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道,“姑爺一早離開的時候告訴奴婢們,他要出遠門,讓奴婢們莫要吵醒您了。”
玉珠一把掀開錦被,挑開幔帳,焦急道,“姑爺什麼時候離開的?”
“離開小半刻鐘了。”
玉珠扯過一旁的襖裙穿上,“快些端水來,我要出門瞧瞧。”
這一年都養成習慣了,他只要出遠門,她必定相送,這次兩人鬧脾氣,幾天不曾講話,他卻突然離開,她心慌,也必須跟上去看看,她想送送他,也要親口告訴他,自己想嫁的人一直是他而已,她不希望他帶著誤會離開。
白芍急忙喊了丫鬟們進來伺候著玉珠梳洗,甘草也道,“太太,可要用了早膳在出門?要麼奴婢先讓車伕把馬車駕好。”
玉珠繫上兔毛絨斗篷,頸脖上也帶了一圈兔絨毛圍脖,她搖搖頭說道,“不必,我一會兒回來再吃,也不必駕馬車,我騎馬過去吧,怕馬車趕不上。”她跟著兄長們學過騎射,射箭可能不是很好,騎馬卻還不錯。
丫鬟們也不敢再攔。
玉珠騎馬趕著出了城,追至官道上就看見前面十幾匹駿馬在朝官道上疾馳而去,最前面的那人正是沈羨,他穿著一身黑衣。玉珠咬牙夾馬肚,催著馬兒再快些。
前頭的沈羨似心有靈犀,回頭望了眼,見身後緊緊追來的正是玉珠,他勒住韁繩,吩咐道,“你們先行,我一會兒就趕上。”調轉馬頭,朝著玉珠而去。
兩匹馬快要接近時漸漸停下,沈羨大了馬,大步朝玉珠走去,走至她身旁,把人從馬上抱了下來,摸了下她冷冰冰的臉頰,不悅的道,“你怎麼跑出來了。”
她小巧的臉頰藏在兔絨毛圍脖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