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嗯了聲,並不在意此事。
用過晚膳,他抱著玉珠去淨房梳洗,兩人最近幾月一直聚少離多,沈羨念她唸的緊,在水裡幫她清洗過身子,親吻她的耳垂,說著情話,羞的玉珠臉頰通紅,以往沈羨在這事兒上只管用蠻力,最近卻跟開了竅一樣,說著讓人羞恥的話,問她喜不喜歡這樣的姿勢,想讓他快些還是慢些。
玉珠被他問的嬌羞不已,斷斷續續的嬌,吟著。
在淨房好一番的鬧騰,沈羨卻依舊不滿,抱著她回房折騰到大半夜,玉珠嬌嗔著惱他,“明兒就是年三十,要去給娘請安,還有不少事情要忙,你快些,不許再折騰我了。”
這個快些也依舊是到了丑時,翌日玉珠腰痠背疼的起來,還是被丫鬟們叫醒的,沈羨早已精神擻抖的去書房忙碌,玉珠扶著腰坐起來,丫鬟們伺候著穿衣梳洗,用過早膳,沈羨還不曾出來,玉珠只能先領著孔芷熹去給嘉禾請安。
孔芷熹這一路上有些忐忑,玉珠安慰她,“你來府上小住,自然要同公主說聲的,不必擔心,公主是個很好相處的人,今日是大年三十,總要見上一面的。”
孔芷熹微微穩下心神,又想起別的事情來,“嫂嫂,沈大哥可有給我大哥送信。”
整個府的人都知道大人昨兒夜裡回來了。
玉珠的身形猛的頓了下,她微微側著臉輕咳了聲,想起昨夜兩人的胡鬧來,只怕沈羨也是今早才去書房回了書信,她道,“你放心,你沈大哥已經給你兄長寫了信,會讓人快馬加鞭的送去櫟州。”
“謝謝嫂嫂和沈大哥。”孔芷熹的聲音有些澀意,說到底還是她太任性。
兩人去給嘉禾請安,嘉禾也知今日大年三十,一早沒去佛堂,早早的在嘯風堂等著,見玉珠還帶著一位姑娘過來,頗為詫異,“玉珠,這位姑娘是?”
玉珠把孔芷熹的身份和來京的緣由說了一遍,嘉禾望著孔芷熹的眸子明亮起來,仔細打量一番,這番打量倒是跟打量兒媳一樣,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看了個遍。
嘉禾並不認識孔家人,當年孔家出事她也不在京中,是以只知道沈家有這樣一位至交,卻未見其人。再一打量這孔家小姐,生的貌美,乖乖巧巧的模樣實在惹人憐愛,嘉禾就生出一些別的心思來。玉珠嫁來已有一年,肚子還沒動靜,她不愁也是假的,兒子身邊就玉珠一個,她想著,不如就給兒子納房妾侍,這個孔家的姑娘生的不錯,又千里迢迢來沈府找人,說對兒子沒感情她可不信,既有情,這事情就好辦多了。
嘉禾收回打量的目光,拉著孔芷熹的手拍了拍,笑道,“是個好姑娘,我整日待在這邊也閒的無趣,不如芷熹過來這邊住著陪陪我也好。”
玉珠笑道,“娘不必擔心,芷熹的院子已經收拾出來,都住了一晚上,搬來搬去實在麻煩。”
嘉禾唔了聲也不多說,不大會兒玉珠還有別的事情要忙,嘉禾道,“府上今日的事情不少,你卻去忙活你的,我和芷熹頗為投緣,就讓她在這裡陪陪我吧。”
玉珠看看芷熹,芷熹道,“嫂嫂,你有事先去忙就是,我在這裡就挺好。”
玉珠點頭,先回院子裡吩咐事情,沈羨也剛好忙活完,玉珠道,“我這裡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今日是大年三十,你也該去給娘請個安的,芷熹也在那邊,你正好見上一面。對了,跟孔大人的回信可寫了?我見芷熹不願成親,這事情逼迫不得的,你同孔大人說聲。”
沈羨道,“我在信中交代過,姣姣不必擔心,我先去請個安,一會兒就過來。”
嘉禾這邊,玉珠剛走,紀氏領著沈麟過來請安,見到一陌生姑娘,紀氏也好奇起來,問道,“這位姑娘是?”
嘉禾笑道,“這是孔家的女兒。”她這麼一說,紀氏就知是誰,國公爺同她說過孔家的事情,也告訴她,讓她好好待孔家的人。
嘉禾笑眯眯的望著孔芷熹,“這麼好的姑娘,要是能做我兒媳多好,真真是可惜了。”
孔芷熹不可置信望著她,這個公主在說什麼混話?她震驚著,就聽見嘉禾繼續道,“我瞧著你這麼遠來找阿羨,心裡怕是也有幾分喜歡的,說實話,阿羨身邊就我兒媳一人,實在不妥當,我想著,給阿羨納房妾侍,芷熹可願意?”她可沒想過這位是刺史的妹妹,家世清白,在她眼中,也就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
紀氏不喜玉珠,能給她添堵也是好的,也跟著符合,“可不是,世子潔身自好,不過身邊只有一個也實在不成,你若是能嫁來沈府,也是很好的。”
沈麟拉了紀氏一把,不滿道,“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