰對荷鹿的深愛,也表達了希望他這個當爹的能答應兩家孩子交往的請求。
他當然要問問他的乖寶的意思。乖寶願意,他沒話說,乖寶要遲疑,他就推擋。不管李辰是他乾兒子也好,忘年好友也罷,有多麼喜歡他的乖寶什麼的。乖寶不願意,那就說什麼都不行。
荷鹿自然是痛痛快快的答應。因為這是穆寒答應會讓她爸爸安全無恙的條件。
荷樺因為出了走私被捕這件事,之前他負責的工程也換了人。他在穆寒的安排下回了家鄉,負責管理李家集團下屬的一個小分公司。等這一切塵埃落定,李辰那為期一個月的所謂打造富豪真男人的訓練也結束了,和唐越一起回了國。
荷鹿和穆寒到機場迎接他的迴歸。
人來人往的機場中,荷鹿穿著簡單休閒的短褲t恤坐在接機口處的長椅上,清靈的雙眼望著出口,靜如湖水。
“這件事,要對小辰絕對保密。我相信,荷鹿小姐是不會隨便亂說的。”穆寒帶著一副深沉的墨鏡。望著前方說道。
荷鹿沉默了良久,嘲諷地彎起唇角微微一笑,“不敢。”
“請記得你以前是怎麼笑的。別讓小辰發現不一樣。冷笑會上癮!”穆寒冷聲提醒。他就是看不了她對著他的笑裡總是帶著諷刺!
“放心。”荷鹿轉過臉,衝著穆寒粲然露齒,“我對著他的時候,用不著冷笑。只有對著你。才需要。”
穆寒放在膝蓋上的手悄悄地握緊。荷鹿注意到這一細節,眼神一轉,變得輕浮流轉,手臂搭上了他的肩,整個人貼近他,嘴唇靠近他的耳朵說:“其實,我不介意,跟你搞個曖昧什麼的。”她的另一隻手說話的同時悄悄地,溫柔地滑上他的胸膛,纖白的手指貼在他的心跳上,唇角眉梢展現的妖嬈風情將她的純美完全吞沒,“北城無數富家名媛,千金閨秀們的夢中情人,原來和弟弟愛上了同一個女人,呵,真是我的榮幸呢,穆大少。謝謝你,愛我噢。”
穆寒彷彿化成了一尊雕像坐在那裡紋絲不動,隱藏在墨鏡後的雙眼,卻陰寒地眯了起來,“請自重,荷鹿小姐。”
“哈!”荷鹿輕笑一聲,纖長的食指輕輕戳了戳他緊繃的下頜肌肉,眼神玩味曖昧,“真是對不起呢。在你跟前呀,不會。就像,你在我面前,總是控制不住想吃了我一樣。我猜你在其他女人面前,一定不會這樣,對麼?”她突然一把扒下他的墨鏡,眼中滿是玩味,“你是不是把初吻給我了?穆寒?”
穆寒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又立刻恢復淡漠,冰涼的手終於握住荷鹿放在他胸前的那隻手,拿開,“別這樣。你想被小辰看到,你是這副樣子的麼?”
“我這副樣子怎麼了?他看到就看到啊。”荷鹿笑,“反正,需要擔心他會受傷的是你們,不是我。”
“小辰他這幾年對你怎麼好。你心裡清楚。我不相信,你真的這麼沒心沒肺願意看著他被你傷害。荷鹿。”穆寒終於忍耐到了極限,將荷鹿貼著他的身子推開,站起身,看了看時間,拿過她手中他的墨鏡重新戴上,“他們已經下飛機了。你最好立刻調整好自己的狀態。”
“好的,主人。”荷鹿跟著他起身,嘲諷地對著他恭敬鞠躬。剛才的妖嬈魅惑瞬間不見,清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