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眶,泛著紅光,瞧著他額頭上的鮮紅,一瞬間眼淚又落了下來。
“乖,不哭,去拿一條溼毛巾來給我擦擦。”天君浩瞧著她這副模樣,心底又軟了軟。
他坐在床上,赤身裸體。
安纓聽到他的命令,趕緊爬下床,關著腳跑到浴室,將毛巾沾溼,又匆匆跑回來,小心翼翼的給他擦掉額頭上的血跡。
動作很輕很輕,心裡懊惱極了,她怎麼如此魯莽,下手一點都不留情。
不期然的,眼淚啪啦啪啦往下掉。
天君浩垂著眼簾,他的眼底帶著點點柔和的光華,抬起手指抹掉安纓眼角的淚水,放在自己的嘴裡。
這眼淚是甜的,心裡,好甜,她在為自己心痛嗎?
“別哭,我不痛了。”他輕輕的安慰著安纓。
安纓卻蹙著眉道:“怎麼會不痛,你的頭是鐵打的嘛,才會不痛?”
一句話,砸在天君浩的心裡,又泛起陣陣漣漪。
【天君並非一般的玩弄女人】
一句話,砸在天君浩的心裡,又泛起陣陣漣漪。
若是受點小傷能換來安纓如此般的緊張,他願意天天受傷。
這感覺,真的,很好。
安纓終於將他臉上的血跡擦乾,忍不住還是逼著天君浩打電話,讓他的手下去買點藥回來塗塗。
天君浩嘴角掛著笑,揚了揚眉,指著自己的下面,還直挺的小君浩:“去換個溼斤,那裡,也擦擦。”
小君浩上面,還殘留著她的體液,安纓順著他的指引,視線落在上面,頓時臉色一紅,別過眼,不敢再看。
瞧著她羞澀的可愛模樣,他的心情就更好了。
終於給天君浩處理好傷口之後,安纓才乖順的躺在他的身邊。
兩個人,一番身心交戰之後,是極累的,被他柔情似水的攬在懷裡,安纓跟著也沉沉的閉上了眼簾。
傍晚,Badrutt酒店底層的酒吧。
靈隱和夜鶯坐在昏暗的一角,,啜飲著酒。
“你清閒。”靈隱端著酒杯,淺淺的抿上一口,自從天君將夜鶯派去做安纓的暗影,她和安纓如影隨形,便沒有以往自由了。
夜鶯一襲金髮披肩,端起酒杯和靈隱碰了一下杯子,才說:“睡了。”
“今天天君額頭受傷,應該是那個丫頭乾的,我忽然有一點不確定,貿然闖入的這個丫頭,對天君,到底是好是壞。”
他們的任務就是保證天君的安全,決不允許有一絲一毫危險因子的存在。
夜鶯鎖眉不語,天君對這個小丫頭的寵,他們不能理解。
不可否認,安纓是個漂亮的小妞,開始他們只以為她只是一般的玩物,久不嘗葷的天君,一時興起寵愛著她,那是荷爾蒙作祟,無可非議。
可是,近日的觀察才讓他們發現,天君並非一般的玩弄女人。
他似乎太過投入,甚至,看起來來比那丫頭認真多了。
【繼續看戲吧】
他似乎太過投入,甚至,看起來比那丫頭認真多了。
“繼續看戲吧。”許久,夜鶯才似笑非笑的,流露出一個深不可測的笑容。
她忽然覺得好玩,那個惹得無數女子痴迷心碎的冷清男子,有朝一日也會被愛情折騰得死去活來,那是一件多麼好玩的事。
她似乎很期待呢。
“魅世”裡外,有多少痴心男女,對天君浩持著仰慕崇拜敬仰痴迷的目光,這其中,甚至包括她自己,對他陷入痴狂。
高高在上,藐視萬物的天君。
他冷血、他無情、他極度危險卻偏偏有著一雙如水的純淨的瞳眸,像天使,擒獲每一個人的心,吸引著你的靠近。
等你終於走進,臣服在他的腳下,你才會領略什麼叫做天使的臉龐魔鬼的心。
他的能力你無法顧忌,他就像是一個謎,擁有的誰都無法超越的智商和魄力,能夠在短短十五年內,空手打造出一個駭世帝國:“魅世”,讓每一個國家都不敢小視。
夜鶯有時候會想,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一個人,你第一眼看見他,就想臣服與他,那是一種致命的蠱惑。
你甚至覺得,他天生就該是一個帝王,偏偏生在現代。
若是在古代,他絕對是一個千秋霸主,統治世界的絕對王者。
這樣的人,有一天居然也會動情,對一個平凡的小丫頭動情。
一個註定不平凡的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