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故意刁難,我代表雲天,當然要為雲天的利益著想。’
梁奕宸看著她的眼裡波光瀲灩,‘小樣的,口風好緊,這些天來,你都不曾私下問過我這些問題,現在,在會上,忽然之間給我來這麼一出,想給你男人出難題,還是想看你男人出醜?’
看著梁奕宸遲遲不回答,雲若初有些無所適從,坐在這裡的各位都知道她與梁奕宸的關係,現在她卻這樣看似讓梁奕宸下不了臺,不知別人會怎樣想。
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
“梁先生,我是商人,想必你應該清楚我這話的意思,商人唯利是圖,虧本的生意,我們雲天可是不願做的。”
她依然掛著笑,後面的四個字‘我們雲天’希望梁奕宸聽得懂,她現在代表著雲天集團。
梁奕宸靜靜等她說完,直到她不再開口,彷彿客氣的笑了笑,叫助理將投影椅上的資料移開,隨即開啟電腦,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飛速按著鍵,直到螢幕上出現他電腦螢幕的一切,包括幾份合同樣書,他將之放大,讓眾人看得仔細。
“雲天集團的雲總觀察細微,可見將這座百貨商場上上下下早已研究個仔細,那大家應該明白,商人雖唯利是圖,但這些個體商戶沒幾個真有閒心與政府作對,既然都是忙著賺錢,為他們在遷移後的商業中心多分幾平米的位置,多安排一些商政聯誼活動,將這些百貨商場內的商戶積聚到一起,統一為他們清算遷移中途的損失,政府雖不是慈善機構,但也並非江洋大盜,該如何清算眾人一眼便知,若有個中奇葩想要獅子大開口,我這邊另有合同方案,那30%的土地你早晚會知道其用處,若雲總實在好奇,私下可以問我,我不介意將這合同發給你一份,讓你看上一眼。”
“不必。”雲若初笑著勾唇,“既然梁先生已經想好對策,那我洗耳恭聽便好,剛剛不過是想到了這些,梁先生大可不必這麼認真。”
“雲總認真,梁某又怎敢不認真?”他笑,盎然輕笑,眸中莫名帶著幾分縱容。
“雲兒,你可真夠公私分明!”身邊的雲鍾濤用著只有她能聽得見的聲音低聲說道。
雲若初垂了垂眸,不再說什麼,抬眸時,梁奕宸正與身旁的助手交談,似乎在針對剛剛所說的方案有其他改進的意思,沒多久會議室內議論紛紛,在商討動工的期限時間。
許久,她對著雲鍾濤緩緩低聲道,“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和他代表著各個公司,當然要各為其主。”
雲鍾濤不動聲色的瞥了她一眼,沒說話,眼裡盛著高深莫測的笑,只是轉瞬即逝。
之後,會議結束,政府的負責人要留他們聚餐,梁奕宸讓公司的其他幾個代表留下與他們一起聚餐,他與丁採東一道上車離開。
回公司的路上,丁採東開車,梁奕宸坐在後座位,神情邪魅地用手機發了一條資訊。
雲若初很快收到:小樣的,胳膊肘往外拐,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
話裡蘊含著的曖昧,她豈能不懂?!嘴角情不自禁上揚,引得她身邊的雲鍾濤忍不住湊過身來,“雲兒,在看什麼?”
“沒什麼!”雲若初將手機往包裡一放,若無其事。
*
“哈哈,聽說在今天的商議會上,有不少人語出刁難,最為特殊的是連雲丫頭都與你針鋒相對。”從梁奕宸回到家裡,梁老爺子饒有興味的笑聲幾乎沒怎麼斷。
梁奕宸頓時轉眸淡淡睨了一眼他身邊的丁採東,而後者瞥了一眼陪在孩子們身邊的蕭瀟。
蕭瀟頓時尷尬地低下頭,臉上微微泛起紅暈。
毫無疑問,丁採東將會議上的事情告訴了蕭瀟,而她又向老爺子透露了詳情。
“怎麼不說話?難不成你真吃鱉了?快跟我說說,雲丫頭究竟用了什麼惡劣的行徑針對你?”
梁奕宸擺弄著手中的打火機,要笑不笑的瞥了爺爺一眼,“今天爸媽打電話來,問我什麼時候派專車把您送回北京?”
梁老爺子的笑聲嘎然而止,一臉不爽的黑了臉,“臭小子!”
梁奕宸仰起唇角,眸光若有似無的又掃了一眼身旁的丁採東,“東子,要不把這個艱鉅的任務交給你?”
“啊?梁隊?”丁採東頓時垮下臉來,額頭皺的像苦瓜,他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不就是不該把梁隊吃癟的事說出去嗎?不為例就是了。
梁老爺子無奈的捧起茶杯,“我的身體剛剛適應了這裡的環境氣候,現在,我哪兒不去。”
梁奕宸手臂支在桌上,雙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