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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熬夜做了一個荷包,準備第二日兩人見了面送給他。讓人沒想到的是,荷包還沒送出去,殷家就來人了。

再後來就是她在殷家逃脫無望,迫不得已答應進宮,見她乖乖聽話,殷忠賢就不太限制她的活動範圍,只是去到哪裡就有人形影不離的跟著。臨進宮前,阮流煙特意去了一趟有名的首飾鋪子,請求店裡的老師傅將她這隻梨花簪鍍上層層碧色,將其包裹起來做成玉釵。

女人喜歡一件首飾,就算日日帶在身邊也不會引人起疑,她想的周深,唯一沒算到的是宮裡竟有手腳不乾淨的竊人。

“小主,藥來了。”

門外茗月輕喚,阮流煙收回思緒,坐直了身子:“進來。”

沒有猶豫的將茗月送來的湯藥喝掉,阮流煙將其遞來的一枚蜜餞接在手中,茗月收了藥碗準備退下,阮流煙喚她,等她說明了話意,茗月睜大了眼睛,“二小姐,您是說石橋上您摔倒,是有人背後在做手腳?”

“你說呢?”阮流煙睨了她一眼,“好了,把我交代的記住,你下去吧。”

“是,主子你放心,奴婢知道該怎麼做了。”茗月胸有成竹的保證,見阮流煙已意興闌珊,連忙快步退了下去。

☆、006 告誡宮人

雨過天晴的第二天,重華宮門口熱鬧非凡,各宮各處來阿諛奉承、賞賜獻禮的接踵而至,當真熱鬧的好似過年一般。

重華宮內,斜倚在軟榻的人兒將手掌對著透過窗戶投射進來的陽光細看,只見指尖處的小片“月牙”在太陽光的照射下更顯晶瑩剔透,迎著陽光的五指蔥白修長,完全看不出曾經經過怎樣的磨礪和原本的粗糙之色。

盯著某處失神,阮流煙的思緒又飄到了數月前。

那時她被迫入宮參選留牌以後,回到殷府復又進宮的那日,殷明珠竟回來了,當時她正坐在梳妝檯前任由婆子梳妝,殷明珠就是這個時候闖進來的,她蓬頭垢面,額頭順著臉頰均是可怖的乾涸的血跡,看到自己,她面目猙獰的衝她大吼大叫,還說不用她阮流煙替她殷明珠進宮,她要自己進宮!

想到這個,阮流煙就忍不住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有些人就是天真的很。果然,不一會兒殷明珠就被聞訊而來殷忠賢劈頭蓋臉的狠斥一番,然後派人將其拉走,殷明珠不死心,還死命的扒著門框大喊“我不會讓你得逞的,這次我不會再輸給你”之類莫名其妙的話語,不過她最後還是被人毫不客氣的拉走了,望著她憤恨的眼神,阮流煙竟覺得心裡奇異的有了一絲快感。

門外茗月的喚聲打斷了她的思緒,平復了一下心情,阮流煙示意對方進來。整整一個上午,茗月都在領著新來的幾個宮女和太監在偏殿的庫房裡清點整理各宮送來的賞賜和獻禮,從早上辰時一直忙到臨近午膳時分,現在她過來給阮流煙布膳。

用過午膳,坐在軟榻前快速瀏覽一遍了禮單,阮流煙吩咐茗月將其收好,並且讓她將宮內眾人召集過來。

宮內宮人被換,剛開始她也有讓茗月去內務府打聽過“玉釵”的下落,但得到訊息一致是這件事內務府並未經手,既然內務府未插手,她再笨也知道不能再在這件事情上糾纏。丟失的“玉釵”的事就這麼不了了之了,現在阮流煙只求“玉釵”的秘密不要被有心之人發現,經過這次教訓,她打算把全部的宮人都叫過來敲敲警鐘,以免日後再出什麼么蛾子。

這批宮人是內務府重新挑選了過來的,個個都人精似的,分成兩排隨著茗月進的屋來,幾人規矩的行禮跪拜,一舉一動都比之前那波宮人強了數倍。

站在最前排的是兩個身穿青翠色宮裝的的宮女,見阮流煙將視線投向她們,兩人同時上前一步道:“奴婢春華/春景叩見主子,主子吉祥。”

對她來說,進宮了哪裡還有什麼春華春景?右手搭在矮桌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桌面,阮流煙面無表情,“換個吧,春景即秋容,春華即秋羅,你們二人可有異議?”

“奴婢謝主子賜名。”

秋容秋羅齊齊道,隨即欠身行禮退到一旁。後面是四名藍袍小太監,見秋容秋羅二人退下,接著單膝下跪行禮依次報了名字。這回阮流煙倒是沒有改名的興致,吩咐茗月將自己攙起,她來到眾人跟站定。

掃視眾人,她表情淡淡道:“想必你們都應該知道你們上一批的‘前輩’是什麼原因被送走的了,我不想看到以後重華宮裡再出類似的事情,都記住了嗎?”

“奴婢/奴才們記住了。”眾人異口同聲。

“很好。你們來到這重華宮當差,有幾句醜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