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忙了,然後走親戚,親戚來了家裡要招呼,昨天才忙的差不多,今天小孩睡了就立刻開始碼字的。
等過幾天回去就好多了。
現在小孩三歲多,帶著累的不行,早上九點起來一直要陪他玩到晚上九點多才睡覺,QAQ好累啊,我先睡了,大家晚安。
第124章
第124章
謝澈歷經一個多月; 終回到京城,原是換了幾匹馬快馬加鞭朝回趕; 臨近到附近的州縣; 他卻有些遲疑,先在驛站住兩日,梳洗一番,清理身上的風塵。清洗乾淨,換上一身直綴; 面容俊朗起來; 卻依舊緊抿著唇; 神色也略帶疲憊。
他在驛站休息兩日,再次騎馬啟程; 在午時回到京城,入了城門; 一路朝姜家而去。越到姜家,他的神色越是凝重,待到姜府門前; 翻身下馬,在府前凝視姜府牌匾片刻,上前扣響銅環,立刻有看門老者開了旁邊的側門,瞧見是謝澈,歡喜道,“謝公子,您終於回了。”
謝澈頷首,牽著馬從側門而去,老者在身後同他道,“前兩日,太子妃誕下小郡主,夫人們全去宮中探望,聽三夫人說,世子夫人也去宮中探望過。”
“世子……”謝澈猛地站定,喃喃念道。他念罷,閉了眼,神情冰冷,“我知曉了。”再也不理老者在身後的嘀咕,大步朝院中而去。
回到姜家,謝澈梳洗,用過午膳,在書房待一下午,直到酉時姜安肅,謝澈去見他,兩人在書房坐下,姜安肅問道,“此去可找到什麼線索?”
謝澈離家時曾告訴姜家人,他是回青州探望外祖父外祖母,順道查探下當年的事情以及母親的下落。
“回青州探望過外祖父外祖母,二老身體還算安康,我又去邵安城查證當年事情蹤跡……”謝澈說道此頓了下,慢慢垂下眼眸,“只是年頭久遠,已過去二十來年,實在找不出什麼蹤跡來,這便又匆匆趕回。”
姜安肅嘆息一聲,“既如此,也算了卻心結,你好好孝順外祖就是。”
謝澈不言其他,默默點頭,過了半晌才抬頭看向姜安肅,“師父,我有一事相求。”
姜安肅道,“我們情同父子,有何事你直說無妨。”
“師父。”謝澈說道,“我知同師父情同父子,只我始終姓謝,長久住在府中也是不妥,我如今已二十有四,也是該自立門戶的時候。我想著,搬出府,出去立個門戶。”
姜安肅一愣,不想他會說這個事情。不過仔細一想,他說的也是有理,他如今是正四品的吏部侍郎,年輕有為,到底也不是姜姓,自立門戶也是應該。是他從小看到大的孩子,就跟疼惜自己孩子一般,原是想著等他成了親在立門戶,不過——他既然相求,也該如了他的願。
“也好,既然你想,我就同意下來,先買個宅子,也無需太急,事情一件件的解決就好。”
謝澈回到房中,坐在案前沉默許久。在得知一切事情真相後,他慶幸自己隨了母姓,而不是那冠禽獸的姓,若不是他招惹上嘉禾公主,背信棄義,當年嘉禾公主落水的事情只怕同他有關的,若不是他們,母親又如何會落得那麼一個下場。這趟青州之行,他的確去看望過外祖父外祖母,隨又去邵安城,在附近追查許久,他拿著母親的畫像,一家家的問過去。
最終在邵安城幾十裡外的一個小村落裡找到,他拿著是母親年輕時的畫像,那是外祖母給他的,母親年輕時是個性情很溫婉的美人,他問到村中一戶人家時,那個有些魁梧的中年漢子沉默了下,問他,“這畫像上是你什麼人?”
謝澈知這人肯定是見過母親的,實話相告,中年男子沉默許久道,“我的確認識你的母親,當年我從山崖下撿到她的,她受了傷,也不記得自己是誰,我抱著她回了家中,她在這裡修養了一年……”
當年的事情也在這中年男子的口中還原來,謝瑜當年抱著謝澈躲避嘉禾的追殺,當年她已知曉是嘉禾想要害她,她是知道丈夫同嘉禾的關係,卻不曾想,嘉禾會因憤怒怪罪到她的身上。逃到邵安城時差些被追上,她知再抱著孩子,只怕最後沒有一人可以活下來,就把孩子放在了一宅子門前,趁著黑夜匆匆逃離,到底還是被嘉禾的人追上,她不想死在嘉禾手中,跳下深崖。
她運氣好,並未摔死,只是落崖時摔斷了腿,又傷到腦子,被附近村子裡的青年撿到。
那青年叫猛萬青,家中父母均已過世,只餘他一人,在村中做個獵戶,常常在附近打獵,這才撿到謝瑜。
才把人撿回去,見她傷勢頗重,請了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