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每年只有一晚上見面,還是在那破鵲橋上,想辦事都沒法,真不知道那女人一年的日子是怎麼過的?所以,傳說只會是傳說,不可能是真的。”
江釉跟在她身後,一手被她拉著進門,沐雲澤轉身鎖上了門閂,穆丘丘的房裡已經安靜了下來,想來已經睡了,江釉推開剛剛穆丘丘帶他看過的房間,“阿澤,我算是發現了。”
“什麼?”
“你把你的慾念放在所有事情之上,凌駕於你的所有感觀。”
沐雲澤摸摸下巴,“沒有。”
“怎麼?”
“我還是可以忍住的。”
江釉輕輕地挑起眉峰,房裡的一張床是最普通的板床,有些硬,看上去上了年歲,坐上去都讓人忍不住擔心半夜是不是會坍塌。
他翻好床鋪,拉開被子,稍稍洗漱完,脫了外衣,沐雲澤已經躺下來打著哈欠,他也坐上去,她的手立馬伸過來。
“你說你可以忍住的。”
“我又沒必要忍。”
“丘丘就住在隔壁,這牆面肯定透音。”
“你別發出聲音不就行了。”
“沐雲澤。”江釉伸腿在被子裡踹了她一腳,她側了身,一隻手攬在他腰際,低頭貼在他唇邊,“那隻要你出聲,我就吞了去。”
她的雙唇似有若無地摩擦在他唇瓣上,又麻又癢,江釉偏了偏頭,伸手敲敲那床板,“這肯定不牢靠。”
“不會,這木板看上去還挺紮實的。”
“你能保證它不會坍?”
沐雲澤點頭,江釉翻翻眼皮,“我現在要你保證什麼你都能點頭。”這床是真的看上去不太牢,何況丘丘也說了,這房間很久沒人住,說不定床腿裡面的木料都被蟲蛀了。
他鑽進被窩裡,拉起被子蓋到自己胸口,看她還是不肯安分,隨口道,“除非你做上十個鯉魚打挺,它還沒壞。”
***
他不該相信沐雲澤那句話,她說她能忍住。
他坐起了身子,聲線不穩,“阿澤,我開玩笑的。”
“來不及了,我馬上就做完了。”她喘著氣,重重地呼了口氣,雙腿一用力,身子站立而起,床板又震了一震,江釉抬眼,她蹲下了身子,掀開被子一腿跨過來,把他壓在了身下,伸出手指封住了他想要說話的唇瓣,“記得說話算話。”
她的氣息還不是很穩,扯鬆了自己的衣服,伸出一隻手抄到他後背把人抱起來靠在自己身上,江釉靠在她肩膀上,知道她想坐著來,他還是擔心床板的問題,可她真的還就,還就做了整整十個鯉魚打挺。
江釉忍不住地噗嗤笑出聲來,沐雲澤的手在他身上點火,她該知道的,如果她真的要,其實他根本拒絕不了的,可她似乎總會在他鬆口自己答應過才會動手,從不會真的在他不願意的時候強迫他。
他動了動身子讓她把衣服剝掉,沐雲澤沒多費神,很快就進攻重點部位,江釉雙手勾著她的脖子,為了不想出聲,一直咬著她的肩膀,他的呼吸越來越重,呻吟聲還是壓抑不住地溢位來。
床板不斷髮出吱嘎的聲音,江釉也已經顧不上這些,直到他終於攀上頂峰,重重地喘著氣整個人攤趴在她身上,任由沐雲澤撫著他光滑的後背,享受著貼合處還殘留著細細密密的歡愉快感,他才隱約聽到了那越來越不正常的崩裂聲。
他猛地抬起頭來,“這下肯定完了。”
他話音剛落,沐雲澤狐疑地問了句什麼,就聽得咔咔兩聲,一條床腿應聲而斷,整張床朝著一個方向轟然傾塌。
江釉和她對視一眼,飛快地從她身上爬起來,拉過衣服開始穿,只希望穆丘丘沒被吵醒。
***
第二天是個日光明媚的晴天,山頭的天邊佈滿了朝霞,倒是不多見,穆丘丘搬了兩張椅子到門外,自己在廚房裡生火熬粥,昨夜沒有剩飯,水剛開便把淘乾淨的米倒進去,蓋上鍋蓋再去添了把柴,出來跑到江釉的房前敲了敲門。
門被拉開,江釉已經穿好了衣服,站在門口擋住了他的視線,“丘丘。”
“我在熬粥。”
“我想問一下,你昨晚睡得好嗎?”
“很好啊,怎麼了?”
“沒事。”他搖了搖頭,讓開了道,“那個,抱歉丘丘,這床好像不太牢靠,我們兩個太重了,把床腿壓斷了。”
穆丘丘驚訝地張大了嘴,看到房裡的畫面,“四條腿都斷了?”
“那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