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老周,你忙什麼!”王同川不滿地掙脫他的手臂,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遞給馮莎莎,“以後若是遇到什麼事請儘管來找我!”
馮莎莎伸出玉手玉手接過名片調侃道:“我可不希望有求助於王警官的時候,那豈不是被偷就是被搶才能找你麼?難不成,車胎爆了也找你?”
“沒問題呀,只要我不當班,我可以飛速趕過來給你幫忙!”王同川十分認真地說著。
“好呀,那我需要幫助的時候一定會打給你的。”馮莎莎笑得更加迷人。
“那就請馮小姐也留下電話吧!”王同川說完便掏出手機準備記錄。
一旁的老周無奈地搖搖頭,踱步離開了。這個新畢業的警校學生是託關係來到分局刑警隊的,局長讓老成穩重的他帶他實習。局長特別囑咐他,這個王同川家裡有點背景,考公安大學,入刑警隊純粹是警匪片看多了,日日妄想著偵破一樁大案後成為一個名探,在他眼裡辦案就是一種遊戲似的,加上身上公子哥的習氣很重,所以讓他多加小心。這不從王同川上班以來,這只是他參與的第一樁案子,而且在刑警隊中還算是不嚴重的。
馮莎莎微笑著說出了一串兒號碼,這是她的另一部手機,在她覺得,遊戲於這些不同的帥哥之間,絕對是一件很好玩的事。
“謝謝,馮小姐,改日我請您喝咖啡,畢竟您幫了我這麼大的忙。”
“王警官不要總是您呀您的,都把我喊老了。”馮莎莎又是嫣然一笑。
“好,遵命!”王同川高興地對她敬了個禮這才轉身離去。
走出醫院大門,老周忍不住勸誡道:“小王,你這是要幹什麼呢?人家可是訂了婚的豪門小姐!”
王同川不滿地瞪了他一眼道:“我當然知道她是豪門小姐,我也沒想怎麼樣呀。他是案件涉及人,我要她的電話本是情理之中的,再說,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那守舊的思想總是把很清白正常事想得很齷齪!老周同志,我鄭重地對你說,你只是我的搭檔,無權過問我的私事!”
他這一通話把老周噎得上不來下不去,只好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心中無限悲嘆了一回。
馮莎莎目送走了兩個警察,便邁著悠閒的步子踱步到向榮的特護病房。看見向榮毫無知覺地躺在床上,就感到一陣輕鬆。這個傢伙,她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小姐,咱們可以回去了嗎?”趙永利剛才就趕回來了,遠遠地看見馮莎莎正與警察說話,為了避免麻煩便等在了樣原處。
馮莎莎讚許地看了他一眼,說道:“老趙,你幹得不錯!”
“噓——小姐,小心這裡人多眼雜!”
“你也太小心了吧?那個丫頭有人盯著麼?”
“您放心吧,小姐,我都安排好了。太太特意調來三個能幹的幫手。”
“好,咱們回去,看看我那好郎君。”馮莎莎滿意地扭著腰肢往醫院門口走去。
在車上,馮莎莎忍不住進一步詢問趙永利今天一早跟蹤的結果。
有了早上被罵的經歷,趙永利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當馮莎莎聽到,樺燁竟然私自給了睿涵一筆錢的時候,立刻恨得咬牙切齒:歐陽樺燁呀歐陽樺燁,枉我馮莎莎為了你,不惜燙傷自己,可你還敢揹著我給那個小賤人錢!
“老趙,你說,先生是不是真的對那個小賤人有意思?”
“這……”
“我警告你,趕緊給我說實話,要不然我就讓媽媽解僱了你!”
趙永利可是深諳這位小姐的脾氣,她這大小姐性子一犯連李金梅都敢數落,何況他這個下人,趕忙結結巴巴地回答道:“大小姐您想到哪去了?先生怎麼會看上那個窮酸丫頭?他不過是一時圖新鮮加上同情心罷了,您也知道歐陽先生那個人就是菩薩心腸,每次在路上遇到乞丐,他又有哪次不施捨?”
剛才的一點喜悅消失殆盡,此刻盤踞在馮莎莎心頭的是不盡的憤恨。她狠狠地揪住自己長裙,尖利的指甲將那上等的真絲颳得都是一道道長長的劃痕。
她緊咬著牙齒說道:“老趙,先不回家了,載我去太太那,我要讓媽媽幫我狠狠地整治一下那個小賤人!”說出這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馮莎莎曾經美麗的雙目中迸射出無比駭人的光芒,讓見過風浪的趙永利都不由震撼了一下。
他在心中感嘆: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呀!小姐這份狠絕真是不亞於太太當年呀!
☆、第三十三回 凍結的支票
睿涵陪著母親又在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