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看了白月一眼。
雖然現在和容禹成為了男女朋友,但文亦可仍舊是慕初一心口的一根刺。哪怕對方好意給容禹打了電話,本應該感謝對方的。但此時聽得容禹提起對方名字時帶著的親暱,慕初一愣了愣,略有失落地搖頭道,“已經解決了,只是個誤會……”
“又這麼巧合,和她有關?”容禹錯開步子、微微擋住正準備離開的白月的路徑,眼神懷疑地盯著白月,問話卻是衝著慕初一的。
無怪乎他這樣的反應,真是太過巧合。學校方面只說慕初一被舉報偷拿了期中試卷,然而檢查下來試卷卻出現在何白月寢室裡。身處於容禹這樣的位置,勾心鬥角也見過一些,難免就會想到‘賊喊捉賊’這一招。
慕初一目光復雜地看了白月一眼,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見白月伸手輕輕一撥,就將擋在她面前的容禹給掀開了來。她看似輕輕巧巧的沒用什麼力氣,容禹卻身子不穩地倒退了好幾步。要不是一旁的袡非及時伸手扶了一把,他還能撞上旁邊的玻璃欄杆。
迎著白月諷刺的視線,容禹反應過來,當即呆了呆:“何白月!”
“好狗不擋道。”白月輕嗤了一聲,繼而側頭看了眼愣在原地的慕初一,“麻煩管好你家的狗。”
清俊的面龐募地染上幾分氣憤之色,因家世地位容禹自小被人追捧慣了,還沒有人敢在他面前這樣囂張。哪怕是個女孩子,也足以讓他臉色冷峻下來,他上前一步,一把攥住了欲離開的白月的手腕,聲音沉沉:“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我說好、狗、不、擋、道。”白月一字一句,吐字清晰,使巧勁兒將手腕收回來。白皙的指尖隔空指了指容禹幾人,對上容禹愈加憤怒的目光,唇邊噙著抹冷笑、不閃不避:“不愧是一丘之貉,慕初一將卷子放在