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丁錦繡這麼一番搶白,讓她心裡很不舒服,她索性生氣地甩出了這麼一通話。也不管丁錦繡是否接受得了。
“馭勝,你這是說得什麼話?從來到香港大學,我對你怎麼樣?咱們兩個都是從內地來的,在香港有無親無故的,本以為我們兩個可以相互幫襯有個依靠,可是你卻對我說這樣的話?我也沒說什麼呀,你怎麼就認定我是想攀高枝兒的人呢?”丁錦繡被睿涵的這番話深深地傷害了,她緊咬住嘴唇,拼命忍住那即將湧流下來的淚水。在來到香港之前,她曾經答應了父親,一定要做一個堅強的女孩子。此生絕不輕易哭泣。
看到丁錦繡這個樣子,睿涵被深深震撼,她馬上意識到自己的話說得確實太重了,傷了丁錦繡得自尊心。她慌忙跑上前,抱住丁錦繡的肩膀說道:“錦繡,是我不好,把話說得太重了。可是我真的不想跟這些豪門公子沾上半點關係,原因有很多,也牽扯了我的一段辛酸往事,等有機會我慢慢說給你聽,好嗎?剛才是我不好,一著急說話就口無遮攔了,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計較,行不行?”
丁錦繡顯然還沒有把氣消下去,扭過頭不理睿涵。
睿涵耐心地轉到她這一邊,繼續笑盈盈地看著她,陪著小心道:“錦繡,你也說了,我們兩個都從內地來,舉目無親的,若是我們兩個再不彼此幫襯,不是太可憐了嗎?對了,我記得你的生日比我早幾天,那我以後就認你當姐姐吧!我們這對金蘭姐妹以後就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好不好?”睿涵說完,就調皮地去撓她的癢癢。
丁錦繡再也繃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好,笑了,笑了,笑了就好了!”睿涵拍著手,“好姐姐我答應你,以後再也不說傷你心的話了好不好?要不,今天你就罰我一次吧,讓我請你吃晚飯?”
“這可是你說的。”丁錦繡終於消了氣。
“當然啦!說走就走!”睿涵一拉丁錦繡的手,快步朝大巴車站走去。
她們兩個只這麼走了,卻不知道在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