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地抱著小寶寶在荷鹿旁邊坐下,在寶寶臉上狠親了一口,“以後,我遲家的王位繼承人就是他了!”
荷鹿冷哼,“請你記清楚他姓李,不姓遲。”所有能夠傷害到,刺激到遲安良的事情,她向來都不會放過。
“這有什麼關係。不過是個姓氏而已。”遲安良不以為意地從寶寶身上抽出一隻手,溫柔地撫摸著荷鹿的臉,淡淡地笑,“我的就是你的,更是他的。你一定要寶寶跟著李辰姓李,我沒有任何異議。”
荷鹿低頭,詭異地一笑,將把兩條小手臂伸向她,要她抱的寶寶接過來,轉了話題,“不是要去義大利麼?為什麼還不出發?”
大仇得報已經一年了。霧隱島正在漸漸恢復到從前的繁榮秩序中。遲安良的下一步打算便是組織軍隊,正式建立一個以遲氏為最高領導的國家政權。
先祖在來到這座島上後,對外一直隱匿,並沒有稱國,以至於出行到世界各地,都需要藉助離他們最近的一個國家的居民身份。
遲安良在島上宣佈國家成立很容易,因為島民一直為遲氏王族馬首是瞻,沒有任何阻力,一個海島國家便成立了。
現在缺少的便是其他國家的認可。遲安良需要做的就是,帶著霧隱島數之不盡的財富,去各個國家展開外交關係。沒有其他國家的認可,他的國只能存在在這個小島上。並不算成立。
第一站便是在義大利的那個國中之國,梵蒂岡。
“鹿兒,我想帶你,還有亦堯一起去。怎麼樣?”遲安良又伸手逗了逗正在蹭著媽媽的胸口,雙手胡亂揮舞著,嗚嗚叫著要奶吃的小傢伙,“小東西又餓了?媽媽的奶水都要養不起你了喲!”遲安良溫柔地笑,“還得給他帶上奶媽,路遠,你一個人照顧不過來他。”
“我不想去。”荷鹿低著頭,一手攬住寶寶,一手解衣釦,當了媽荷鹿才知道,在寶寶哭著要奶吃的時候,當媽的根本就沒時間顧及當著一個男人的面給孩子餵奶是件該不好意思的事。
她熟練地解了衣釦,讓懷中的小東西吃到她的奶。心忍不住一陣陣悸動,她被關在這裡一年了,怎麼可能不想出去?但是,她絕對不能表現的很嚮往。所以,她以退為進。
“出去透透氣吧。”遲安良挪過身子從她身後擁抱住她,將她和寶寶圈在他的雙臂中,嗅著她身上混合了奶香的溫暖味道,“我怕你在這裡憋壞了。”
“寶寶太小了,不適合長途旅行。”荷鹿柔聲說。
“怕什麼?多幾個人照看就行了。”遲安良在她的側臉上,親吻了兩下,說,“況且國家元首進行外交訪問,帶著夫人孩子才更顯得家和國睦。”
荷鹿乖巧點頭,“嗯,隨你安排吧。”
夜風輕輕將室外的樹葉吹出輕柔地沙沙聲。已經到深夜了,荷鹿卻並沒有多少睡意。她側躺著,被遲安良從身後抱在懷中,望著窗外的月光,一股苦澀從心底湧上來,如鯁在喉般的難過在她渾身的每個細胞中蔓延侵蝕。
她身後的男人現在已經不再跟她分房而睡。而是正大光明地,每晚將她霸佔著,摟在懷中同枕共眠。
她知道早晚逃不過這一劫的。但是,並不代表甘願和他發生關係。
除去他們彼此初夜的第一次,他們在這座島上的第一次,發生在三個月前。
那天,她突然著了涼發起燒來。寶寶或許是察覺到了她得了病。那天也出奇的愛哭鬧不停,要找媽媽。
但是她為了不傳染寶寶,下了狠心讓奶媽把孩子抱遠。等退燒了再讓他們進房。
她吩咐了彩兒給她煮薑糖水。但是不知是不是地域原因,她連喝了三碗水都不見湊效。體溫依舊維持在一個高點,降不下來。燒的昏昏沉沉間,聽著寶寶的哭聲。她心如刀絞,虛弱至極跟著寶寶一起哭起來。
遲安良聞訊趕來時,已經是午夜了。在王宮建成之前,她便被安排在無名島安身。那家客棧已經改造成一間行宮的模樣。
而遲安良則經常在霧隱島處理著建國所要做的一切大小繁雜事物。
大半夜帶著冷涼空氣急匆匆趕到她這裡的遲安良出現在她眼前,將她抱進懷中疼惜不已地呼喚她“寶貝”的時候,她恍惚中以為是李辰來了。
她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昏昏沉沉的身子賴在他的懷中。即使渾身無力也強撐著抬起手臂,將他摟住,一聲聲嬌軟虛弱地叫著“哥哥,哥哥……”
遲安良對只有在這樣意識不清中才會叫著別人的名字,投懷送抱的她,既憤怒,又覺得無奈。
他知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