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留下了,入睡前白月去洗澡時看著房間裡的賀凜還是稍微有點尷尬的,但是見賀凜那副沒心沒肺地坐在沙發上玩遊戲的模樣時,覺得自己的所有擔心都顯得多餘了。
“GAME OVER!”
然而就在白月進入浴室之後,在少發上看似專心致志打遊戲的賀凜操縱的遊戲人物一下子就HP清零死亡了,螢幕上也出現了遊戲結束的字樣。
賀凜握著遊戲柄,聽著耳際傳來的‘嘩啦呼啦’不甚清晰的水聲,整個人從耳根到脖頸全都慢慢的變紅了。坐立難安,心裡跟貓爪子撓了一樣。
剛開始他的確沒想到這個問題,他以前有時候出去瘋玩,半夜也不回家就在酒店這邊開間房湊合一宿,所以今天帶白月來酒店也只是下意識的行為而已,等他反應過來兩人單獨相處、甚至還要同睡一室時都已經半夜了,雖然完全可以再去開一間房,但是賀凜卻又有幾分私心,不太想這麼做。
兩人深夜共處,要他面對著白月時賀凜又覺得不好意思,以至於他乾脆背對著白月假裝全神貫注地玩遊戲,耳朵卻時時刻刻注意著白月的動靜。
此時白月進了浴室,賀凜不免有些神情恍惚,止不住心頭亂跳。屁股下跟紮了根刺一樣,坐也坐不安穩了,乾脆站起來四處晃悠,在房間裡東摸摸西瞅瞅,好像這樣就能將耳邊縈繞的水聲掩蓋了一樣。
可這樣到處一看,賀凜更覺得不自在了。視野裡那純白的大床,粉色的曖昧燈光,成對擺放的心形枕頭,情侶杯……越看賀凜越覺得自己心裡頭跟火燒火燎一樣,手腳都不知道往哪兒放了。
聽得耳際的水聲停下來時,賀凜的手剛碰到床頭櫃的小抽屜,水聲一停,他一緊張,手中下意識一用力,整個小抽屜就被他抽飛了出來,裡面的東西‘噼裡啪啦’散落了一地。
與此同時,浴室的門“刷”地一聲被拉開了。
賀凜看了看站在浴室門口的白月,又低頭看了看地上一地的不同顏色包裝的小方塊,臉色剎那精彩的簡直難以用筆墨來形容了。
雖然他的確沒接觸過這些東西,但他又不是傻子,只要稍微用用腦子就能知道,這間看似情侶套房的房間內床頭櫃裡會出現什麼讓人難以啟齒的東西。
“媳婦兒……”賀凜簡直連頭都抬不起來了,恨不得地上有條縫能讓他鑽進去,他頂著張黑紅的臉,嚥了咽口水,抬頭看向白月艱難地辯解:“你一定要聽我……”解釋。
未盡的話語被他嚥了進去,他看著披散著長髮的白月,一時忘了言語。
剛從霧氣蒸騰的浴室裡出來,少女周身似乎還隱隱環繞著朦朧的水汽,臉頰泛著嫣紅,一雙眸子被薰染得溼漉漉的,就那麼霧濛濛的一眼看過來,賀凜覺得自己的心跳都快停止了。
“媳婦兒……”賀凜無意識地喃喃,自己也不知道想說些什麼。早就知道白月長得好看,但卻也沒有誇張到這個程度。此時少女身上的清淡冷意一削減,整個人的氣質也發生了重大改變,人還是那個人,但是隱隱的又有些不同以往了。
白月籠著睡袍,忍了片刻,終於忍不住瞪了眼直愣愣看著她的賀凜。因為胳膊受傷了不能碰水,她也就簡簡單單地快速衝了個澡,本以為出來時賀凜還坐在沙發上玩遊戲,哪裡想到一開門就見賀凜又開始犯蠢了,弄了一地的……不說,此時還這樣大喇喇直愣愣地盯著她看,弄得白月也開始不自在起來。
她低頭檢查了下睡袍的帶子,確定自己被嚴密包裹住了,不該露的地方一絲肌膚都沒露出來,這才故作淡定的表情往外走去。
房間裡也就那麼大,賀凜又直愣愣地戳在床前,白月腳步頓了頓,就折身往沙發那邊去了。賀凜下意識就想要抬步跟在她身後,不過剛一動腳就想到了什麼似得,耳根紅的滴血,默默蹲下將地上的一地小方塊胡亂塞進了抽屜裡,才大大地鬆了口氣。
“媳婦兒。”白月剛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賀凜就眼巴巴地湊了過來,他口口聲聲叫著白月媳婦兒,自己卻跟個小媳婦似的,目光也不敢亂瞟,垂著眼束手束腳地湊在白月身邊坐著了。
因為外面都鋪了厚厚的地毯,白月出來時並沒有穿拖鞋,就那麼赤腳出來了。所以賀凜視線這麼一低,視野裡就看到了赤著的一雙玉足。不僅腳背拱形完美,連一個個腳指頭都粉嫩嫩的,可愛無比地擠在一起。
賀凜猛地站起身來,蹭蹭蹭地跑到一邊,拿了拖鞋回來,在白月疑惑的眼神中,蹲下身,小心翼翼地託著她的腳,顫著手給她套上了鞋。
手下的肌膚細膩滑嫩,讓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