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前一後離席,此時又在這裡碰見,難免有些巧合。雖說白月心底坦蕩,可是宮中人多眼雜,她可不想徒生事端。
“月兒!”殷楚卻是再次擋在了白月的面前,想要伸手抓住白月的手臂。然而在看到白月退避的神色時,伸出的手便僵硬在了空中。盯著白月的眸子神色明滅,英俊的面龐上浮現出幾分痛苦之色來。
他攔住了白月,卻又什麼都不說,只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白月好幾眼。見對方錦衣華服,雪膚花貌,眉角眼梢輕鬆自然,甚至比入宮之前還要美麗的模樣。明明殷楚應該放下心來,可是卻又感覺是被什麼東西狠狠啃食了心臟一般,不受控制地道:“月兒,我知曉你討厭皇宮。跟我走,我帶你離開這裡好不好?!”
明明他和眼前之人已經訂了親,在他還沉浸在不久後兩人婚事的喜悅中,處處打點時。卻得了白月被封為貴妃的訊息,當即就如同一盆冰水潑頭而下,讓他徹骨生寒!
“逍遙王,你醉了!”白月皺了皺眉,沒想到只是隨意走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具身體雖有靈力,卻一直沒有習武,想要擺脫擋在身前的逍遙王需要費點力氣。一靠近,殷楚身上濃濃的酒味兒就撲面而來,看來飲了不少酒。
“我沒醉!我怎麼會醉?!”殷楚搖著頭,眼睛有些發紅。猛地伸手一把攥住了白月的胳膊,聲音嘶啞道:“你是我的,本該嫁給我生兒育女!殷烈他憑什麼?!搶了帝位,甚至還要搶走我的女人?!”
帝位之爭中若是沒有突然崛起的殷烈,他本該是最大的贏家。然而勝利在望,那個平日裡被他們瞧不起的殷烈卻驟然將情勢逆轉,將帝位收攬於掌心。他不僅屈辱且無力地被封為逍遙王,如今連自己的女人都守不住。
想到此處,殷楚眸子愈加發紅。眼底恨意翻騰,攥住白月手臂的力道愈發的大了起來。
白月甩了甩手卻沒掙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