簾,纏上那對金雙龍帳勾,兩個喜爹看了江釉一眼,他走到床頭坐上去,沐雲澤還沒反應過來,那兩個喜爹開始朝床上拋撒八角盒裡的果物,兜頭朝著江釉撒過去。
“你們幹什麼?”那些東西說大不大,可是撒過去落在臉上,總還是有些疼的,沐雲澤一把擒住了一個喜爹的手腕,那喜爹嚇了一跳,手腕被她抓的生疼,“大少,這,這是撒帳,這樣子新郎以後,以後好生養。”
“他生不生養那是我的問題,你這些果子管個屁事,不許撒了。”
兩個喜爹為難地對視一眼,看看江釉,看看萬合歡,床上也有了些果子,總算也撒過帳了,於是收起了八角盒,再取出剛剛帶來的食盒,一碟碟點心取出來在桌上擺放好。
萬合歡站在一邊,撒帳好了,合巹宴部好,再壓完衣角就全都完成了,可這再一想,嫁衣喜服早就全都脫下了,萬合歡急忙低頭去看那兩件新服。
新娘的喜服是該壓在新郎嫁衣之上的,這是習慣,也是規矩,天下沒有男人比女人尊貴,壓在上面的道理。
其實江釉的嫁衣是先脫下的,本來確實是沐雲澤的喜服在上面,可是江釉剛剛摸鑰匙,那麼一撿再一丟,他的嫁衣到了上面。
萬合歡看了一眼,啊的一聲還沒出來,自己先伸手捂住了嘴,再看兩人似乎都沒有反應,於是他轉了轉小眼珠子,若無其事地帶著兩個喜爹說了一串吉祥話,出了房門去。
“合歡,那喜服倒了。”出了房間其中一個喜爹就提醒他。
“我覺得這樣比較好。”他點著腦袋,江大公子壓住了沐大少,鎖柳鎮從此少了一霸,天下太平,那可是他萬合歡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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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他們把床單收了去是怎麼處理的?”腳步聲斷斷續續下了樓,江釉突然開口問道。
“扔了吧。”她在桌前坐下,“不是餓了嗎,正好來吃吧。”
江釉在她身邊的椅子上坐下,都是些糕點,有甜有鹹,還有既甜又鹹的,沐雲澤看著他拈起一小塊蜜汁叉燒酥,好奇道,“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