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夢見夫君在厴門關中了一箭,也確有其事,臣妾心裡實在擔心的厲害,我想去櫟州一趟。”她一個人去櫟州不太可能,這事情也不能告訴爹孃,她們不會讓自己冒險去櫟州的。
瑞武帝神色肅穆起來,“可還有夢見些別的?”他對這種事情說不上太信服,可是這個福昌打小就是個有福氣的,當年也是因為她的那串佛珠,才保了太子妃一命,繼而太子妃才能有這樣的運道。
這個福昌是個有福氣的,只怕她夢見的也是真的。
玉珠搖頭,“並無夢見別的。”
瑞武帝略微思忖一番,“你一人前去櫟州怕是不成,不如你同謝愛卿一同前去櫟州尋沈愛卿,朕給你們一道牌子,到了幽州,你們借了兵之後在前往一塊去尋沈愛卿,櫟州的兵都在左都督手中,只怕這次他們早已叛變,只能去接幽州的兵力。”
玉珠疑惑道,“皇上是懷疑左家的人?”
瑞武帝也知眼下處境危險,沒打算瞞著,“怕是跟左家脫不了關係,既敢在朕的膳食中動手腳,只怕早就準備好,膽敢篡位,城門是道防線,必須買通了諸衛羽林千牛將軍,諸衛羽林千牛將軍又是左家的人,只是朕也不知幕後的人到底是誰,待你們離開,朕自有打算,不過你們還需快去快回,朕也擔心這次的事情不簡單,尋到沈愛卿之後快些帶兵回京。”
謝澈道,“皇上何不派人去城外召了士兵京城鎮守。”
瑞武帝道,“不瞞謝愛卿,朕根本不知道幕後的人是誰,甚至不敢把虎符隨意交給別人。”他自然知道這次事情複雜,虎符不能隨意叫人,須得找到一個信任之人,宮中的人,他目前都信不過。
而且宮中只怕早在那人的監視之下,他一有動靜,那人便會封鎖城門。
瑞武帝望向玉珠,“朕還有一事想要福昌幫忙。”
玉珠道,“不敢當,皇上不妨直言。”
瑞武帝道,“眼下後宮的人朕都信不過,朝中大臣亦是如此,你是福昌縣主,也是姜家人,你既能告知朕這些事情,朕也就信你們姜家人,虎符朕會交與你,你帶去給你父親,讓他拿著虎符去城外駐守的軍營領兵進城。”如今他只能一賭,目前宮中所有動靜都有人監視,他相信姜家也就表示相信太子,可他不能吩咐太子行事,會打草驚蛇,只能吩咐姜家人。
玉珠有些茫然,可也深知此刻不是猶豫的時間,起身行禮道,“臣妾領命!”
瑞武帝又去看謝澈,“路上保護好福昌,望你們平安歸來,早去早回吧。”
玉珠忽然想起太妃來,把太妃當初找人給瑞武帝批的那一劫告知,又問,“此事可要告知太妃娘娘。”
瑞武帝呆愣住,他不曾想母妃進宮是為了他,嘆息一聲說道,“不必了,此事先瞞著她吧。”眼下告知給太妃也沒別的幫助,只是讓她擔驚受怕。
兩人退出大殿,相視一眼,玉珠只覺得心臟砰砰砰的直跳,這一切恍如做夢,有認覬覦皇位,只怕是要變天了。
玉珠是相信姜家人,也相信太子皇后,憑著太子對大姐的感情,他都不可能是幕後的人,更何況他本就是太子,皇位是他的,以後可以名正言順的繼位,何必用這種法子。
謝澈輕聲道,“走吧,我們先去姜家一趟,再去沈府收拾東西。”
玉珠點頭,“好。”
剛出大殿,碰上迎面而來的穆貴妃,三人的目光對上,穆貴妃揚起嘴角輕笑了下,“福昌今兒怎麼有空進宮來了。”
玉珠抿了下唇,“今日進宮探望太妃娘娘,得知兄長亦進宮,方來問候一聲的。”
穆貴妃的目光又落在謝澈身上,輕笑了聲,沒再說話,玉珠和謝澈衝著他略微頷首下,這才離開。
等到兩人身影消失不見,穆貴妃衝著身邊的宮婢道,“派人去跟著他們兩人,有任何動靜都要回來告知。”
玉珠帶著虎符回到姜家,姜安肅今日正好休沐,玉珠同謝澈一塊把人叫去了書房。
姜安肅笑道,“阿澈回京了?你們兩人是怎麼碰見的?”見兩人神色不對,他也漸漸皺起眉頭,“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玉珠把虎符取出,姜安肅臉色都變了,“虎符,姣姣,虎符怎麼會在你手中。”
把宮中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姜安肅的神色徹底嚴肅起來,“你要和阿澈一塊去櫟州?這路上有千里,你一個姑娘家,我實在放心不過。”
玉珠道,“爹爹,這趟我必須去的。”
姜安肅沉默半晌,終於不在反對,他知道此事的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