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抬起頭來,此時辦公室裡已經不見了宴弋的身影,她隔了一會兒才站起身來走到門口位置,側耳貼在門上聽了聽,宴弋像是已經走遠了。
早在一進辦公室時白月已經打量了四周,辦公室裡並沒有攝像頭的存在,此時宴弋又已經被她氣走了。白月目光繞了一圈,就定在了辦公桌的位置。
腳步輕快地走到了辦公桌後,白月伸手就將幾個靠近椅子的抽屜開啟了,左邊幾個抽屜裡除了檔案並沒有其他,右邊的抽屜卻是需要密碼,根本沒辦法開啟。
白月翻找了好一會兒,什麼都沒看到,頓時有些氣餒起來。她早上在宴弋離開家裡時,就打算進他房間看一眼,結果對方房門也上了鎖。她其實也查詢了常白月的房間,但是裡面卻沒有任何和宴弋有關的物品,連張照片也沒有。
也就是說,常白月和宴弋的聯絡除了她的記憶外,就只有一個電話號碼了。
白月其實已經有些相信了宴弋的話,但是沒有證據總覺得心裡不安穩。小心地將檔案歸至原位,白月手腕一轉,手肘一下子就碰到了滑鼠,本來待機狀態的電腦頓時亮了起來。
隨意掃了一眼,白月停住了動作。
宴弋的電腦桌面似乎是一張有些模糊的照片,一男一女靠著彼此坐在草坪上。這場照片角度有些偏遠,以至於照片上兩人的長相都有些不清晰,但是白月一眼就覺得上面的兩人萬分熟悉。
……分明是猶帶青澀的常白月和宴弋。
…………
白月坐在車上,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場景,腦子裡亂糟糟的。
常白月的記憶裡,宴弋分明是她最後一任男朋友,他們感情很好,常白月甚至是奔著結婚去的,可是宴弋突然提出了分手,過錯方是宴弋。
可是那張照片上的兩人看起來卻早已相識,而且按照片上面常白月的衣著打扮來看,分明像是剛成年不久。加之宴弋的一番說辭,常白月才是最大的‘負心漢’。
宴弋的話不作假,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