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了一碗皂兒糕回來,玉珠拉過沈羨坐在一旁的攤位上吃起來,香甜可口,有些糯糯的,裡頭還加了紅棗,她覺得很好吃,夾了一塊遞到沈羨口邊,“沈大哥,你也嚐嚐看。”
沈羨就著她的筷子,神色不變的把東西吃進口中,說不上味道的好壞,只是見到她吃的香甜,也感覺口中的食物美味起來。玉珠吃完皂兒糕,繼續在夜市吃了不少小吃食,沈羨不許她多吃,一樣只嚐個兩口,否則容易積食。
夜市上張燈結綵,到處都是賣花燈的,熙熙攘攘的人群,普天同慶。兩人待到夜市散攤,玉珠才依依不捨的回沈府。
吃的有些多,梳洗乾淨躺在床上,沈羨抱著她親吻許久,最後更是折騰她到下半夜才睡下,期間任憑玉珠哭著求饒他都不肯放過,彷彿這時候的他不時那個性子冷淡的沈羨,緊緊交纏,撞的又重又很。
翌日辰時醒來,玉珠腰痠背疼,眼睛還有些睜不開,卻不得不起,今日大年初一,要拜訪沈家的長輩,還要接待府中的客人。紀氏彷彿徹底放手,不再管府中任何的事情。
不過沈府能讓玉珠接待的客人也不多,沈家親戚也甚少,到了快晌午時接待的差不多,玉珠和沈羨也要去太傅大人家中拜訪。太傅大人乃是沈羨的老師,就算沈羨最後做了武將,兩家的關係還是很親近的。
太傅姓杜,沈羨攜玉珠去杜家拜訪,太傅和夫人親自接見,兩人仔細打量了玉珠一番,亦覺此女容貌絕美,也都聽聞過她的事蹟,此刻見她穿著端莊,面上神情也是平和,望向他們的神色中沒有半分膽怯。玉珠給兩位遞了茶,才笑道,“常聽聞夫君提起太傅大人和夫人,太傅大人又是夫君恩師,直到此時才得以見到大人和夫人,是我的不是,該早些上門拜訪的。”
太傅夫人笑道,“這是說的哪兒的話,阿羨也算是我們看著長大的,你們小兩口才成親,事情多,先忙活自己的就成。”
太傅也撫須點頭,略微囑咐兩句跟太傅夫人說,“你帶著阿羨媳婦去女眷那邊吧,我同阿羨也有些日子沒見,正好有些事情要說。”
怕是朝堂上的一些事情,太傅夫人領著玉珠去女眷那邊。
太傅夫人是個很溫和的人,還送了玉珠一對鐲子,玉珠在杜府用過午膳,到了申時沈羨才從太傅的書房出來,兩人一起坐馬車回去沈家。
回去路上,沈羨望著玉珠,眼角帶了些笑意,玉珠問他,“沈大哥,你這樣望著我作甚。”
沈羨道,“你方才在杜府喊的是夫君?”他心情很好的樣子。
玉珠笑道,“自然是喊夫君的,畢竟是在外頭,再喊你沈大哥肯定是不行。”她只是不太喜歡喚他夫君罷了。
“以後在府中也可以喚我夫君。”
玉珠思忖下,點點頭,兩人是夫妻,總要適應的。
翌日一早,玉珠早早起來讓丫鬟們伺候著梳洗打扮,今日回孃家,還能小住幾日,她別提有多高興。昨兒夜裡更是很嚴肅的告訴沈羨不許胡來,她怕自己受不住,早上起不來。沈羨也很聽話沒折騰她,卻拒絕兩人分被睡,她也同意下來。原以為被子裡多個人,會睡不好,卻一夜好眠。
睡的好氣色也好,又挑了身淺紫菊花刺繡鑲邊粉色對襟褙子,格外的端莊,披了見厚厚的斗篷,兔毛兒的,頸子上也裹著一圈厚厚的,只露出一張白皙小臉,沈羨盯著看了幾眼。
用過早膳,兩人坐馬車回到姜府,姜家人早已迎著,把人迎進府內,沈羨隨著府中男人去了正廳,玉珠也跟隨木氏去偏廳,女眷都在這邊。路上的時候,木氏見到女兒臉色紅潤,臉頰上也略微有了些肉,這才放心些,“在沈家過的如何?”
玉珠笑道,“娘別擔心我,沈大哥待我很好,婆婆一直禮佛,平日見得少,日子也算清閒。且這次沈大哥說了,可以在家中多住幾日,我會多陪娘幾天的。”
“這真是太好。”木氏心中也高興起來,出嫁的姑娘還能攜女婿回來小住幾日的也沒幾人,可見沈羨是很寵著姣姣的,如此她也放心了。
玉珠和沈羨就留在孃家小住幾日,只不過夫妻兩日不得同房,玉珠還睡原來的閨房,沈羨睡在西次間。他雖有幾日空閒,來到沈家卻也不是日日陪在玉珠身旁,姜家兒郎多,每日都需應酬,也就晌午歇息時能陪陪玉珠。
不過回到姜家,玉珠也感到自在不少,不用沈羨陪著每日也有不少事情要做的。
在姜家待到初八,這日沈羨被姜安肅請去書房有事商議,玉珠在房中小歇片刻後,取了只做到一半的中衣,她這是打算親手給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