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急火燎奔過去,縮在地上的秦修沒什麼反應,但是看得出渾身都溼透了,雙臂抱著身子埋著頭。他蹲下來想叫他,才感到一陣陣滾燙的呼吸,從秦修離開到現在妥妥有一個半小時了,他淋雨差不多也有一個小時了,聯想秦修那奇葩的體質,沈徹就知道不妙,伸手探向秦修的額頭,然後飛快地縮了回來。
“你發騷了!”一心急發音也走了樣。
已經沒力氣的秦修抬頭狠狠瞪他一眼。
沈徹架著他站起來,提過秦修的揹包才發現沉得要命,像塞了兩塊磚頭,邊扶他出門邊埋怨地道:“你要躲雨怎麼不到教室來?!”
秦修沒說話,在跨出大門時用最後一絲力氣往沈徹身後一躲,大叫:“貓!貓!”
“沒事沒事,我把它攆走!”沈徹蹲下來提溜起可憐的貓咪,只得放到天台外,心說不好意思得委屈你了,我把校花安頓好了就放你出來。
“放天台它會淋雨!”秦修咬牙切齒地說。
沈徹回頭看著躲在他背後一臉嫌惡又緊張地盯著他手上的黑貓的秦修,眨了眨眼:“你到底是喜歡貓還是討厭貓啊?”
“我討厭貓!但是我也討厭看它淋雨!這很矛盾嗎?”虛弱的秦同學一點也不虛弱地回道。
一、點、也、不、矛、盾。
。
沈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一手提溜著貓一手扶著秦修,背上還扛著一車切糕回到形體教室的。看著無奈地被拒之門外的貓咪,又回頭看一眼幾乎癱軟在地板上的秦修,心頭有點好笑:“你到底是怎麼跑到那上面去的?”
秦修靠著落地鏡,有氣無力地瞥一眼門外的貓兒:“那隻貓一直從一樓追我到天台。”
沈徹一面關窗一面疑惑:“可是現在又不是春天。”
說完背後一靜,沈徹就知道自己又撞槍口了,回頭一看,果不其然撞上秦修一副黑臉:“你說它對我發情?”一字一句從牙縫裡出來。
沈徹自知失言只好閉嘴,把窗子留下一條縫,好透點新鮮空氣進來,隨即走進來抬手脫掉自己的背心。
秦修的眼睛一下子就睜大了,看著燈光下年輕緊緻的身體和灑滿雨水亮晶晶的小麥色,只覺得發燒的症狀更嚴重了:“你幹什麼?”
沈徹低頭看著自己的背心和光溜溜的上半身,這才漲紅臉道:“你別亂想!我是想把背心脫下來去洗手間打溼了放你頭上降溫!”本來挺單純一件事,這麼一歪,搞得他這會兒也不好意思了,見秦修眼睛一個勁緊盯著他的身體,有些侷促地抱著手臂摩挲著。
秦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