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她的日子過的舒坦,哥哥有了自己的私產,對她和姨娘也很大方。玉珠去了皇廟沒兩年二姐也出嫁,這一輩府中就只剩她這一個姑娘,家人也都算寵著讓著她。
眼界似乎開闊些,交朋友知道要找世家的姑娘們,也因那次鐲子的事情對商戶有些偏見,言語中會透著對他們的不屑。
她今兒打算去赴宴的,特意穿的新做的春衫,月牙色領口繡柳葉紋素白褙子,藕荷色纏枝蓮花,撒花蝴蝶繡鞋。她人長的眉清目秀,楚楚動人,反而比較適合這種素雅別緻的打扮,襯的她人更加我見猶憐。
姜玉蘭小時候就知道四妹長的好看,可女大十八變,都說小時候好看的長大反而一般,玉珠離開五年她沒見過一面,以為四妹在山上吃苦頭,身邊連個伺候的丫鬟都沒,這樣就算是個嬌嬌美人也會被蹉跎的不剩幾分顏色。
哪裡知道玉珠突然回家,她連一點準備都沒,再見著人的那一刻,心裡不知是何等滋味,她竟不知原來真有人穿著素衣帶著木簪卻還能明媚動人,她心底有些嫉妒,再不想承認都不行,四妹那張臉怕是無人能及,一丁點瑕疵都沒,跟剝了殼的雞蛋一般,光滑白嫩。
在對比下自己,一身特意打扮過的裝束還比不上四妹,玉蘭心裡不好受,縮在角落不說話,聽著玉珠繼續道,“祖父,祖母,娘,這幾年我一直不在身邊,不能盡孝,想著這幾年就多陪陪大家。”
老太太樂呵呵的道,“你這孩子,我們知道你有這個心,不過你也快十五,約莫要說親,說了親事等個一年半載就要出嫁嘍,我們玉珠也是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