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到是像你這般膽子大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
“你說什麼?”老者是季玉昆無疑,當時他對裕清澄曾經透露過胡八便是江湖中人稱魔教光明左使的陳清卿,硬著頭皮否認道,“老夫不懂你在說什麼,陳左使。”
陳八放肆地笑出聲,轉過頭對著劉宇珏,“看哪,他居然不懂我在說什麼,阿珏,你看這多可笑哪,”面色突然一正,她又轉而銳利地盯著對面的季玉昆,“好個季玉昆,連我陳清卿的侄女也敢下手,你嫌活得太長了嗎?”
季玉昆一頭霧水,不知道她口中所說的侄女是何人?從沒有人聽說過魔教光明左使陳清卿還有侄女。不過,他卻是知道不能惹上他們幾個人,猶記得華山一戰時死傷無數,竟是拿他們三人毫無辦法,任由他們帶著華山派的棄徒嬌娘離開。“陳左使的侄女?老夫自認是不認識陳左使的侄女,還請陳左使不要妄信他人之言。”
這次他身邊的人帶著不夠,僅憑著他練到化境的七傷拳,對上他們幾個,根本沒有把握從他們的手中輕易地過去,或許是全部覆沒。
“驃騎將軍陳桃源。”陳八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出來,冷冷地盯著季玉昆,“哦,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吧,陳家排行第八,你竟敢在她去江南的路上伏擊她!”
她竟是陳八!季玉昆一下子將所有的事情聯絡起來,陳八便是凰長,而陳八又是胡八,又是陳清卿,竟全是她一人!“陳左使,老夫不過是報家兄之仇,光明正大,陳左使想要為她報仇嗎?”
“季莫深父子是我殺的。”她微抬起下巴,輕蔑地著著他,“很抱歉,季玉昆,你找錯人報仇了。”她做的事連累了小桃。
“是你?”季玉昆恍然大悟地想起與陳桃源交手時的感覺,她的武功是不弱,算得上是一流高手,這樣的人竟然令他的兄長與侄子喪命!
“八哥,你說這麼多廢話幹嘛。”劉宇珏拉住她,一副悲天憫人似地嘆口氣,又搖了搖頭,一手搭*的肩頭,“殺人是不需要講太多話的。”
他很是認真地給予一個客觀的建議,從沒見過哪個殺手會跟人握個手,行個禮,把殺人的原因講個清楚明白,然後很有君子的風度你一刀我一刀,當然他們不是殺手,有些事還是需要遵守一下的,對敵講太多話容易口渴。
“把他交給我吧,算是家法處置。”季離風終於發話了,轉過身來,冷峻地睇視著家族裡敢藐視他這個季家家主的存在,還聯合大瑞的人行刺於他。
季玉昆瞧清了出現在眼前的人,這人他認得,這一任的季家家主,上次雨夜裡的伏擊,讓他給逃過,“季離風,國主已經答應出兵四十萬,你若是對我動手,便是對國主不忠,置季家於何地?”
在京城裡已經得到國主的回函,他急著趕往邊關,便是去跟國主的四十萬大軍會合,以圖大瑞幾座城池。
“厲國國主有答應出兵了嗎?”陳八頗有些玩味地以右手虎口摩挲著自個兒的下巴,狀似悠閒地望向他,“恐怕你中某人的計了,邊關風平浪靜,哪裡來的四十萬大軍?”
來時,已經有人跟她明確說過只是誘季玉昆現身之計,她非 常(炫…書…網)同情白忙活了一陣的人,年級這麼大,還*牢這般瑣事,真的是非 常(炫…書…網)佩服來的。
季玉昆暴喝一聲,喚起身邊最精銳的高手,一起攻向這五個人,打算拼著老命也要衝他們的包圍圈裡,七傷拳一出,霸道之力襲向好整以暇的季離風,季離風拔出劍來,泛著寒意的長劍在夜色發出令人膽寒的光芒,一招一招地對付著七傷之威。
陳八幾個相互對視了一眼,嬌娘率先退出戰局,往旁邊躲開,就看著他們三個人遊刃有餘地與一隊人馬交起手來,對方擺出七絕劍陣來,只能看到閃過的森冷劍鋒,將三個緊緊地圍圈起來,突然,銅牆鐵壁般的劍陣轟然倒塌,各個方位裡的人手全部往外跌去,重重地摔落在地,口吐鮮血,已經氣若游絲般。
只見三人若無其事地收起掌來,看都不看倒地不起的人,在嬌娘身邊,隨意地坐*來,從嬌娘攤開的手掌裡各拿走一粒堅果,放在自個兒的手心裡,手一握緊後再攤開來,緊果的硬殼已經裂開來。
“季離風的武功還是不錯的。”陳八吃著果肉,對與季玉昆交手的季離風作出一個挺中肯的評價來,“不過看樣子有點吃力。”
劉宇珏斜睨著她,將堅果破裂的外殼剝去,“去援手,你想讓他被重傷?”
“看情況吧。”陳八又從嬌娘手掌裡拿過一個堅果,手心又是一握,對著手心一吹,將碎裂的果殼給吹散,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