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弄掉並不存在的灰塵,沒頭沒腦地揪住他的耳朵,真是恨不得撥開他的腦袋看看裡面裝得是什麼,直接對*的五層內力,幸好她還留了一手,沒真的狠狠地打向他,要不,這會兒掌下的骨頭非得碎裂不可!“都長了什麼樣的腦袋,只知道算計我!”
任由她使勁地揪著耳朵受難,靜親王一瞬不瞬地望著她,目光堅定,沒有半點遊離,“給皇姐出下氣,讓皇姐感覺好些。”
他說的理由讓她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悻悻然地放開他的耳朵,雙手很不是滋味地來回摩挲著,然後又把他推平躺好,拉過錦被將他蓋住,僅露出絕豔的臉在錦被外。
“真是的。”她真是很無語,下意識地摸了摸脖子,被某個不良人物勒過的後遺症還有一些,試著扭動了一下頭部,酸酸的,又有點疼疼的感覺令不自學地皺起眉頭,“說吧,一線香酒樓對上暗號了吧?”
這會兒,他才算是不賭氣了,掀開被窩的一角,還輕手拍了拍身邊的空位,“皇姐,睡覺吧,明天再跟你說。”
她忍受不住地送他一記白眼,又後知後覺的發現這個多餘的最近都要成為一種條件反射下的動作時,還是沒有能忍住*,再一次地將眼珠子朝上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我還不困,睡什麼呀,煩!”
她因為五層內力的恢復,加上運功了十二週天后,精神一直很好,哪裡還找得睡意,更何況下午沒事時,她還睡了一下午來的。
裕清瀾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下來,長而捲翹的黑亮睫毛無神地覆蓋住他的一雙鳳眼,擋住從裡面散發出的妖魅之感,“皇姐嫌我煩了?”
明明是很冰冷的聲音,還是令陳八聽出了點撒嬌的意味,才用力壓抑下去的雞皮疙瘩又齊齊地冒出來,“別無理取鬧行不?”她可沒空嘰嘰歪歪的,疲勞!
“無理取鬧?”他的聲音更加冰冷了,看都不看他,雙眼無神地盯著床頂的縵帳,整個人彷彿一下子失去了精神的支柱似的,像個最精緻的木偶娃娃般。“皇姐你根本沒把我放在心裡,你覺得我很煩,恨不得離我遠遠的吧,昨晚我碰了你,你恨死我了吧,你走,你走,我不想再看見你!”
喃喃的話落入她的耳裡,額頭的黑線冒起好幾條,拿眼橫向裡盯著一動不動的人,憑著她滿腦子的兄弟義氣,真是不太會處理鬧彆扭的男人。“裕清瀾,你的腦袋裡都是些什麼呀?你以為我是什麼人呀,隨便能讓人碰的?我有說我恨你了?”
“可你說我煩!”他騰地坐起身,一把抓住她的雙肩使勁地搖晃起來,不依不饒地衝她吼道!“你剛才說我煩了,你早晚又會忘記把我帶走的,你覺得我煩的時候又會偷偷地跑掉!”
清冷的聲音裡帶著深深的怒意,她使勁地穩住他的手臂,好讓自個兒不被搖晃得頭暈腦脹,心裡滿是無奈,才在早上讓人勒了脖子,差點呼吸不到新鮮的空氣,現在他又來這麼一手,她簡直是要佩服他們起來,能把她搞得很無奈。
“裕清瀾,你給我冷靜點。”她試圖跟他冷靜地交流一下,卻發現毫無用處,只能豁出去地抱住他精瘦的身體,整個人將他壓倒在床鋪裡,“睡覺,睡覺吧。”
陳八這次是拿出了生平最大的耐心,輕輕地拍拍他的後背,像是哄一個小孩子般,“好,我們睡覺,我們睡覺。。。。。。”她反覆地重複著這句話,然後又加上一點,“我不是覺得你煩,你怎麼會讓我覺得煩,我們睡覺吧。”
他好象慢慢安靜下來,緊緊揪住她的衣襟,張大鳳眼看著她,眼睛一眨不眨的,像是從她臉上發現答案一樣,翻了個身,反而將她壓在身體底下,手臂往後一伸,拉過錦被,就將兩個密密實實地蓋住。
“嗯,我們睡覺。”冰冷的鳳眼底流露出一種狡黠來,令他面無表情的絕豔臉龐柔和許多。“皇姐,你老是要惹我生氣。”他下了一個結論。
陳八更加無奈了,對自說自話的人,還真的沒有辦法對付,卻是沒有發現那抹狡黠的意思,還以為終於把這個傢伙給哄好,卻是不敢將他從身上拉下來,就讓他趴在自個兒的身體上面。“去邊關去助小桃之外,你在邊關還給我準備了什麼好禮?”
“季玉昆得到訊息,厲國國主被他說得心動,已經囤兵在離邊關幾百裡地的地方。” 讓人哄過了,裕清瀾知道得寸進尺這事可不好,要是真惹惱她,讓她又興起跑路的念頭,到時難受的又是他自己,索性大大方地講出機密來。
她還真是有點吃不消他的重量,努力地往旁邊側躺過去,試圖將背上的人就這樣放回床鋪裡,卻是徒勞無功,也不白白浪費力氣,“吃飽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