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慘叫,數重禁制齊齊爆發,將他轟的全身爆裂,傾刻間就不醒人事了。
“我要殺了他,你若是不願意,我便就此離去。”陳嬰回頭對洪剋星道。
“呵呵,我雖是魔族之主,可自認為也沒有到了這種無視人命的地步,大哥,你卻是小看我了。”洪剋星笑著搖了搖頭。
“好,果然是我的好兄弟!”陳嬰神色一震,上身大道神氣不住閃現,將地上不醒人事的天命子纏繞在其中,縮成一團,拖入了腹中。
“天人境三重,說不得我還能靠你提升下境界呢!”陳嬰盤腿坐在大殿中,開始緩緩煉化起天命子來。
洪剋星見到陳嬰果然下手,只得在心底嘆息著走出大殿。
“你們上來做什麼”
“掌教,弟子聽說陳嬰在這裡,所以便來找他,弟子與他也有很長時日未見了。”來人卻是張叔平,身後一個英姿颯爽的綠衣婦人,卻是李秋容。
“我大哥正在裡面修煉,現在還不能讓你們見他,過些時日再來吧。”洪剋星微一擺手,張叔平慌忙拉起李秋容與洪剋星行一禮後,便往山下行去。
……
這對夫妻一路也是無言,似是各有神色,匆匆地回到下方的一處洞府之中。
“孃親,這些卻是有些丟臉了,那陳嬰根本見都不見我們!”張叔平氣呼呼地走到洞府之中,對著鄧月姑發氣脾氣來。
“無妨,這小子現在貴為掌教的結拜大哥,自然會有了一點架子,更何況說不定他還真得是在修煉,必竟人家現在已經是萬化境四重了,這修煉刻苦努力一點,也是正常的。”
“孃親所言不錯,叔平你就不要瞎想了。”李秋容在旁邊也出聲勸了起來。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一直與那小子眉來眼去的,你說,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張叔平聽到李秋容的話,瞬間從心底生出一股無名之火,扭頭衝著她就大叫起來。
“你,我與陳師弟能有什麼關係?你怎麼能這樣說我!”李秋容眼中頓時生出一片紅潤,扭頭哭泣著便跑到裡面去了。
“傻小子,你莫非真看不出來?秋容自從過門後一直都是與你實心實意地過日子,就算以前與那陳嬰有幾分糾纏,可也必竟是過去的事了,你若還要死抓著不放,那可就是你的不對了。”鄧月姑扭起張叔平就開始訓斥起來。
“孃親莫急,我自然也是清楚。剛才只是一時心內不快,才氣極而出,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張叔平此時也似是將心情平復了下來。
“你知道就好,還不快快進去尋她?女孩子要多哄著才好,趕緊去吧!”鄧月姑在張叔平身後略略一推,張叔平紅著臉一路小跑順著李秋容離去的方向,緊追了過去。
“秋容,我剛才只是一時口誤,你就不要生氣了,以後我再也不敢了。”張叔平眼見李秋容一臉淚痕,正坐在一處石階中,將身子微微地靠在牆壁上。
“我李秋容自知配不上你張大少爺,便任你打罵吧,反正我這人已經入了你張家的門,也沒有什麼退路了。”李秋容微微嘆息著,眼中不由自主地又落出兩行清淚來。
“秋容,是我不好,你就不要再生氣了。”張叔平心內也是莫名的悲痛,猛力撲在她身前,便將她扶起來,靠在了自己身前,雙手緊緊地抱起她的肩膀。
“秋容,我張叔平在此發起心魔大誓,以後若是再說這樣的話,必讓我不得好死!”張叔平說著便要結出心魔手印,卻不料李秋容一把將他雙手按住,死死地壓在石階上。
“你這是又要怎樣,害我一次還不夠嗎?竟還要立下這種毒誓,若是日後真要應了,豈不是還要我守寡不成!”李秋容神色悲憤,看著張叔平一雙彎眉似要倒豎起來一般。
“我又能怎樣,想當日咱們四人一起,我雖然不是最強,可也算是不差,可如今一個居然成了妖祖,天人境三重的絕世高手,令一個人也是掌教的結拜大哥,萬化境四重的人物,可我們呢?你一個女子婦道人家自是無妨,我可是要在人前行事的,始魔宮中也有不少人知道這些過往的舊事,哪個不在笑我,同門三兄弟,人家兩個都是一方霸主,我卻還是通天境的小輩,秋容,你可知道我這心裡的感受。”張叔平越說越是悲憤,引得李秋容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只是與他相偎一起在石階上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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