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這幾個侍婢的穿著並不跟先前大廳裡的幾個侍婢一樣無顏色,而是有了先明的色彩,襯得張張年輕靚麗的臉更加粉嫩,燦若朝陽,巧笑倩兮地陪伴著睿親王,只見他眉目間流光異彩,還是一身的紫衣,笑眼迎迎地望著一臉諂媚的胡八。
胡八被這笑眼一望,又覺得小心肝呯呯跳,等了一炷香時間的疲累全部一掃而光,差點就要跟隨著這張笑臉翩然起舞,硬是將這種不妙的感覺壓下,“奴才給王爺請安,敢問王爺差奴才前來,有何事要奴才效勞的?”
色不迷人,人自迷;酒不醉人,人自醉呀。
他不敢多看一眼這位睿親王,就怕深陷入這張美貌裡,然後把自己忘記得一乾二淨。
看不出有一絲灰塵的太師椅,侍婢們又是仔細地擦拭了一遍,睿親王才端坐上去,纖長的手指撥弄著耳邊的黑亮髮絲,薄唇邊的淺笑,有一絲嘲諷的痕跡。
“本王從沒有見過武林大會,不知道胡牢頭能否陪本王去一趟華山開開眼界?”
他說的問話,卻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命令。
胡八還是沒敢抬頭再去看親王的臉,就怕看一眼便會萬劫不復,美色是毒藥的吧,他還是保持些距離。
“奴才一定陪同王爺去華山。”
武林大會?這玩意,他很多年沒玩了,至少覺得去闖少林寺比較有感覺。
睿親王似乎很滿意地點點頭,眼裡掠過一絲詭異的光芒,只是一閃而過,沒人來得及捕捉,“你也不需要準備什麼了吧,現在就起程吧。”
胡八立刻點頭,是不需要準備什麼的,跟著王爺走,還需要準備啥東西的,這不顯得人王爺小氣嗎?
長長的侍衛隊守護著一輛豪華的馬車慢慢地走在官道上,彷彿悠閒地在遊玩。
胡八得到一匹駿馬,也跟著這長長的隊伍走在官道上,走了三天,離華山還有五天的路程,馬車裡坐的是高高在上的睿親王,身邊還有如花美著相陪,據說是春風樓的葉雨蓉,豔名滿京城的歌妓。
他跟著這長長的隊伍,也有幸聽到這個達官貴人花大錢銀子才能享受到的天籟之音,真的是很好聽。
華山?那地方認識他這張臉的人也許還有吧,希望沒人會注意,武林離他已經很遠了。
華山只是座山,因為武林大會一直在華山舉行,也就成了武林中人的聖地,所以人都仰望著,恨不能一朝成名天下知。
每逢武林大會時,華山腳下的小鎮已經是人滿為患,各個客棧都是客滿,到處可見各門派的弟子,有意氣風發的,有謙虛謹慎的,也有傲慢無理的,各種表情都有,一副眾生百態樣。
靠著睿親王的面子,他們入住了鎮上最有錢人家的別院裡,這一座別院清雅幽靜,離武林大會會場也近,剛好合適。
很快地,武林大會便如火如荼開始進行了。
高高的擂臺,是年輕一輩們的舞臺,使盡渾身解數,只為了一朝成名。
高高的看臺上,各大門派的掌門或緊張或悠閒地看著門下弟子上臺比武切磋,表面上都是一副和和樂樂的模樣。
胡八沾了睿親王的光,也在高高的看臺上,站在睿親王的身後,饒有興致地看著點蒼派與崆峒派的年輕弟子比劃著招式,嘴角微微揚起,還是沒什麼長進的樣子,如今的武林人才凋零。
這幾天,他都是託言是偶感風寒,用塊方巾捂住鼻子嘴巴,總算遮住了這張不太引人注目的臉,希望躲過幾天的武林大會時間,離開武林很久了,不想再跟過去有牽扯。
擂臺上崆峒派的弟子看來是顯勝一招,將點蒼派的弟子給逼出了擂臺,只見點蒼派弟子臉漲得通紅,恨恨地收起劍,轉身就離開,看臺上的點蒼派掌門也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卻還是抬頭向身邊的各派掌門微微笑道,試圖擺出一副看得開的淡然。
胡八到是樂了,這點蒼派的掌門是恨不得要將這丟臉的弟子給狠狠教訓一番吧,如今的武林正派越來越不是樣子了,一天看下來,也沒個出彩的弟子出來。
少林和武當好象沒派人參加,恐怕是看不上這已經沒什麼出路的武林大會了。
“覺得樂了?”
玩味地聲音鑽入他的耳朵,他清楚地知道這不輕不重的聲音來 自'霸*氣*書*庫'於身前安然而坐的睿親王,放鬆的身體一下子緊繃起來。
他又彎下了腰,“奴才只是覺得這個挺可笑的,看他們掌門一個個全是端著名門正派的架子,武功又不怎麼樣,還來參加武林大會!”
“你到是有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