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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露出光潔滑嫩的側臉來,幾絲青絲凌亂的散落在臉頰上。沈羨只是坐在床頭望著她,目光漸漸柔和起來。兩人是分被而眠,她睡覺不太老實,夜裡總有丫鬟來給她蓋被,成親第一日丫鬟想進來幫她蓋被,被他制止,他幫她裹好被子,這幾夜都是他夜裡給她蓋兩三次。

低頭親了親姣姣的唇角,沈羨起身去淨房梳洗,穿一身中衣回房,撩開幔帳,見姣姣方才還裹緊在身上的錦被鬆散開在腰間,露出月牙色中衣,中衣微敞領口,能夠看見裡頭蜜合色大朵簇錦團花芍藥抹胸,疏鬆掛在頸間,酥胸半露,能夠看見兩團白皙粉嫩的肉團兒和大片光滑凝脂的玉背。

沈羨目光沉了下,半垂下眼眸,脫掉靴子上床,也沒再分被而眠,同她擠在一床錦被中,把人摟在懷中,入手的肌膚光滑細膩;柔若無骨,她還輕輕的嘟囔了聲,大概不喜歡被人抱著睡,下意識的推了推,還想翻個身。

見她眉頭微蹙的模樣,沈羨就想著,她可真是把他當成哥哥啊,和他成了親,卻還不設防,改不了口,和他睡在同一張床榻上都能如此放鬆,是不是覺得自己依舊會把她當成妹妹看待,可是他娶她,自然不會拿她當妹妹看待。

或者是,他其實從未把她當成妹妹來看。也該讓她知道兩人的關係已經發生變化,他現在是她的夫君了。

燭臺上的燭還燃燒著,炭盆也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房間裡很暖和。沈羨側下身子俯在姣姣身上,低頭碰了碰她的嘴唇,喃喃喊道,“姣姣……”

玉珠稀裡糊塗應了聲,根本沒醒過來,依舊睡的香甜。

他又低頭去親吻她的耳垂,臉頰,頸子,最後滑落在胸前的兩團。小姑娘雖過幾日才滿十六,身子卻發育的很好,柔軟渾圓。

玉珠今兒累了一天,睡的有些沉,後半夜做了個噩夢,有甚東西壓著她,越來越沉,嘴巴也被堵著,呼吸不順暢,她終於察覺出不對勁來,睡意消散,睜開眼來,外頭的燭光透過幔帳浸進來,她就看清身子上方的人是沈羨,眉目俊朗,眼中卻有她陌生的情緒,玉珠有些給嚇著,喃喃細語,“沈,大哥,你這是在做什麼。”

沈羨強忍著,半撐著身離開她一些,望著她慢慢道,“姣姣,你是我的妻子。”

是啊,她現在是他的妻子,不是那個青梅竹馬的妹妹,她心裡很清楚,只是,這樣的事情從來沒經歷過,對於未知的事情總是有些恐懼。身子有些涼,泛起一層寒毛,玉珠這才察覺到涼意,低頭看了眼,腦子哄得一聲炸開,羞的不行。原來她一身的衣裳早就被沈羨給扒的乾淨,未著寸縷,只有柔軟順滑的髮絲凌亂披在身上。

她有些惱了,“你脫我衣裳作甚!”問完話才發覺不對勁,兩人是夫妻,同床共枕,行魚水之歡都是再正常不過。

沈羨卻輕笑了聲,不答她的話,密密麻麻的吻落下,玉珠越發心慌,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更加明顯的發現兩人的差距,他的手臂結實有力,不是她能夠撼動的,今夜他顯然不想再拖下去,許是也擔心傷著她,親吻了她許久,到最後玉珠覺得整個人都軟綿酥,麻,可被他抵著進去的時候還是疼的不行。

“我疼。”玉珠眼淚吧嗒吧嗒落下來,抽抽噎噎,一是真疼,二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總是心慌無措的。

沈羨也不太好受,肖想許久的小姑娘這樣被她壓在身上,還要強忍著怕傷到她,“別怕,一會兒就好了。”

玉珠就真以為他一會兒就好,等到被他轉過身子從身後,又被抱著坐在他身上,翻來覆去的折騰許久,玉珠累的連哭都哭不出,只能一遍遍的推他,往外頭挪,又被他拉住抵在床角,哪兒都逃不得,被迫承受著陌生的感覺。最後她都不知他是什麼時候結束的,只聽著都打過五更的梆子,已是寅時,在過一個時辰,天都該亮了。

玉珠累的連眼睛都睜不開,昏昏欲睡,恍惚聽見他披衣起身讓丫鬟們送熱水進來,隨後便是徹底昏睡過去。

再次睜眼天色已經大亮,玉珠動了下,身子被馬車碾過一樣,又酸又疼,身邊的人早就不在,她扯了下床頭的搖鈴,甘草同海棠立刻進來。

玉珠就問,“幾時了?”

甘草道,“太太,已是巳時末,奴婢喊人進來伺候您梳洗吧,一會兒就傳膳進來。”都快午時了。

玉珠半坐起身子,靠在迎枕上,這才發現身上的中衣穿的中規中矩,顯然是昨兒夜裡他折騰夠,又幫她清洗了身子穿上的,她道,“姑爺呢?”

“姑爺一早就去衙署,走的時候說讓太太好好休息。”甘草說著吩咐海棠,“去把太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